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慕鹤溪突然之间醒了过来,当她醒来的时候,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昨天下午因为体力不支,回到了出租屋里以后直接就晕了过去,现在她感觉头有些发晕,但依旧是强撑着站了起来。
慕鹤溪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一想到了这些事情,她的心里面就泛起了一阵酸涩。
“也许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慕鹤溪的嘴里面不知不觉就嘟囔出这几个字,而此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开始一阵阵的刺痛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慕鹤溪也不太清楚。
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有好久都没有来过例假了,至于上一次什么时候来例假的,她好像也完全都忘了。
慕鹤溪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是出了状况,随后又去吃了一些简单的东西,接着又开始睡了,次日早上她从床上醒来,身体还是不太舒服。
她随随便便收拾了一下,又下楼去买了一些早餐,吃完早餐以后,慕鹤溪就来到了医院里面排队检查身体。
很快就轮到了慕鹤溪。
她来到了医务室里面,坐在医生的面前,医生拿出了她的化验单,仔细的看了看。
“你最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或者是说有什么反应吗?”
慕鹤溪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就对着身旁的医生说到。
“是有那么一点吧,最近我总感觉有些头晕,而且还吃不下东西,最重要的是我好像已经有好久都没有来过例假了。”
医生这时候点了点头,看着验血单上的数据,然后满眼笑意地对慕鹤溪说道,“恭喜你,你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医生?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有了身孕,马上就要当母亲了,听见这个消息是不是感觉到很高兴?”
慕鹤溪听见以后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好像是充满了诧异,这时候她仔细地想了想,这才想到原来薄焕之母亲忌日的那一天,他们两个人发生了关系,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样。
可……他好像完全忘记了那一天的存在。
慕鹤溪收回心神,赶忙问道,“哦,我知道了,医生那我这个孩子健不健康?目前怎么样了?”
慕鹤溪这个时候心里面起了一丝的镇定,她打定主意,自己可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这可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一想到自己上一个孩子不幸在监狱里流产,慕鹤溪的心里面就有些不好受了起来,而且那个孩子还是死在了薄焕之的手里面……
她闭了闭眼,心里更加感激这个孩子的到来。
如今她一无所有,有个孩子,生活也算有个寄托。
医生这时候看了一眼化验单,似乎是有些叹气的,摇了摇头,对慕鹤溪轻微的说道。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这个孩子似乎有流产的迹象,而且胎盘也不是很稳,所以你一定要休息好,而且不能再出现十分劳累的状况了,否则的话,你的孩子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慕鹤溪听见以后连忙点了点头,随后眼里面起了一丝感激的模样,看着医生,然后又有些轻微的说道。
“谢谢你了,医生,我一定要想办法保住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她的父亲,已经被后妈带走了。
她现在剩下的,只有腹中这个胎儿了。
医生听见以后点了点头,毕竟大多数病人都会说这样的话,所以医生也没有想太多,而是拿出了一张药方。
“你按照我上面的药方好好的去抓药,先喝一些中药,把胎盘给稳住,日后再喝一些西药来调理身体吧,你这身体实在是差的很。”
慕鹤溪听见以后连忙点了点头,不过她眼底里面似乎还带着一丝欣喜,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做妈妈了,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这是多么值得一件高兴的事情。
慕鹤溪心里面想着自己需要赶紧找一个稳定又清闲的工作,一边给孩子挣奶粉钱一边养胎,然后再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通通给忘个一干二净,再开始新的生活。
等孩子生下来以后,自己再好好的陪着孩子,也算是有一个精神寄托和安慰了,也不至于过得像现在这样。
“那好的医生就多谢谢你了!”
“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好了,你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吧!”
慕鹤溪听见以后就接过医生手里面的方子道完谢以后就出了医院的门口,慕鹤溪却不知道这时候早在原处的地方已经有人悄悄地盯着她了。
而这个人就好像是黑暗里的鬼魅一样,深深地望着慕鹤溪远去,眼底里面充满了一丝叹息。
不过这时候慕鹤溪又仔细地想了想,自己好像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看来是时候应该结束这一切了,但愿今后我们两个再也没有交集吧,薄焕之我想这辈子我和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希望从今以后你也可以找一个爱你的人,重新开始忘记这一切,忘记这一切的痛苦吧!”
慕鹤溪的嘴里面小声嘟囔着这些话,她的心里面想着既然薄焕之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那么就让这个误会永远解不开算了。
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就算是多说薄焕之,也未必见得会相信。
她要离婚了。
随后慕鹤溪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跟薄焕之打电话,原本在办公室里面工作的薄焕之,看见有人跟自己打电话,以后心里面起了一丝疑惑,不过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又带着一丝的高兴。
可是一想到慕鹤溪和郎锦城的事情,薄焕之的心又开始像是针扎的一样疼痛,只见他接起电话,那一刻声音似乎十分的冷漠。
“有事?”
薄焕之依旧还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慕鹤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后觉得反正这件事情总是要说的,也就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