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占着自己的手艺,口袋里面有几个钱,经常把女人往店铺里面领,你们也知道了,施老大用砖头把后院的门堵上,十有**和这个有关,老子不正经,老太婆和儿子没有办法,眼不见为净嘛,所以,把后院的门给封起来了。”蔡慧敏答非所问。
“这都是钱给闹的。”停顿片刻,蔡慧敏接着道。
“蔡大嫂,此话怎么讲?”
“施春桥口袋里面有几个钱,他又是一块烂肉,烂肉招苍蝇。再加上他做的是女人生意,接触的都是一些女人,有些女人眼皮子浅,一搭不就勾上了。”
“你们夫妻俩好好想一想,施春桥走的时候,施家有没有整出一些动静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庄主任望着蔡慧敏的男人道。到目前为止,蔡慧敏的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好像是一个闷葫芦不太爱说话。
“一点动静都没有——风平浪静,和往常一样。二柱,我说的对不对啊!”
“是啊!一点动静都没有。”男人将老婆的话重复了一遍。
“施春桥离开前接手的那些活是怎么向顾客交代的呢?”
“加工好的都放在柜子里面,有名有姓,上面都标了号,顾客凭号按照定好的时间拿东西,付了手工钱,把东西交给人家就行了,还有一些没有加工的,跟人家解释一下就成了,至于那些小改大,改样式的,把原件还给人家就行了。施春桥是一个非常精细的人,离开的时候,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单从这上面看,倒像是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你们夫妻俩知不知道施春桥在失踪之前和哪个女人有勾连呢?”欧阳平又回到前面的问题上。
“这——没法知道。”
“为什么?”
“我们只知道施春桥经常把女人往家招,至于,他把谁往家招,我们不知道。那些女人都是在更深人静的时候——在我们关门以后才钻进银匠铺的。她们是不会让我们看见脸的。虽然她们不要脸,但最起码颜面还是要顾的。白天到银匠铺来找施春桥加工首饰的女人有很多,谁知道施春桥和哪个女人有瓜葛呢。做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了。施春桥耍的女人有不少,但没有一个是明目张胆的。”
“我们听说,施春桥和自己的儿媳妇不清不楚,这——你们知道多少呢?”
“警察同志,施春桥好色,这不假,我们只知道施春桥和两个儿子关系不好,他和儿媳妇之间不清不楚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不错,街坊邻居在一起唠嗑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件事情,但谁都没有亲眼看见,施家人从来没有吵过闹过——如果真有这种事情的话,施家早就闹翻天了,施老大和施老二可不是省油的灯。”
“有人说施老大儿子的相貌和爷爷施春桥比较像,你们怎么看?”
“孙子像爷爷,这不奇怪,儿子像老子,孙子自然就像爷爷了,老话是这么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种事情,我们不能随便乱说。要说施村桥走的有些古怪和蹊跷,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二柱,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