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拿出笔记本电脑,询问了女人的家庭住址。
她入侵了那一带的监控。
查看到雷大海将一个小女孩带到了一栋民房内。
明杳给顾司霆打了个电话。
“放心,你女儿很快就会被带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顾司霆就带着一个小女孩从后门进来了。
看到女儿,女人喜极而泣。
“明医生,谢谢你帮我,我可以帮你们澄清,但麻烦事后,你派人送我们母女回老家好吗?”
明杳朝药膳堂外面看了眼,雷大海还在哭抢天地的闹事,她冷声道,“你可以带着女儿生活在这里,他以后估摸着要坐大牢了!”
女人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他背后找到了一个撑腰的靠山。”
“不要怕,只要你实事求是的说出来,什么靠山都帮不了他。”
女人点点头。
明杳带着女人走到了大门口。
雷大海看到女人被明杳带出来,他怒不可遏的道,“你对我婆娘做了什么?你害死了我妈,难不成还想害死我婆娘?”
女人眼眶通红的瞪着男人,“雷大海,我不是你婆娘,若不是你将我女儿藏起来,我不会跟你过日子!”
女人说着,看向围观的人群,“大家都不要被这个男人骗了,他妈虽然患了绝症,没几天可活了,但也不是自然离世的,他给她吃的药里下了东西,他妈是活生生痛死的!”
雷大海见女人说出实话,他面色一片铁青,额头青筋跳了跳,“死女人,你乱说什么?”
雷大海想要冲上前将女人揪到跟前,但还没靠近女人,就被药膳堂的保安扯开。
“是不是她跟你灌了什么**药,让你胡说八道冤枉我的?”
“我没有冤枉你,是平和堂的张医师给了你一百万,让你将脏水泼到药膳堂上的!”
围观的人群闻言,顿时一片哗然。
居然是平和堂的人使坏?
“我不认识平和堂的人,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还有,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日子了?”雷大海眼里带着威胁与警告。
女人现在找到她女儿了,一点也不再惧怕雷大海的威胁。
“你欠了赌债,原本还不上,要被砍断手脚的,平和堂张医师找到你,你们二人一合谋,就打起了你年迈多病的老母亲的主意!”
“雷大海,你以后要遭天打雷劈的!”
雷大海双手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骼骼作响。
“贱人,你再敢多说一句试试?”
“明医生已经报警了,很快警察就会来查,你给老太太吃的药的残渣还在,只要警察拿回去化验,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雷大海显然没料到他悄悄做的一切,都让这个女人看到了。
他正惊慌着,穿着制服的警员过来了。
他们将雷大海押住,雷大海瞬间慌了神,眼角余光看到人群中的张医师,“张医师,你快救救我,你去替我妈看了病,说她这两天就要走了,我才会给她放了点你给的药——”
张医师看着蠢钝如猪的雷大海,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张医师想要悄悄离开,但围观的人群,全部将他堵住。
他的做法,引起了公愤。
“平和堂真是卑鄙无耻,生意没有药膳堂的好,就做出这种阴损缺德的事情!”
张医师被围观的群众狠奏。
他生怕死在这里,大声呼救,“周夫人,救救我,救救我——”
周夫人原本还想看到药膳堂倒闭,结果,她成了众矢之的!
她关上了平和堂的门,想要开溜。
但愤起的围观群众,将平和堂的招牌拆了,大门踹开了。
周夫人被人揪着头发,强行扯了出来。
警察将雷大海,张医师,周夫人一同带回了警局。
看到被塞上警车时,面色惨白,泪水直流的周夫人,苏兰没有半点同情。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顾司霆将小女孩带过来后,一直站在药膳堂里看着明杳。
她的事,一般她不让他插手。
看着她面对突发情况时的冷静沉着,聪慧果断,他深眸里满是柔和与骄傲。
他的女人,这般出色、优秀。
随便往哪里一站,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光芒万丈!
“老公,今天谢谢你了。”
顾司霆握住明杳的手,“跟老公客气什么,可以走了么?”
明杳点头,跟苏兰说了声后,和顾司霆一起离开药膳堂。
“晚上带你去家新开的西餐厅吃饭。”
明杳唇角勾起笑意,“好呀。”
车子停到西餐厅门口时,明杳接到了景行打来的电话。
“师姐,血液检测情况有些复杂,你需要亲自过来一趟。”
明杳正准备下车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握着手机的小手紧了紧,“连你也检测不出来结果?”
“血液里有一种毒素,是我以前没有接触过的。”
明杳心脏,一阵剧烈收缩。
“好,我明天就回。”
顾司霆已经下车了,他见明杳没有下来,走到副驾驶,将车门打开,“明小杳,你在做什么?”
明杳扬了下手机,“刚接了个电话。”
尽管心里情绪翻涌,但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明杳将手交到男人大掌中,跟着他一起进了西餐厅。
点完餐,顾司霆拿出几张户型图交给明杳,“看看喜欢哪栋别墅?”
明杳眨了眨眼,“老公,你又要买房?”
“过段时间要去都城发展,打算在那边买套别墅,你跟我一同过去嗯?”说这句话时,男人黑眸漆漆地看着她。
如果她愿意跟他一起过去,那么她的选择也就清晰明了。
明杳垂下长睫,嫣红的唇瓣微抿。
“老公,我明天要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到时我再选好吗?”
听到她这样回答,顾司霆心口蔓延出一股淡淡的失落。
但他又相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他,产生了一些感情。
他不清楚她有没有爱上他,但绝对,喜欢了。
回到御园,明杳先洗澡,然后顾司霆再去。
明杳穿着一条香槟金真丝睡裙,她抱着小雪球坐到化妆台前。
从抽屉里拿出那瓶药,最近几次,她都没有再吃过这里面的药了。
好像不吃药,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和痛苦。
明杳打算将药扔了,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