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着敞开怀抱,摸着冰冷的床单,心中充满了孤独,可是忽然……
他手指摸到了一个隆起又有质感的东西。
凭着他多年的绘画根基,几乎瞬间就想到,那是女性纤细的肋骨。
他暗自吃惊,明明进屋时没有人在,自己床上怎么会凭空冒出一个女人?
他想起身去开灯,可是那个女人已经蛇一样爬到他身上,将他压在shen下。
她用枕巾蒙住了申羽的脸,充满挑//逗//似的动作起来,申羽很快便不能自已,仿佛丧失了一切反伉能力,心甘情愿任//由//摆布。
他虽然看不见对方,也听不到她说话,但他全身的细胞都已被激活,闻着//酥//骨的香气,jian挺//的托起上面柔软的身体,感受着那水ru交融的放肆。
这是沈沛永远也无法带给他的美妙。
渐渐的,他感觉那股香味越来越浓,夹着汗液和香水的味道,而这股味道似乎有几分熟悉。
难道是我认识的女学生吗?
是谁敢如此放肆?
他带着强烈的好奇,把蒙在脸上的枕巾揭掉。
在昏暗中,一个人正坐在他身上疯狂运动。
他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可是他看不到。
因为这个人只有半颗头,
上半截脑袋完全炸飞了。
而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终于让申羽想起,这是刘雪的味道。
“你到底爱不爱我,申老师?”没有头的刘雪重复着那晚问过的问题。
“啊!!!”
申羽发出凄厉的惨叫,吓死过去。
……
……
不知过了多久,响亮的砸门声把申羽惊醒。
他翻身坐起,刚才的恐怖经历犹在眼前。
他惊恐的看着四周,昏暗的房间里仍然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半个头的刘雪。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是梦。
他起身过去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住在隔壁的曹文广,他是教外语的。
“你还好吧?”曹文广关切的打量他,“刚才听你叫的挺吓人,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刚才做梦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脑袋磕了个包。”申羽随口扯谎。
“是这样啊。”曹文广点点头,眼睛瞅着申羽下面,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肯定是春//梦吧。”
申羽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ku带松着,la锁也开了。
他尴尬的笑笑,把门关上了,这时他才感觉那个地方又湿又痛。
他打开灯,褪//下ku子检查,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还不仅如此,那个部位已经红肿了,像是被用力揪拧过。
难道自己梦//遗还用手?
他带着怀疑又在房间找了一圈,连床底下都看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他这才不得不从相信做梦打//飞机这个荒唐的解释。
……
……
一辆车开到J城警察局门前。
下来两个人。
“终于又能活动活动了。整天坐在牢房里,缺乏锻炼,肌肉都萎缩了。”叶千一下来就抻腰压腿,做了几个瑜伽动作。
觉得手铐碍事,他对夏可说:“咱俩都这么熟了,能不能把这东西去了。行动不便,看着也不雅观。”
“少得寸进尺。就因为跟你熟,我才得严加提防,免得你又想找机会跑了。”
“不要太低估我的人品,坏人也是讲信誉的。再说了,就这破手铐,我要想弄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说的倒也是。”夏可果真掏出钥匙把叶千的手铐打开了。
“这才像一对搭档的样子嘛。以后说不定咱俩合作的机会有的是,彼此信任才能合作愉快……”
夏可趁他话唠的时候,掏出一个金属手环给他套在左手上,咔嚓一声锁死。
“还送我礼物,别这么客气,这是智能手表,还是对讲机?”叶千对着“喂”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都不是,是智能定位装置。这样你无论逃到哪里,我们都能锁定你的位置,精确度5米。
“没必要这么夸张吧。”叶千用力掰了掰手环。
“那是合金的,能承受300斤扭力。”
“切,高科技的玩意儿也只是中看不中用。拿石头砸也砸开了,还不如手铐呢。”叶千不屑一顾。
“你砸一下试试吧。”
“你以为我不敢?别到时候给我多加一条毁坏公共财物的罪名。”
夏可耸耸肩。
叶千当真从路边捡了一块石头哐哐砸了几下,可是突然,他像触电般剧烈抖动起来。
不是像,他是真被电了。
夏可瞅着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的叶千,“补充说明,如果暴力拆除的话,会产生20千伏电压。”
“……”
……
……
“来吧,法医室,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地方吗,这次是熊英武特批的,不用偷偷摸摸来了。”夏可亲自为叶千打开法医室门。
“你们这是非法奴役,侵犯我人权懂不懂?”
“是你要和熊英武打赌的,管我什么事儿?”
夏可打开灯,直奔解剖间。
其中一个解剖台上放着一个蒙着白布的尸体。
夏可厌恶的咧咧嘴,指了指尸体对叶千说:“你去。”
叶千走过去,掀起白布,一具脑袋被完全炸飞的尸体赫然呈现眼前。
“这就是爆炸案的被害人?”叶千打量着尸体问。
“嗯。她叫刘雪,是美术学院的学生。不过,她不是被炸死的,她是被人开枪爆头了。”
“开枪爆头!?”
“嗯。法医戴杰推测是有人近距离朝她头部开枪。不过现在枪支和子弹都没有找到,怀疑是被凶手扔进案发现场旁边的人工湖里了。”
“既然你们都查出来了,还找我来干什么?”
“因为找不到凶手的犯罪证据。”
“已经锁定凶手了?”
“你白天跟他打过照面,还有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