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观音坐莲,引来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似乎发现了两个大傻逼。我俩捂着脸奔到一个小街里,喜儿问我们怎么了,我赶紧转移这尴尬的话题。
“老板娘被抓,应该是大胡子同伙干的。”我揉着屁股,余痛未消,特别难受,“咱们帮人出头,却给人帮出了大祸,我们不能一走了之,必须救出这位老板娘。”
西门流星这次倒是没退缩:“正好抓住鬼仙堂的这些畜生,逼他们说出狗屁仙师的下落。”
马长安却老成持重道:“这会不会是个阴谋,故意给我们挖的陷阱呢?”
喜儿眼睛一亮说:“马哥这话也有道理,鬼仙堂弟子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咱们毁了四坪村的阴阳宅,说不定这是仙师为了报复,在南京设下的圈套。”小丫头之前既冒失又犯二的模样是假装的,其实她非常聪明,简直就是个人精。
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可疑,但不管是不是圈套,都不能坐视不理。何况一直就在满世界找鬼仙堂的人,这次找到了,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权当是为了找到狗屁仙师,咱们分头去找大胡子的落脚点。”我稍一思索,和他们仨人交代。
“分头去找?南京这么大,我们往哪儿找去?”西门流星不住挠头。
我瞅着他骂道:“笨蛋!大胡子的脚断了,肯定会去医院治疗。咱们分头一家家医院找过去,总会找到线索的。”
“诶,我怎么没想到?”西门流星眨巴眨巴眼,模样说不出的猥琐,让人有种脱下鞋拍上两下的冲动。
我们立刻分为三组,喜儿跟西门流星,我和马长安分道扬镳,各自去附近寻找医院。找了两家医院,在骨科病房都没见到络腮胡这杂碎。然后在一家小超市里买了盒烟,向老板打听了本市最出名的骨科医院是哪一家,于是出来步行前去。因为我烟瘾犯了,坐车不让抽烟。
“抽完这盒,就把烟戒了!”丁咚等我点上烟后,用很霸道的口吻说。
“为什么?”我心说你个死丫头管的越来越宽。
“因为我讨厌男人抽烟,从小看着爸烟不离嘴,我就很烦!”
“我又不是你爸……”
“但你是我老公!”
好吧,这理由似乎也无可反驳。但我岂能轻易屈服,五年的烟龄,怎么可能说戒就戒。
“你还想不想找到还魂丹?”我抽了口烟,故意摆出一副**的姿势缓缓吐出去。
“当然想了,这还用问吗?”
“那就不要给我压力,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的,不然一拍两散!”为了不戒烟,我也是拼了。
“你……一拍两散就两散,怕你啊?我正不想离开你,咱们就过一辈子吧!”丁咚竟然发狠,寸步不让。
“嗯,是时候跟老七老八还有十六妹聊聊了。”我说着拿出手机。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管不住自己老婆,要找别人帮忙?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男人不重要,气管炎才是最可怕的。”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行吧?抽死你我也不管了!”
我干咳两声,双手在背后一负说:“怎么说话呢?赶紧给我赔礼道歉。”
“我错了,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她这声音虽然很不情愿,但我听着心里很是舒服受用,笑眯眯地说:“我现在想听歌,给爷我唱一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又找了两家骨科最出名的医院,终于找到了络腮胡这王八蛋。他目前正在手术室进行接骨,那几个狗腿子小弟都在手术室门外。我躲在楼梯口看了两眼后,才要走开,忽然看到一条熟悉的身影,夏凯!
他从电梯里走出,径直来到手术室门口,和那几个小弟说了两句什么,看样子他们很熟悉。
我心里不由打鼓,看来这八成是个阴谋,搞不好是夏凯幕后指使的。当时听说他的舅舅在南方生意做的很大,络腮胡背后的势力,是不是就是他舅舅?
心里正这么想着,这小子转身离开,忽然牵住一个漂亮小护士的手,走向楼梯口。我赶紧悄悄溜下去,他拉着护士走到下面转弯处停下。医院楼梯是个特别僻静的地方,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
我站在下一层转弯处偷听,只听这小子笑道:“欢欢,有没有想我?”
“想你又能怎么样?你在这儿住了几天离开后,都不来看我。”小护士在撒娇,声音很肉麻。
原来这小子在茅山挨揍后,在这家医院住了几天,竟然还泡上了一个小护士。真特么够贱!
丁咚生气地骂道:“淫贼,这次断了他的裤裆!”
“我这几天很忙,没顾上来医院,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
“别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小护士呼吸声有些急促。
“怕什么,上次我们不就是在这儿做的第一次吗?快给我……”
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上去,立马看到小护士趴在楼梯栏杆上,这小子已经撩起了护士裙。
小护士看到有人,吓得捂着脸蹿上楼梯,很快消失踪影。夏凯却愣愣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
“兄弟,你好……”这小子皮笑肉不笑的打个招呼后,掉头就要逃走。
丁咚带我嗖地犹如离弦飞箭般窜到前头,然后右手扭住他的左臂,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刚好这时他正想大叫,声音顿时闷回了喉咙里,变成了呜呜闷哼。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撞上我,这次你死定了!”丁咚咬牙切齿的声音透出体外,我都感到一阵浓浓的寒意。
夏凯听到她阴森的声音,吓得全身一抖,往下慢慢软倒,丫的裤裆又湿了。
“又尿裤子,不是个男人!”随着丁咚鄙夷的骂声,我不由自主抬脚在他裤裆上踹了一脚。
“呜呜呜……”夏凯闷哼声在嗓子里翻滚咆哮,全身不住抽搐发抖,可见这下有多痛。
丁咚并没有手软,抬起我的脚又狠狠踹了下,这小子眼睛翻白,直接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