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ko，这下把许一通跟陆经理都震住了，谈判还能这样谈的吗？
还给人家一分钟考虑，现在是自己想跟对方合作。许一通认为适当的让步是可以接受的。
他没想到吴山脾气这么火爆。
一分钟时间用不了多久就过去一半。
对方的国语也算是能听的懂，“吴先生，这个费用扒拉扒拉一堆。”
“还有10秒。”
5秒
3秒
“好吧，吴先生，你赢了，除了学校统一收取的费用以外，没有其它费用。”
“合作愉快。”
燕子和霏霏在门口看着他眼里充满爱意，这个男人真强大，几句话就能压外国人一头。
吴山说完，转身就走。手拉着燕子和霏霏两个从会议室走出去。
陆经理在吴山屁股后边伸伸大拇指，牛b。不服不行。他跟许一通墨迹两天了，对方也没有降价。吴山来了只读了读秒，对方就放弃了这个收费项目。
许一通从会议室追出来，“山哥，你等等。为什么你能几句话就让他把这个收费项目取消了。”
“这个项目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收，要么不收。没有优惠的选项。”
为什么？
“这个收费项目明显是他自己加的，学校让他主动联系我们，这说明他们想从国内招生，更多的招生。他们的招生意愿大于我们的出国留学意愿。”
许一通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你怎么猜到的。”
“他们先打来的电话。”
呃，貌似是这个道理，谁先开口谁就先输了半成。
三人抱着孩子走远。
进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有人收拾很干净。
燕子把孩子抱给来霏霏喂奶，“山哥，当年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先开口我就先输了。”
吴山并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掰扯不清，“你感觉你输了吗？”
“好像没有。”
“那你纠结这个干嘛，就为了捣乱？”
燕子自己也发现这个问题了，自己纠结这玩意好像没什么意义。爱情又不是谈生意，最后嫁的人相亲相爱就行，管它谁先开口，管它谁输谁赢。都没有意义。
这个道理来霏霏比燕子明白的早很多，所以她就从来不纠结这个。
来霏霏喂完奶，小家伙吴离扯开嗓子就开哭，声音哄亮，泪如雨下，燕子凑过去，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瞪瞪的盯着燕子，也不哭也不闹了。
“是不是尿了？”燕子提醒道。翻开襁褓看看。不是。
燕子回身坐回到沙发上，小家伙看不到燕子又开哭。
燕子只能又回到来霏霏身边，从她手里接过吴离抱在怀里。
“小色鬼，这么点大就知道找漂亮的。”来霏霏骂了一句。
不至于吧。
吴山从燕子手时接过吴离，特意转身到看不到她的地方。小吴离马上嘴一撇准备哭。
转到来霏霏手里，还是哭。
只能又抱回燕子手里，马上就不哭了。
我去，这么邪门。吴山也服了。自己小时候不这样呀，这才一个多月点大，就这么好色，将来还得了。
燕子也是看着发乐。小家伙这么粘自己。
“我一定得生一个，马上。”
来霏霏知道燕子是什么意思，就是羡慕了，也着急了。
她从燕子手里接过孩子，一边抱着一边又继续喂奶。燕子拉着吴山跑楼上去了。
来霏霏翻翻白眼，看来燕子是真着急了，这青天白日的就要生孩子，也不打扰他们。就在楼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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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和燕子在楼上准备生孩子，他落在楼下的手机响了。
来霏霏看一眼，是京城的号，“您好，哪位？”
“我们是奥运志愿者培训基地这里，接上级通知，要求吴山回来接受培训。”
来霏霏心里一闪，不是骗子吧，一个多月之前刚给开除了，这又喊回去训练。
只听对方说到，“已经通知他的老师王教授了，你应该不长时间就能接到王教授打的电话。”
来霏霏听说通知王教授了，也就不再怀疑真实性。
刚挂了电话不到10分钟，王教授果然打来了。
“王老师你好，我是来霏霏，吴山现在不在旁边。”
“他人呢，明天叫他到奥运志愿者培训中心训练。”
来霏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敷衍过去。“好的王老师，一会他回来我转告他。”
“嗯。”
来霏霏接完两个电话又过一个多小时，吴山洗完澡从楼上下来了，头发还有有点点湿，没擦干。找出电吹风一通乱吹。
“王老师和志愿者中心打电话过来，让你明天去训练。”
训练？吴山也是满脸问号，前边开除了现在又训练，这是王老师给使力了？
“孩子呢？”
“睡着了。阿姨抱去婴儿房睡觉着。”
“我给王老师打个电话问问吧。”吴山心里有疑惑没解开，晚上怕睡不着觉。
“王老师谢谢您，还能把我捞回来。这训练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从上边来的通知。明天你正常过来就行，六点半到培训基地。”
吴山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纠缠这件事，以后有机会再问问别人。
自己上边并不认识什么人，可能是淘汰的人太多，又不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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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回到离开一个多月的志愿者培训基地院子里。
主管的领导主动找到他，“你外语不太好的样子对吧，组织接待工作的时候我们会安排你一个不需要太多外语的岗位。
一般来说亚洲地区国家来的人中文都还可以，特别是港澳台地区和星加坡。再就是比较大的企业家团队，中文也都还可以。
到时候你主要接待这部分人员，给你一份目标表格。先提前了解各国家和地区的忌讳问题，别到时候丢了脸面。”
吴山明显一怔，这是有人照顾自己呀。这种好活也能轮到自己这种农村出身的孩子身上，真是千年难得一遇。
“主任，谢谢主任。”
吴山重新开始志愿者训练的第五天，傍晚结束培训刚吃过饭，会计师打电话来了。
“吴先生，有个事情跟您汇报一下。”
“您说。”
“之前那一半的款项拨过去以后，现在上边的政策有改变，这些是可以抵税的，您看需不需要把公司里的钱提现，现在几乎一分钱税款都不用交。”
其实税不税在吴山不能说不在乎，但他拿一半出来的初衷就不是为了抵税，当然现在能抵更好。
那可以的，我需要怎么操作。
“直接从公司账上转个人账上就行。另外，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一年之内的款项都可以。”
“沈老师多谢您的提醒。这个咱们不用回头说，我现在马上办。”
吴山第二天培训中途请个假出去办业务。
现在他大概也猜到自己又能回来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舍的拿出一半，上边这算是给他的回报。
吴山在培训基地这些天，燕子和来霏霏也没闲着。
“燕姐姐，怀上了吗？”
“谁知道呢，哎，还不如我先生呢。”
“后悔了吧。我说个事估计你更后悔。现在读书会开展国际业务，我们当初商量过的事情也该办了。国外的找一个。”
“这事儿还是先问问他吧，我怕他万一不同意。”
“不用跟他商量，这次奥运会就是机会，运动员、留学生、过来旅游的各国大学生都可以参考。”
燕子其实不是不同意，而是她太了解吴山了，她跟来霏霏当初计划了半年多，每天接触吴山也不反感，后来遇到学校出事，抓住机会顺水推舟这事才成。
如果没遇到事，还不知道要再等多久呢。而且事后吴山并没有埋怨燕子，但燕子也知道再这么做就过了。说不定吴山会翻脸。
这次他们机会不大。
来霏霏显然不这么认为，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