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为何不敢给赵老九放在蜀中,那日你不也说了,赵老九身上没有一点的伤,他自然是不怕调查,在说杀长空的儿子,那算个什么事,毕竟谁也不会去杀一个太监,和皇位都不沾边人的孩子,除非他们闲的没事干,自己找事打发时间啊!”
陆远给我那个一遇见赵老九,脑子就自然短路的小人儿解释着。
“是这么个道理,那老爹,我要怎么回郑途。”听完了陆远的解释,香蜜豁然开朗了,拿起桌案子上的狼嚎笔,浅浅一笑道。
陆远捋顺着胡须,一副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你就回,赵老九带不了多久,让他稍安勿躁,不会影响我们未来的大局。”
“是。”香蜜应承了一声,这老家伙,这几日和我一起学女君法典,倒是比我有王者之风呢?
“怎么我的丫头,一听赵老九来了,肺腑里那个小心脏,是不是又从秦王那处移动到他那处了。”
陆远扯了扯衣袖,又开始打趣身侧的小丫头了。
“老爹看你说的,像是我多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似的。”
香蜜也不和陆远一般见识,毕竟这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哈哈,没事,我家丫头是女君,有这样的资本,你和老爹有什么好怕的,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陆远捋顺着胡须,他怎么就琢磨不明白,这小丫头是个什么心思呢?
“切,不和你说了。”
别说陆远看不明白香蜜的心,就连香蜜自己都琢磨不明白,自己的心了到底在谁哪里。
对,要说以前她对赵老九,确实是一心一意,但如今她的身份和格局都变了,还出现了一个文韬武略,惊采绝艳,样样都不给赵老九的秦王,你说她想不变,都难。
见香蜜要借着送信的事,走出这大殿溜达溜达。
陆远从榻子上站起,紧走了几步扯住了那要溜之大吉的小丫头。
“这信我去送就行,你啊,只管好好看法典,明日事关重大,你可不要给我们……”
“放心,不会给你们抹黑,也不会给我的皇室宗亲抹黑。”
香蜜想溜之大吉的心思,被人看穿心里不好受。
为此她特别想带着她的小白,却南巫山溜达一群,来舒缓,舒缓她心中,无法安放的愤怒。
陆远得意的捋顺着胡须:“哈哈哈。”大笑着。
怎么样,丫头,姜是不是,还是老的辣啊,哈哈哈哈……
陆远在把信给信使的功夫,信使就快马加鞭递给了蜀中的士兵。
那士兵是郑途的亲信,自然和他亲厚,懂得这信的重要。
他在划过大江潜伏的回了军营的时候,都已经是午时了。
此时的夜色,应该是漫漫长夜中最黑的时段。
一个翻身,又轻巧的躲过了守门的将士,匍匐的进入了郑途的军营。
郑途心里有事,自然睡不着觉,索性他就坐在榻子上看着兵书,等着他的亲信回来。
在感觉到大帐门口出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时,他嘴角微动的勾了勾,从榻上起身,迎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