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万事屋真是越来越受大家的欢迎了, 居然在旅游的时候也能接到委托。”
挂了电话的坂田银子感慨。
“不过在惠的暑假没有结束之前,还是减少点委托吧。小孩子的暑假,当然是多一些父母的参与啊。”
禅院甚尔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看着挂了电话的坂田银子拉着他的衣角,一副怎么都不会松开的样子, 唇角上扬。
看来, 银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脱离出来啊。
“神乐他们去哪里了?”
没有留意到禅院甚尔微妙表情的坂田银子看着四周,始终没有见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有点纳闷他们到底跑哪里去了?
禅院甚尔:“仙台那么大,总有他们需要逛的地方。”
“也是。毕竟这里很热闹啊。”
“去看烟花大会也挺不错的。”
*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阿鲁。”
吃撑了的神乐跟着志村新八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 下意识问。
“我们刚才看到河里漂着一个人,然后就把他救上来了。”
“啊?”神乐和志村新八愣了。
这么热闹的节日,也会发生如此不幸的事情吗?
他们下意识的走近, 然后就看到一个貌似身着和服的少年浑身湿漉漉的,坐在河边的台阶上。
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少年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长得不错, 毕竟在灯光下他的皮肤挺白的,而且下半张脸看起来不丑。
“你没事吧?”
“是别人推你入水的吗?”
“我觉得这种情况应该报警。”
……
关心的人七嘴八舌说着各种的话语。
而处于被关心的当事人却没有一丝的动静,好像此刻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还是说他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导致他无法说话?
“我没有事。虽说被你们打扰了我的入水计划,不过还是谢谢你们这么善良的救我。”
最终,少年说话了。
只是这话的内容有点过于不合时宜了。
原来, 他真的想入水啊?
众人吃惊。
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才会想出如此极端的方法吧?
“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的帮助的话,我们打电话报警,警察的帮助应该对你来说是有效的。”
路人们依旧在对他抱以善意。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少年说, “我想在这边坐一会儿,坐会儿之后再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现在是不打算入水的,因为已经被打扰一次了。”
所以那天他还会继续入水吗?
这听起来可不太妙啊。虽说他们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想的多,抑郁的也多,可是让他们眼睁睁的看到一个少年自\杀的话,他们心里是很煎熬的。
“烟花真漂亮。”少年在他们的担心注视中,突然说了一句。
啊?
那些人讶异了一下,然后顺着少年的话,抬头看着烟花。
“的确是很漂亮呢。”
“人活着,才能看到如此漂亮的场景。”
“你还是不要动自\杀的念头了。你家是哪里的?我们送你回去吧。”
少年将湿漉漉的刘海拢了一下,露出上半张脸……
如大家所认为的,少年长的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好看。
面对路人的惊艳目光,少年微笑了一下,说:“我从家里逃出来了,现在正在流浪中。”
“他才多大就开始流浪啊?现在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可真多!”神乐说。
“没办法啊。小孩子是人,总是有自己的情绪在的。和家里面闹别扭离家出走的事情,虽然让人很惊讶,但是也能理解。”志村新八回复。
“我想他应该就十岁,两个手掌刚好能数过来的年纪!”神乐猜测。
“十岁吗?那应该是小学还没读完呢。他是因为暑假跟父母闹别扭,所以就跑出来了吗?毕竟,小学生的作业也是挺多的。如果没有按期完成或者根本不想完成,应该会遭受父母的批评。”志村新八根据最近看到的新闻,总结着少年离家出走的原因。
神乐听了他的话,点头赞同:“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新八。现在的小学生自尊心又高,但是执行力上又菜,稍微说两句就会炸。我觉得我们不能对这样的小学生不管,至少应该打一顿,让他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阿鲁。”
“……你就不要在如此和谐的氛围下,说这么恐怖的话了。”志村新八头疼。
“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你的那一顿打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新八。有的人不怕死,但是怕疼。如果他真的不怕疼的话,就不会选择入水了。直接从悬崖上跳下去,可比这有效多了。”
“还是打住吧。”
志村新八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谈下去了。
“这个10岁的小孩子应该不需要我们的帮助。毕竟围绕着他的人已经很多了。我们现在快点回去,跟阿银他们会合吧。”
神乐:“虽然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还是想控诉一下你的冷血心肠。”
志村新八:“这不叫冷血,这叫合理推测。”既然有那么多人围着少年,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看下去了。
志村新八相信这么多大人在,肯定能过凭借着阅历开解一十岁的孩子,让他知道生命的可贵!
*
“新八说的没错。大人呢,肯定能帮助那个入水的孩子解决问题的。”
见到志村新八和神乐,听到他们讲述的事情后,坂田银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现在的小孩子的烦恼可真多。有的都多到和成年人一样了,可是即使这样也不能把有这样烦恼的小孩子,当做成年人来看待。”
“他只是在思考上比成年人要多,但是在心智上依旧是一个小孩子。”
志村新八听了坂田银子的话,不由得点头。
阿银说的是对的。
*
因为注意到了虎杖悠仁和那个女人的联系,所以,到了旅店,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时候,坂田银子就问了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
“羂索,她的名字叫羂索。”禅院惠告诉禅院甚尔和坂田银子有关于女人的名字。
“那个人真的是太奇怪了。面对绑架的时候,很淡定,好像觉得自己不会死。”
禅院惠说起这个的时候,就皱着鼻子,有点嫌弃。
“就算是大人,也不会说出如此的肯定的话啊。”
坂田银子听到这话,感慨那个女人的确是个不一般的家伙。
禅院甚尔则是想要了解更多羂索的信息。不过惠除了以上的那些,就提供不了更多的了。
有关于羂索的信息,禅院甚尔需要通过他人调查。
当然,更直观的,就是从羂索和虎杖悠仁的联系来查起。
很快的,禅院甚尔就有了有趣的发现。
虎杖悠仁的父母在外界信息上,的确是死亡状态。
那羂索这个实际活着的人,又是哪位?
是假死之后,然后跑到东京继续活着?
为什么要假装死亡?明明资料上显示虎杖的家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值得假死的变故。
而且,羂索知道那么多万事屋的信息,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万事屋。是在挑衅,还是试探,禅院甚尔认为下一次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对外而言,信息都不存在的死人,那就让她死的名副其实。
那是好事。
*
“这次星浆体出现这样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我们对盘星教这个非咒术师集团考虑不周。”夜蛾校长结束完和咒术上层人的谈话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咒术高专,又跟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交谈。
“盘星教的人也没有落得好处,被那个杀手干掉了。这也算是为星浆体报仇了。”
“不过我有点好奇。”夜蛾校长盯着自己得意的两个学生,问:“你们为什么没有把星浆体的尸体和杀手带回来?”
“因为那没有意义。”夏油杰说:“无论是星浆体还是盘星教牵扯的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把她的尸体带回来,也不能死而复生吧。杀手的话,拿钱办事,更何况他做出了我们一直想要为理子做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对一个杀手纠缠。”
“的确。”夜蛾校长点头,“你们如果杀害了非咒术师,即使你们是目前少年咒术师里最杰出的人才,咒术界高层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个时候,利用杀手来办事,很合理。”
“看来校长对我们的了解还是很多的嘛。”五条悟说,“居然能把我们当时在想什么,都能猜得如此清楚。”
夜蛾校长听他这样说,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即使在咒术上是最强的,但在心智上依旧是个少年。有的东西,大人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不过,你们做的的确巧妙,能过借助杀手的手,肃清未来可能威胁我们的盘星教的几个人。我觉得我没有什么理由指责你们的莽撞。”
“星浆体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先休息几天吧。”夜蛾校长说。
五条悟和夏油杰听他这样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异口同声道:“谢谢校长,您真是好人!”
夜蛾正道无语:“被你们夸赞是好人,听起来不是让人有多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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