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我不能答应你。”虽然被他人赞美的感觉很快乐,可是坂田银子还没有被情绪冲昏头脑。
非常理智的拒绝了若山新条的求婚。
“为、为什么。”若山新条有点疑惑。金子小姐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好吧,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 所以吓到金子小姐了。金子小姐拒绝也是正常的,可是她也没有给自己一点点可以试试的机会, 难道金子小姐是有男朋友了吗?
“阿……咳咳, 我们家金子已经结婚了。所以,你完全没戏了阿鲁。”神乐说。
若山新条:“欸欸欸……”
真的吗?
虽然说金子小姐打扮的很成熟, 可是跟她交谈的时候,若山新条觉得金子小姐依旧是个天真可爱的少女。
明明是少女却已经结婚了!
他真的不能相信, 也不敢相信。
“不好意思。”坂田银子对上若山新条的问询目光时,这样说。
若山新条的初恋萌芽直接被掐。
原本精神满满的脸上露出一丝的颓废。
害人不浅啊。
阿银。
神乐他们都是这样的想法。
被评价的坂田银子耸了耸肩,无奈, 这可不能怪她。
她的本质不过是太受欢迎罢了。
盘星教的教徒就像之前说的,绝大都是老年人。
老年人呢,喜欢看戏, 也喜欢对一些现象进行点评。
他们对小年轻们的求婚遭拒事件表示很关注。
“拒绝一次又能怎么样呢?你们那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把握啊,千万不要像我们一样,到老了之后才知道时光的珍贵。”
“如果喜欢的话, 就大胆的去追!”
“虽然说对方已经结婚了, 但是按照现在社会的高离婚率来看,他们也会面临离婚的情况。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
……
老年人你一言,我一语, 很是积极的参与到求婚被拒的话题中,希望能用自己的话来安慰和鼓励这个被拒的年轻人。
拒绝若山新条的坂田银子见此,就有点震惊了。
就算是想要安慰对方,也不要用这样的言语啊。
说出如此的话, 他们是嫌弃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坂田银子还等着绑架若山新条,从他身上,拿到花子小姐她的钱呢。
他们本质就做不了朋友。
所以,关系越简单,处理起来就没有那么麻烦。
坂田银子坚持这样的道理,可谁成想这些老年人教徒居然拆台,给予若山新条不合实际的幻想。
哎呀呀,他们还真是麻烦。
要是被甚尔知道,居然有那么多人帮助别人撬他墙角,他估计忍不住要动用武力了。
坂田银子想到这里,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问:被老年教徒开导是什么体验?
若山新条回答:很开心!他又可以支楞起来了!
现在的离婚率的确很高。
保不齐,金子小姐会因为夫妻不和,而选择离婚。
他还有机会!
注意到若山新条那迅速阴转晴的脸,神乐、新八和花子不禁要继续感慨。
罪孽深重啊。
阿银。
被感慨的坂田银子:这个真不怪我!
*
这应该是他们见过,胆量最大的家伙!
园田茂和内海重木看着还没拿到钱,便想让他们带着他到盘星教各种地方转悠的桂小太郎,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桂小太郎就这么有信心,认为他们不会报警吗?
明明他刚才就在门口丢下了炸\弹,造成了那么大的动静,就算园田茂和内海重木他们俩不求助,注意到动静的路人或者幸存的门卫也会想方设法报警吧。
难道他还有后手?
“你们怎么不走了呢?难道盘星教没有一点可以让人介绍的地方吗?”
桂看着突然停下来的两人,疑惑道。
怎么可能?!
盘星教可是有诸多地方介绍,毕竟它可是从奈良时代就存在的宗教!
园田茂和内海重木这两个忠实的盘星教教徒怒了。
他们绝对不允许不懂得盘星教魅力所在的人来污蔑它。
想到这,园田茂和内海重木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安利盘星教的地方上去了。
向外界求救的事情,就被两人不约而同的放在脑后。
其实,这倒不是因为过于热爱盘星教,一时间丧失了求生的本能,而是因为他们觉得如果能够在这个时间,拉拢这个桂小太郎进入盘星教,那么他们就又多了一个筹码,一个可以度过难关的筹码。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种事情不要来找我啊。普通人的世界里面,不是有可以保护普通人的手段吗?”万事屋里,再次接到孔时雨电话的禅院甚尔有点不耐烦。
盘星教的教祖大人脑袋拎不清也就算了,孔时雨这个中间人头脑那么聪明,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常识遗忘呢。
真是难以理解。
“没办法啊。”孔时雨那边的态度也很无奈,说道:“如果他要是没了的话,那8月份的委托也就黄了。虽说,这在委托中并不少见,可是我们也要分情况,分人来进行处理。”
“园田茂代表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如果他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可真的不好说。”
禅院甚尔说:“为什么你会说出一些古里古怪的话?”明明是孔时雨刚才说教祖大人死了后,委托就黄了。严重的后果也就这个吧,他怎么又推翻了之前的言语,说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
难道盘星教的教祖大人死了,就世界末日了吗?
这要是真的的话,禅院甚尔希望他慢点死,等自己将银子接回家,教祖大人再死也不迟!
那边的孔时雨听到禅院甚尔的质疑,轻咳了一声,为自己解释,“这两天悲伤的文学看多了,还没脱离。”
“噗嗤,文学哪有现实更残酷!”
禅院甚尔无语,“我看是你年纪大了,脑袋也变得不灵光了。”
“这样说的话,我这个中间人可是会克扣你的钱的哦。”
孔时雨说。
“你敢?”禅院甚尔笑。
最终,孔时雨还是没有说服禅院甚尔过去。
简直是败仗!
孔时雨郁闷的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下的脸晦暗不明。
挂了电话的禅院甚尔将电视的声音调大,继续看着赛马的情况。
没过多久,禅院惠便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问坂田银子什么时候回来。
禅院甚尔也不清楚。
看银子早上出门打扮的那么隆重的样子,想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应该会有点晚。”
面对惠的询问,禅院甚尔给出了自己模糊的答案。
“我可以跟妈妈打电话吗?”禅院惠又说。
禅院甚尔咋舌。
是不是现在的孩子只要一放假,粘人的程度也会跟着加倍啊?
银子才出去多久,惠就忍不住要跟银子联系了。
禅院甚尔想,小孩子可真脆弱。
禅院惠,最终打通了坂田银子的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很嘈杂,感觉像是在做一些不能被他人知道的事情。
“喂,是甚尔吗?我现在很忙的,如果有事的话,晚一点再跟我打电话吧。”坂田银子一上来,就直接说了自己的状态和要求。
禅院惠听到这,原本的期待瞬间变成了小心翼翼,“妈妈。”
他喊着坂田银子。
“哦,惠吗?”坂田银子慵懒的声音里带了点活力,“跟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
禅院惠点头,“嗯。妈妈什么时候回家?”
坂田银子回复:“还不清楚啊。盘星教这边的事情还没有……”
坂田银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强行的打断了。
“这是我的电话。”
禅院惠看到爸爸粗鲁的抢过电话,有点委屈。
“你在盘星教?”面色从懒散变为了认真的禅院甚尔问。
坂田银子说:“是啊,我没跟你说吗?我要去盘星教,找个人要回花子小姐的钱。”
她可没跟自己说。
禅院甚尔想。
这家伙……
果然会卷入到各种的危险情况中去。
真是的。
“注意待在安全的地方别动,我去接你!”
禅院甚尔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边听到电话被挂的坂田银子一头雾水。
甚尔的话感觉怪怪的,难道盘星教这边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吗?
“甚尔哥他说了什么?”志村新八问。
“没有什么,只是说让我们注意安全,不要轻易走动,他过会儿过来。”坂田银子如实说。
神乐:“这是在秀恩爱,还是在秀恩爱啊?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委托罢了,为什么甚尔哥会如此在意呢阿鲁?”
坂田银子表示她也不清楚。
“放我下来。”
在禅院甚尔挂了电话后,就要出门。
可是当他刚想将门拉上时,注意到了站在客厅迷迷瞪瞪,还不知道发生了点什么的惠。
“啧。”
不能将惠一个人丢在家里。
这是银子她说过的话。
禅院甚尔想着,就将他拎了起来,然后用胳膊夹着,锁好门。他快速下了楼梯,在登势婆婆听到惠的声音,刚从酒馆出来后,禅院甚尔就把惠丢在了她面前,没有等登势婆婆说一句话,就跑了。
这意思,其实很明显。
那就是禅院甚尔要出门,然而家里没人,没办法一个人的惠暂时就由登势婆婆照顾了。
其实,这样的操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即使如此,登势婆婆还是想说:“注意礼貌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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