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歌舞,畅饮着琼浆,不多久狄君就醉了。
他目光迷离,看着下方的舞姬,对计婴招招手道:“计婴,你做的很好,朕很满意,等朕夺回了大权,必有重赏。”
计婴笑着道:“谢陛下。”
许诺完后,他又指着正在跳舞的舞姬,压低声音道:“今晚,将她们带到朕的寝宫,可否?”
计婴依旧笑着道:“陛下安心,大祭酒不在,这里无人敢忤逆陛下。”
狄君大喜,立刻心神荡漾起来,对着计婴一通封官许诺。
计婴只是笑着谢恩,没有其他表示。
等酒足饭饱后,狄君便离开了歌舞偏殿,回到自己的寝宫,他此时醉醺醺的,却无睡意,反倒是带着某种急切的心情期待着。
穿越了这么久,终于该干点妖皇该干的事了。
羲和自己睡不到,还不能先睡几个舞姬解解馋么,好歹是仙女。
抱着这种期待,他在寝宫内一直等待着。
可直到夜半三更,许诺的舞姬也未到,他之前喝酒的睡意上来,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天际大亮他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就往身旁寻找,却不见一人,整个寝宫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
他顿时升起怒火,低喝道:“来人!”
推门声响起,只见计婴小跑而来,站到他面前后行礼。
他冷着脸问道:“计婴,这是怎么回事?朕昨天交代你的事你莫非忘了?”
计婴苦着脸道:“陛下,冤枉啊,小臣昨日原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没想到大祭酒竟未在羲和宫过夜,在入夜前赶了回来,得知了此事后,便以陛下元阳亏虚为由遣散了所有舞姬。
小臣也被留下,天亮前才归,根本无法来禀报陛下啊。”
“什么?”他震惊不已,随后咬牙切齿道:“陈枫,你欺人太甚!”
他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上。
我处处忍让,你居然得寸进尺,不过是招一些舞姬来侍寝,你就百般阻挠。
就允许你三天两头往羲和宫里跑,我就得在这关禁闭,和坐牢一样,连吃喝都得趁你走后偷偷摸摸的进行。
他越想越气,暗下决心不再忍耐。
虽说如此,但他还是保留了最基本的理智,没有现在就冲出去找陈枫拼命。
他在心中暗道:“这陈枫不过仗着长的好看点,得了羲和的宠爱,进而抱上了东皇太一的大腿,本身实力想来平平,我只要趁着夜色,动手时干净利落,让人查不到我头上,杀了也就杀了。”
这不是他现在心血来潮,实际上在之前多次被陈枫欺压的过程中,他早就产生了这种想法。
只是那个时候他还能够忍耐,并认为杀了陈枫后续会有风险,东皇太一会有何动作他也预料不到,这才捏着鼻子忍了。
却没想到对方越发的得寸进尺,终于达到了他的极限。
他在心中暗道:“宜早不宜迟,就在今晚动手。”
下定决心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轻松了不少,之前积压的怒火都宣泄了许多。
更让他觉得自己的决断正确。
当然,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一个小白脸罢了,仗着东皇太一给的令牌狐假虎威,能有什么本事?
至于东皇太一说他是娲皇宫派来的,他也只是听听,一笑而过。
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在他了解的洪荒流里,娲皇宫除了女娲就没有一个高手。
轻松下来后,他看了一眼计婴,开口道:“朕知晓了,你先退下吧。”
他不准备将此事告知计婴。
对方忠心归忠心,办事也不错,可终究是个臣下,而且只会在自己耳边说忍耐,顾全大局一类的废话。
这种事没必要告知他。
等到计婴退下后,他深吸口气,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并在脑海中不断推演晚上的行动方案。
他本来觉得自己无需这么谨慎,毕竟以自己准圣巅峰的实力,整个天庭,除了东皇太一没人是自己的对手。
杀一个小白脸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陈枫太可恨了,他心中怒气难平,务求一击必杀,最好能在死前折磨折磨,一平心头之恨。
因此,他这说是推演,不如说是在想各种虐杀陈枫的方法。
在这种情况下,时间过去的很快。
入夜十分,妖皇殿内渐渐陷入了寂静。
狄君却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气息猛的收敛,然后起身,如一个幽灵一般往外而去。
他双脚未动,仔细看去,才发现他在离地面三寸之处飘行。
说起来,以他的实力动手倒不需要特意挑时候,只是他刚穿越不久,惯性思维仍在,依旧觉得杀人行凶得晚上。
虽然天庭的晚上也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夜晚”。
房门未开,他直接穿墙而过,又使了个隐身法遮了身影,这才往陈枫的住处而去。
也是妖皇殿内的最大的寝宫,原本该是他的住处,却被陈枫鸠占鹊巢。
他一路上速度极快,守夜的仙官对他视若无睹,片刻后已到了最大寝宫之外,宫门紧闭,也无光亮,看起来已经睡了。
狄君观察一阵,心中冷笑道:“你倒是睡的早。”
他已经确定四周无人,也没有巡逻天兵,更无仙官执勤,心中放心大半。
双手一张,他用一道无形的结界把陈枫所在的宫殿罩住,确保任何声音都传递不出,这才大摇大摆的入内。
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刚到门前就一脚踢出,轰的一声,宫门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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