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神医,我家相公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香蜜等了半天,不见那人回复,还在那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惊,便担忧的问了一句。
“老九看着精壮,但面色却极差,你看着额头虽光滑却黯黑,眉宇健硕却疏离,这便是病体之象征啊!”
可能是眼前的人,和他曾经侍奉的主子气质极像,张太医便对着这人生出了几分,自来的亲切。
香蜜秀眉一簇,她就知道赵老九有病,却并不晓得这是什么病。
听者眼前医者的言语,她对着眼前的人颇为信任的问着:“敢问神医,我家相公,他倒得的是什么病啊?”
“这汉子看着强壮,却并来如山倒,头上有着难以治愈的顽疾啊!”
张太医重重叹息了一声,这病看着无视,发作起来确实棘手啊:“手,递给老夫看看。”
赵老九刚刚还悬着的心,却在听完老者的话,放下了。
头上有病,他清楚,是顽疾他也曾意识到。
即使都已经证实,那便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伸出了手。
只是,他死不足稀,倒是他的小娘子,香蜜要这么办,她还那么小。
香蜜懂得中医将就望闻问切,便静静的看着那人给赵老九诊脉。
听了片刻,张太医又换了一只手臂,继续听着,又等了片刻,才收回了手。
“神医啊,我夫君这病是怎么回是?”
张神医也素手无策,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着手,没有回复那小妇人的话,而是看向赵老九试探的问着。
“老九,说说你的病。”
“我不记得曾经的事,像是仅仅记得这一年的事,有的时候脑袋会痛,痛起来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脑子里爬,又痒,又痛,恨不得把脑袋砸开。”
赵老九神色一紧,细细地说着他的病。
说的虽不好听,却形象的描述了他头痛起来的感觉。
张太医一脸疑惑,并不掩饰自己的不知道:“患者脉象很是古怪,老夫行医数一生,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香蜜许是真的急切了,听不清楚神医都说了什么,又问了一句:“那这是什么病啊?”
“老夫也说不明白,像是透着一层蹊跷与古怪啊!”张太医捋顺着胡须,若有所思着。
“古怪,具体怎么个古怪法啊!”香蜜那里懂得什么医术,忧心的问着那神医。
“我只给人治病,像是江湖上流行的压胜之术,玄天姬的摄心之术,疆域的蛊毒之术,我都不曾涉猎,这些也不懂啊!”
张太医无奈地摇着头,眸子一转脱口而出。
“什么?”香蜜震惊的说了一句,对于这些事,香蜜曾经不信,如今却不懂啊!
这古代,还真特么的玄乎!
“其实这些老夫也不慎了解,委实不敢妄言!”张太医忧愁,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眼前医者的为难,香蜜还能说什么,就只能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赵老九关心的莫过于,是否能治愈这样的事:“那张神医能否医治吗?”
“这病老夫都没有见过,就是想给你医治,如今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啊?”张神医捋顺着胡子,还真心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