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波点了点头:“是的。”
跟着邓欣甜一下子扑到了张文波的怀里,我们金沙口文波哥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冰封了的爱情,终于迎来了春天的回暖。
金钱并不能决定爱情。
但物质是生活的基础。
……
……
比起张文波来,肥膘的生活要悠闲的多。
是的谢家灭亡了,他是少数没有被无情除掉,还侥幸活着的人。
因为他这个人本身没有什么威胁,只能算是谢家的一双眼睛,而不能算是核心、死忠、嫡系。
不过他没死,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宁家发生了太多事情,没有功夫去处理他这种小人物。
可谁都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侥幸活下来的小人物,心里却充斥着复仇的火焰。
谢宇、谢仲行对于肥膘的重要,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没有谢家,肥膘早就死了。
当然这些故事也随着谢仲行与谢家的死,埋葬了起来。
所以此时的宁家,还没有察觉到,这个小人物活着的危险。
以至于宁天和见到肥膘的时候,还笑嘻嘻的。
“肥膘,我来找你,就想要一件东西。”当然虽然宁天和是笑嘻嘻的,但面对肥膘,他可没有面对张文波那么客气。
毕竟对于宁天和来说,肥膘也没什么用处。
“想要什么东西,我手里现在除了一些养老的积蓄外,就只有九津歌舞厅了。”看着宁天和,肥膘的心思不停转动着,似乎是在想着如何替谢家复仇,从一点点细节、小事上出手,最终把原本就风雨飘摇的谢家,推向万丈深渊。
“我要九津歌舞厅,能给你一些钱,但肯定不多。”宁天和开门见山道。
“行,我也想离开宋河这个伤心地了。”肥膘笑着说道,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关于九津歌舞厅的各种手续,递给了宁天和:“你找律师弄好了,我签字就行。”
宁天和看着桌子上的手续、合同各种文件,忍不住怔了怔:“你不问问我准备给你多少钱?”
肥膘心态不是一般的好,随和地笑着说道:“你给多少我拿多少呗。”
“真懂事。”宁天和看着肥膘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条狗。
不过他拿了合同、手续等文件,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再次看向了肥膘:“对了,张文波的媳妇,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玩意,你有联系方式吗?”
肥膘怔了怔,顿时心思灵活了起来,当即说道:“张文波的媳妇叫邓欣甜,我有她电话号码。”
“给我一下。”宁天和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烁着浓郁的邪火。
肥膘哪里不清楚宁天和是什么人,把邓欣甜的联系方式给宁天和,迟早会玩出事情,就算不出事,他肥膘也能让宁天和出事。
这么想着,肥膘直接把邓欣甜的号码给了宁天和。
毕竟以前九津歌舞厅开着的时候,肥膘虽然跟张文波是两伙人,但邓欣甜去那里消费,肥膘也每次都很够意思。
久而久之,邓欣甜跟肥膘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于是肥膘跟邓欣甜不仅是通讯软件上的好友,还是总煲电话粥的挚友。
得到邓欣甜联系方式的宁天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肥膘知道,就邓欣甜那个性格,势必要跟宁天和发生一些火花和故事,只是是否能成为事故,就看他肥膘怎么操作的了。
……
……
在宁天和为口中的“哥”四处奔波的时候,老大宁天林也找到了卢太岁。
此时的宁天林,还不知道张雪松抽走宁家资金这件事情,就是这位卢太岁在背后捅咕出来的。
更不知道,卢太岁已经跟沈秘书勾结在一起了。
宁天林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就是跟着卢正春玩的,只不过因为背景原因,他倒不向是卢正春的小弟,而更像是卢正春的小兄弟。
“卢太岁,好久不见。”宁天林看着卢正春,就像看着自己的长辈一般,恭敬、和蔼可亲地笑着。
“这风口浪尖的,不帮忙处理家里的事情,怎么有心情来看我这个废人?”卢太岁十分随和地笑着。
听了这话,看着卢太岁已经被废掉的双腿,宁天林眼里闪过一抹愧疚:“哥,虽然这事情,我宁家两位爷做的有些无情,但毕竟他们已经走了,有什么想法,你也该放下了。”
是的,他还以为卢太岁耿耿于怀过不去当初这件事情呢。
当然事实上卢太岁本身也就过不去这件事情,也是这件事情以及平日里的一些细枝末节,让卢太岁这个给宁家不知道当了多少年的狗,滋生了反心。
不过宁天林眼里的愧疚,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就不为人知了。
“呵呵,没有你宁家,哪里有后来威风八面的卢太岁,莫说是晨爷要我两条腿,就算要我这条命,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就是恨我如今不过是废人一个,否则定要手刃马金国这个畜生,为晨爷、华爷报仇。”卢太岁义愤填地说道,就像一个身残志坚,虽然坐着轮椅,但昔日却能征善战的老将一般。
“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宁家现在,难了。”宁天林说着叹了口气,竟然直接红了眼眶:“张雪松这个畜生,抽干了宁家的资金,昌爷又联系不上,分公司那边,仿佛独立了一般,家里人又都吵着分家,这么下去,莫说是宁家,就是那些大亨势力,也他妈要散了。”
“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卢太岁很是无奈地说道。
宁天林却突然目光如炬道:“如果你想帮,就可以帮!”
卢太岁眨了眨眼睛:“怎么帮,我又不姓宁,说不上话啊。”
宁天林心想:你他妈要姓宁,估计就他妈是下一个宁正华了。
“你觉得,晨爷、华爷年轻时候,遇到这么个情况,会怎么做?”
不过他突然脸色严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卢太岁想了想,深思熟虑后回答道:“自然是攘外必先安内,走委员长的路子,而且要比委员长更狠,更猛。”
宁天林神色肃穆:“我要血洗内部,你能不能支持我,哥。”
卢太岁想了想:“你代表自己来,还是你爸。”
“老一辈的人,都太怀柔了。”宁天林说道。
“行,你且先回去,我考虑几天,给你答复,行吗?毕竟虽然如今宁家你跟我最近,但我的一切都是你们家给的,要我帮你镇压你的家人,多少我还是需要做一下思想工作。”卢太岁犹豫着说道。
“行,哥,我等你消息。”宁天林这么说着,然后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