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岳父,比他的母后有手段,每回和赵老九斗智斗勇都是他胜,而母后,总是念着那分养育之情,下不了手。
左舷宗摸着尚方宝剑的手,缓缓地抬起,握在那人的手上。他对眼前的男人,带着满满的信心:
“呵呵,就是抬,我也要把你的位置抬到着天启的王。”
“谢谢岳父大人成全。”太子赵孤意那双空闲的手,也握在左舷宗的手上,暗自用力的回着。
西域一等的汗血战马,也就太子会用他来赶车,那行走的速度,可不是假的。
不过半盏的功夫,便到了左舷宗的府邸。
他嘴角微微勾了勾,拍着对面人的肩膀后撩开了车帘。
“那送到这里吧,以后切记不易过多的往来,懂吗?”
“孩儿明白。”太子赵孤意拱了拱手,目送着左舷宗下了车。
左舷宗心情好,抱着尚方宝剑下了马车,迈着四方大步,进入了他的府邸。
“赵老九,你准备好,接老夫的招了吗?”
太上皇在和逍遥公闲聊完以后,那人便离开皇宫。
可是他怎么想也没有到,自己会在出宫的时候,遇见那拿着尚方宝剑,春风得意的左舷宗,未来的国丈大人。
且而这人还神气的让太子给赶车。
逍遥公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并没有上前和那人寒暄,而是避在了墙的后面。
见太子的马车走的远了,才上了他的马车,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看来,我在不动,就要有人先动了。”
对,现在和曾经不一样。
曾经这人动赵老九,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今赵老九可是他的孙女婿,许了他逍遥一族所有的荣华富贵,他又怎么能不上心。
可是这心要怎么上,看来也是一个学问。
他还是要耐住性子,先让赵老九,看清楚自己父皇是个什么东西在说。
太上皇身边的长空,在看见逍遥公低着头,丧着气的上了轿子时,嘴角微动的笑了笑。
旋即轻功一施展,回了他主子的养心殿,见那老人在自己和自己下棋,恭敬的俯身施礼道:“太上皇。”
“怎么样?”太上皇沉的住气,并没有抬眸看一眼那人,依旧玩着手里的棋子。
长空若有所思后道:“正如你老所想,太子赵孤意竟高兴的忘记了身份,也看不明白谁是主,谁是仆的在宫外候着,他那位能干的岳父。”
“有这样的岳父,是应该这般殷勤的候着,毕竟那人真给他办事。”
太上皇拿出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算是夸奖着左舷宗说了一句。
长空又看不明白了,蹙眉的问着那人:“你老这是夸奖左舷宗呢吗?”
“说是话,左舷宗确实是个人才,只可惜不物证,终究会自己害了自己,死在狗咬狗,一嘴毛的太子手里,也未可知。”
太上皇那颇有见地的政治眼光,远见,清醒的头脑,确实不是假的。
“也许吧,不过这人不仅不务正道,本来就不是好人,你看当他座上宾的人,有几个是好下场的。”长空帮着膀子靠在柱子上,和他的主子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