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游戏 > 寡妇有喜 > 55 双胎

寡妇有喜 55 双胎

作者:宁寗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1-09-15 18:29:57

贺严停住步子,头也不回道:“今日晚了, 早些休息,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姝娘蹙眉, 只能无奈地看着贺严离去的背影。

贺严不答,只吩咐道:“准备一间干净的院子给姑娘住, 再找两个伶俐点的丫头好生伺候着。”

说罢, 提步往府内而去。

夏易迟疑了一下,才上前道:“姑娘请随小的来。”

夏易候在长宁王府门口, 见贺严掀帘出来, 忙伸手将他扶了下来。

他张嘴正欲说什么, 却听贺严忽得对着他身后的一个小婢女说道:“去, 将姑娘扶下来。”

他愣了一下,脑中旋即闪过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想法,待人被小心翼翼扶下了车,瞧着那隆起的肚子,夏易整个人更是混乱不堪。

“这,这……”他震惊地看向贺严, 几乎快要哭出来, “王爷,这是哪位啊?”

姑娘?什么姑娘?

夏易疑惑间, 便见车帘再度被掀开,一张清丽的容颜忽得出现在他眼前。

马车摇摇晃晃开了一阵, 大抵行了半个多时辰, 才停了下来。

他家王爷威名一世,可别到最后落得晚节不保啊。

夏易改了称呼,恭敬地问道:“不知夫人嫁的是朝中的哪位大人啊?”

姝娘浅笑答:“我家夫君你当是认得的,他姓沈,是大骁的定国将军。”

他示意身侧的婢女扶住姝娘,一同往府内而去。

夏易在前头领着,走到半路上,终于忍不住问道:“方才听姑娘唤王爷’师父’,不知我家王爷与姑娘……”

见这个小厮面善,又像是贺严深信的人,姝娘也不隐瞒,解释道:“我与师父是在长平村认识的,也是有缘才让他收了我做徒弟,今日恰巧又在宫宴上遇上了。”

夏易视线向下,疑惑地看向姝娘的肚子,姝娘会意道:“我是随我家夫君前去宫中赴宴。”

“哦……”夏易恍然大悟,原是嫁来了京城,可为何不回家,反被他家王爷带回来了呢?难道她嫁的是什么不起眼的小官,遭他家王爷嫌弃了。

倒也没什么不可能,毕竟他家王爷也不是干不出这种事儿的人。

“将,将军?”

夏易面色一变,慌慌张张地向姝娘施礼,“是小的看走了眼,姑娘原是将军夫人!”

姝娘在离贺严的主院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夏易找来伺候她的婢女,是两个年岁不大的小丫头,不过手脚倒还算麻利。

伺候完姝娘梳洗后,其中一个叫喜儿的丫头端了一碗汤药进来。

“姑娘,这是王爷特意吩咐人煮的,说是安胎的药,他让您赶紧趁热喝了,莫坏了药性。”

姝娘端起来,凑近轻轻嗅了嗅,药方与她配给自己的大致相同,但又多添了几道药材。她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她师父就是表面上生气,实则对她关心得紧。

她将汤药一饮而尽,伸手摸了摸小腹,只是不知她师父何时才会放她回去。

翌日,姝娘起得早,起身后头一件事,便是去了长宁王府的厨房。

一路走下来,姝娘发现长宁王府虽比将军府还大,可却比将军府更加寂寥,沿路都遇不上两个人。

可待姝娘到了厨房,却反是惊了惊,不免在心中感叹,果真是她师父了!

王府的厨房不仅比将军府的大了两倍不止,厨灶用具格外齐全,里头还聘了七八个来自天南海北的厨子。

一听姝娘要亲自下厨,几个厨子打量着她一身好衣裳,又瞥了瞥她的肚子,一副不大相信的模样。

虽说夏易昨晚便吩咐下去了,说这位可是长宁王的弟子,还是定国将军夫人,需得好生伺候才是。

但身份尊贵归尊贵,长宁王可是出了名的嘴刁,要让他满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自打长宁王回到京城后,府内几乎每两个月就会换一轮厨子。

姝娘似乎看出他们在想什么,笑道:“各位忙活便是,我只是想给我师父亲手做顿早膳罢了。”

厨子们面面相觑,也不好劝什么,这位夫人既愿意,让她捣鼓去便是,只盼她不要在长宁王那儿吃到苦头才是。

姝娘没多说什么,只自顾自在一旁揉起了面,揉完面,又调起了牛肉馅,在牛肉末里加了姜末,盐,胡椒和花椒水,揉和摔打,到肉末彻底吃尽了水,再添了点香油搅匀。

馅料调好后,姝娘将面擀薄后涂上油酥,再放入牛肉馅和葱花、香料,拉开面,将饼一个个卷起来压开,在上头涂上油,醒过后放在油中煎至两面金黄。

浓烈的香味弥漫开来,惹得不少厨子频频往这厢看。

煎完牛肉饼,姝娘又利用厨房里卤好的豆腐,做了两碗咸豆花。

她手脚麻利,不消半个时辰,便做完了两道早膳,姝娘解下腰间围布,冲几个厨子笑了笑,命婢女端上早膳,往贺严的院子去了。

还未走到院门后,草药的清香便迎面而来,姝娘一跨进去,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得愣了一下。

只见偌大的院子里,密密地摆着几十个高高低低的架子,架子上搁着层层箩筐,上头晒着各式各样的药材。不止如此,院中原应种满花木的地方,全都开辟出来成了药田,姝娘放眼望去,好些都是耳熟能详的草药。

姝娘原觉得自己在将军府的花园种菜已是够离谱了,没想到贺严竟直接将一整个院子都当成药庐来用。

她拐过三两个架子,便见一个身影正躬身检查晾晒着的草药,他用手随意抓起一把,放在鼻下轻嗅,辨别着好坏,神色专注认真。

“师父。”她轻声唤道。

贺严头也不抬,只从喉间发出一个低低的“嗯”字。

姝娘一惯知道她师父的脾性,倒也见怪不怪,只让婢女喜儿端着托盘往前头站了站。

“师父,你还未吃早膳,想必也饿了,徒儿煎了些牛肉饼,做了你喜欢的咸豆花,您赶紧趁热吃吧。”

见贺严无动于衷,姝娘又道,“徒儿已许久不曾见过师父了,今日难得给师父做顿早膳,您便只当赏个脸,吃上两口吧。”

贺严这才缓缓将脸转了过来,低咳了一声,提步往屋内而去。

姝娘勾唇笑了笑,跟在后头,将托盘中的早膳都端了出来摆在桌上,又夹了一个牛肉饼放进贺严的碗中。

贺严端着姿态,片刻后,才抬手夹起牛肉饼,然轻咬了一口后,却是微微一挑眉。

这饼煎得时候正好,不焦不老,外皮轻薄酥脆,一口下去,酥皮簌簌而落,浓郁的牛肉香顺着丝丝热气散开,牛肉软烂有嚼劲,汤汁鲜香丰富,咀嚼间在口中飞溅开来。

一见贺严这神情,姝娘便知他心下满意,任他就着咸豆花吃了两个后,才开口问道:“师父,你何时才能消气?”

贺严懒懒抬眼看向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问道:“那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我知晓你的性子,你既决定为刘家守节,轻易不会改变,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那小子算计你的?”

“没有,他并未逼我……”姝娘慌忙摇头,“师父,我和将军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贺严放下筷子,“怎的,那小子也云游四海?怎就大老远恰好跑到思原县,又正巧遇着你了?”

若说巧,倒也不算巧,姝娘省了各中细节,将自己与沈重樾如何相识相悦之事娓娓道出。

当听到秦佃户夫妇后头又来纠缠,贺严剑眉微蹙,“早知道,当初就该命人直接下了狠手……”

他暗自嘀咕着,姝娘没听清,问道:“师父在说什么?”

贺严淡淡道:“没什么。”

当初离开思原县时,他一直放心不下姝娘,担心那秦佃户夫妇再打姝娘的主意,就派了几个人深夜潜入秦家威胁了一番。

只是这事,姝娘也不必知道。

余光瞥见姝娘停下了筷子,贺严转头看了一眼,不由得沉声道:“才吃了半碗豆花,半个牛肉饼,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双身子的人!”

姝娘低眸看向隆起的小腹,无奈道:“实在不是徒儿胃口不佳,只是这肚子大得有些快,着实不敢吃多了。”

“六个月后,肚子大得快也正常,但也不能太克制着吃食。”贺严指了指剩下的半个饼,不容置疑道,“吃了!”

姝娘抿了抿唇,却道:“师父,我还未到六个月呢,才不过五个多月的身孕罢了。”

“五个多月?”贺严盯着姝娘的肚子看了半晌,忽得肃色道,“将手伸出来!”

姝娘颇有些忐忑地缓出手,可等了好一会儿,见贺严仍闭着眼切脉,面色沉沉,眉头越皱越紧,心下呼呼直跳,不安地问道:“师父,可是我的孩子有哪里不好?”

贺严睁开眼,看着满脸愁色的姝娘道:“好,好得很,只是你这一胎恐会比旁人怀得更加辛苦!”

“为何?”姝娘疑惑道。

分明她腹中的孩子再乖巧不过,到现在几乎没闹过她,她也不曾孕吐难受过。

贺严舀了一勺咸豆花送进嘴里,低哼道:“那小子还真有本事,竟一下让你怀上了双胎!”

听得这话,姝娘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拽住了贺严的衣袂,微微颤着声儿道:“双胎!师父的意思是我腹中有两个孩子!真的?可为何我自己诊不出来呢?”

“你要能诊出来,还需叫我师父吗?”

在肚子大到看出端倪前,不论一胎怀了几个孩子,脉象探上去其实都差不多,若不是经验老道的医者,寻常大夫根本诊不出来,

贺严看着姝娘激动的模样,泼了她一盆冷水,“莫高兴得太早,等月份大了,有你苦头吃的!一会儿,我写个药方,往后你便照着我开的方子服用。”

姝娘重重地点点头,她将手小心翼翼地覆在小腹上,一想到里头有两个孩子,唇角便止不住地上扬。

现下她只想将此事告诉沈重樾,想必他也会同她一样高兴。

正想着,却见夏易从外头跑进来禀报道:“王爷,将军来了?”

姝娘顿时精神一凛,然却听贺严定定道:“不见,让他回去!”

“师父……”

贺严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姝娘,“我才离开不过半年,你这心就已经全偏向别的男人了。你才在这儿呆了一日就想着带你回去,想得倒美!”

贺严再明白不过,这太轻易得到的东西男人都不懂得珍惜,要想带姝娘回去,那小子至少也得过了他的考验才行。

三个时辰后,长宁王府正门外。

冯长抬头看看天色,终于忍不住道:“将军,您都等了那么久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重樾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过申时了。”冯长劝,“将军,别等了,王爷都已明说了不见您。”

见沈重樾沉默不言,冯长在心下低叹了一声,看来今日只怕等到天黑都回不去了。

他正郁闷间,却听沈重樾忽得道:“走吧,不等了,回去沐浴更衣,明日再来。”

冯长愣了一下,昨夜他家将军可是一宿儿未眠,他原以为今日他家将军若见不着夫人只怕是不罢休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痛快。

着实有点奇怪……

不过也好,左右他也不想继续陪沈重樾吹着寒风儿,两腿发酸地继续等了。

夜间,两个小婢女伺候姝娘梳洗后,端来了安胎药,姝娘仰头一饮而尽,可放下汤药时,姝娘却倏然一皱眉,捂住肚子低低“嘶”了一声。

“姑娘怎么了?”喜儿忙上前询问道。

片刻后,姝娘才慢慢直起身,冲喜儿投去安心的笑。

“没什么。”她将手覆在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也不知哪个小家伙,突然踢了我一脚。”

这还是姝娘头一次那么明显地感觉到里头的动静。相比于当初在长平村看到月兰胎动时的不可思议,亲身感受到胎动后的姝娘只觉一股乱窜在全身的战栗,激动得难以言喻。

光是回想着那股感受,便鼻尖发酸,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她站起身,忽得道:“屋内闷得慌,你们不必跟着我,我想独自一人去院内走走。”

喜儿取来一件披风给姝娘披上,“外头凉,姑娘莫要吹着风。”

“嗯。”姝娘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缓步出了屋。

月凉如水,分外凄冷,姝娘扶着腰在院中的葡萄架下缓缓坐下。

过了中秋,夜风迎面吹来也多了几分寒意,她伸手将披风裹紧,抬眸望着头顶的圆月,突然有些想沈重樾了。

怔愣间,姝娘只觉面颊一热,抬手摸了摸,竟是一片水泽。

她眨了眨眼,有些纳罕地看着掌心的泪水,分明心底也没有那么难过,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落,手中的一方帕子很快便湿透了。

她抽了抽鼻子,却听院子一角忽得传来动静,她心猛地一提,警惕地站起身往那厢看去,却见一人幽幽从暗处走了出来。

乍一看清那人的脸,姝娘不禁低呼了一声,屋内的喜儿听见动静,登时紧张地跑出来道:“姑娘,怎么了?”

“没,没什么。”姝娘心虚道,“就是瞧见一只老鼠窜过去了。”

“老鼠?”喜儿四下张望了一下,忙跑进院里,将姝娘小心地扶进屋去,“姑娘还是早些睡吧,莫再教那老鼠吓着了,明早奴婢就教人来赶老鼠。”

姝娘坐在床榻上,点点头,“好,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人无妨。”

“这……”喜儿犹豫道,“可王爷嘱咐了,姑娘身怀有孕,让奴婢们看好姑娘的。”

“没事儿,下去吧,我夜里最不喜人守着,不然怕是要睡不着的。”

见姝娘如此坚持,喜儿才勉强答应:“那……奴婢们就睡在耳房,姑娘若有什么事儿,喊奴婢们一声,奴婢们定能听见的。”

姝娘微微颔首,镇定地等着两个婢女从屋内出去后,才急匆匆起身往院子里探看,然院内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影。

她咬了咬唇,眸光倏然黯淡下来,许是方才天黑,再加上思念过度,才至于看花了眼。

毕竟这深更半夜的,沈重樾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儿呢!

她失落地垂眸,折身回了屋,缓步踏进内间,蓦一抬头,却是愣了。

“找什么呢?”沈重樾站在床榻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找到老鼠了吗?”

姝娘怔忪着看了他一会儿,鼻尖一酸,脚步还未动,人已被沈重樾轻轻揽在了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里。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姝娘的眼泪一时流得更凶了,她揪着沈重樾的衣襟,哽咽地唤了声:“将军……”

“不过一日未见,怎哭成这般。”沈重樾抬手抹了姝娘的眼泪,蹙眉道,“怎的,长宁王欺负你了?”

“自然没有。”姝娘拉了沈重樾的手往下,覆在她凸起的小腹上,噙着眼泪,抿唇笑道,“是他们欺负我了,我虽从前听过,怀了孩子,性子是会变的,不曾想他们还真惹得我爱哭了,怎也忍不住。”

沈重樾轻笑了一下,低身将姝娘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旋即在她身侧躺下,少顷,他才反应过来。

“他们?”

姝娘咯咯笑起来,附在他耳畔,低声道:“将军,师父说,我怀的是双胎……”

“双胎!”

姝娘原以为他会高兴,可却见沈重樾盯着她的肚子,剑眉蹙起,满目忧色。

少顷,问道:“若是两个孩子,你的身子可还受得了?”

听得这话,姝娘怔了一下,她伸手勾住沈重樾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心下顿时暖意丛生,纵然在这个时候,她的夫君头一个想到的总还是她。

“怎会受不住,这世上也不止我一人怀了双胎,你放心,我定会平平安安将他们生下来。”

姝娘忍不住畅想起将来,含笑问道:“将军,你说,这两个孩子,该叫什么好,’沈’这个姓应当是不难取名吧?”

姝娘看不到,沈重樾在听到这话后,唇间淡淡的笑意一僵,旋即消散了。

许久,才听他答:“现下月份还小,取名的事儿,晚点再想也不迟。”

沈重樾拉了拉衾被,柔声对姝娘道:“早些睡吧。”

他将下颌抵在姝娘头顶,将她往怀中搂了搂,微微低眸,面色沉重,若有所思。

此时,镇南侯府。

睡在外屋的冯嬷嬷忽听里头一声惊呼,忙趿着鞋往内跑去,掀开床帐,只见沈老夫人满头大汗,一副惊恐的模样。

冯嬷嬷将沈老夫人扶坐起来,伸手替她顺着背,轻声问道:“老夫人,可是魇着了?”

沈老夫人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忽得拉住冯嬷嬷的手道:“我先前交代给你的那事儿,你确定做得万无一失吧?”

冯嬷嬷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哪件事,她重重点头道:“是,那事儿奴婢确定万无一失,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

沈老夫人这才心安了一些。

“老夫人,奴婢给你倒杯水去。”

冯嬷嬷起身后,沈老夫人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玉观音像,努力定了定神。

怕什么,他们镇南侯府可是曾在先祖时立下过大功的家族,又怎会轻易在一夜之间倾覆呢。

梦,究竟只是梦而已。

没错,他既久久没查出端倪,当初的事应当处理得万无一失了。更何况,十五年了,他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想是再也不会想起来了。

绝不会想起来了!

绝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05 19:58:30~2021-09-06 22:58: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初晴-moment°、32316787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狗尾巴草儿 60瓶;蛐蛐、嘿嘿嘿 10瓶;遁入虚无、珊珊的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姝娘坐在马车上, 见贺严靠着引枕闭眼小憩,知晓是在生她的闷气,便也没开口同他搭话。

贺严在外有个弟子的事,夏易是知道的,每回厨房的饭菜不合口味,他家王爷都要念叨一回他那个聪明能干,一点就通的小徒弟。

不过他家王爷的小徒弟不是个乡野女子吗,怎就在宫宴上遇到了呢?

“师父。”姝娘忙唤了他一声。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