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想多了,她还以为薄焕之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丝的感情,哪怕是那么一点点,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慕鹤溪,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瘫软。
慕鹤溪感觉自己身体就好像是有些不听使唤后退了几步就倒了下来,杭婉芸见状,以后赶紧有些假装焦急的把饭盒放在地上去扶着慕鹤溪说。
“鹤溪,你没有事情吧?你可千万不要吓我,你不要相信薄焕之说的那些话,其实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你会说的这句话分明就是两个意思,这分明就是在告诉慕鹤溪,其实薄焕之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她是个杀人犯,所以这一辈子都要狠狠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慕鹤溪稍微的愣在着原地,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呀,薄焕之这样未免是不是显得有些太残忍了?而一旁的郎锦城早就已经发火了,这个时候他高高扬起拳头,冲着薄焕之的俊脸狠狠砸下!
可是薄焕之他的身手一直都是十分敏捷的很,只见他飞快地躲过了郎锦城的拳头,又一个反手直接就把郎锦城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其实他早就料到郎锦城会对自己动手,所以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备,更何况郎锦城这柔弱的身体也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说,这一次你想断哪里?”
郎锦城被薄焕之死死的按在地上,甚至是连动都动不了,这一刻,他的面目有些狰狞,只见他口齿不清地在嘴里面吐着。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跟你死磕一天,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薄焕之听见这话,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眼角也有一丝的笑意,因为从古至今还没有哪一个男人敢这么挑战自己的威严,这个郎锦城为了慕鹤溪,还真的是不怕死了。
“这么不怕死?”薄焕之唇角扬起一抹狠厉的弧度,“我成全你如何?”
说到了这里,薄焕之突然又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也喜欢这慕鹤溪,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讨好,心里面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呢?恐怕只有他自己理解。
“来呀!有本事今天你就打死我呀,你要是不打死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薄焕之原本就想这么放了,身边的郎锦城,可是身边的郎锦城一直都在叫嚣,这实在是让他驳了面子,这一次他倒也是有些不客气了,直接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枪。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不……”
就在这一刻,薄焕之听见了一个撕声力竭的声音,这个时候慕鹤溪几乎就是从门口爬进来的,她冲到了郎锦城的面前,有些紧张地看着薄焕之。
慕鹤溪的眼泪和鼻涕早就已经是哗啦啦的在脸上冷一团。
薄焕之看着慕鹤溪脸上依旧是丝毫没有一点的表情,可是他的心里面痛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为了郎锦城如此的拼命。
看着身旁的郎锦城,早就已经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而且额头上还有一丝丝的血迹,顺着他那白皙的皮肤往下流着。
慕鹤溪心里面难受,她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害的郎锦城也跟着她一起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慕鹤溪双手合十的在薄焕之的面前说。
“我求求你郎锦城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让他来找你的麻烦了,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他,放过它一条生路吧,求求你了……”
慕鹤溪这个时候声音几乎都是声嘶力竭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甚至是带着一丝的绝望,慕鹤溪也知道自己只能不停的去去求着让薄焕之可怜自己,薄焕之才不会对郎锦城动手。
薄焕之看着慕鹤溪,心里面更加的刺痛了,因为慕鹤溪即使是被薄焕之折磨的要死,从来也都没有这么求饶过,即使是自己怎么辱骂慕鹤溪,慕鹤溪也从来都没有这么屈服过。
可是慕鹤溪今天竟然因为这个男人就这么求自己?
甚至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求饶!
薄焕之终于明白了,原来慕鹤溪是这么爱郎锦城,他的心就好像是被刀一刀一刀的给割了下来。
可是那伤痕他又不能随意的表露出来,只能在那冰冷的面孔之下暗自流泪,薄焕之很快就收了抢,冷冷地看了一眼身前的郎锦城和慕鹤溪。
“慕鹤溪,你走开,不用害怕,今天我就是跟他拼了命,也要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郎锦城眼底里面依旧是闪过了一丝的寒意,准确的说那一丝的恨意,甚至是带着一股子怒意。
“你给我住嘴,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要命了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听见慕鹤溪说了一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郎锦城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要是死了的话,薄焕之依旧还是不会放过慕鹤溪,那么自己来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郎锦城这个时候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薄焕之看着身旁这两个楚楚可怜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最终还是软了下来,但是语气依旧是冷漠的说着。
“滚。”
薄焕之放下枪,背过身子不去看他们两个人,“别再让我看到你们,滚!”
慕鹤溪听见了以后赶紧点了点头,随后就搀扶着身后的郎锦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杭婉芸这个时候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好像很担心一样的模样,说道。
“鹤溪,你可要小心一点,你这样和郎锦城走得太快了,会伤害到她的,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上还有伤呢。”
慕鹤溪听见以后也顾不得多说,只能点了点头。
杭婉芸这个时候眼底里面似乎闪过了一丝快意的眼光,她的目的得逞了,薄焕之看见了这些画面,心里面一定很难受吧?
其实杭婉芸心里面非常的清楚,薄焕之心里面还是有慕鹤溪的地位,其实他爱着慕鹤溪,只是他不太懂,怎么去和慕鹤溪相处罢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闹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