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招鲜,吃遍天,这个柳老鬼,用一招逃命奇术,两次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真是恨得我牙根直痒痒!
下回再让哥遇到他,先打掉他满口烂牙,让丫的念不了咒语再说。
嚯嚯,嚯嚯……
僵尸古怪的嘶吼声,传入耳中,我身体猛地一抖,回到了现实。
这柳老鬼人是走了,但丢下这个烂摊子,居然还得由我来收拾,郁闷啊!
两只黑僵,首选的报仇目标不见了,我和吴胜楠这俩替补,自动升了一级,成为它们猎杀的对象。
我只能硬着头皮,拖着疲倦至极的身体,又冲了上去,堵住了内墓室的门户,然后迎着黑僵,就是一招鞭腿抽了过去。
“哎呦!”我痛叫一声,连退几步才站稳,感觉整个小腿好像都断了,如同踢到了钢板上。
扭头一看,我这一腿,居然无法让黑僵的前进脚步有所停滞。
不对啊,我体内的道力刚刚解封,按照小说的套路来说,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应该功力大增才对,怎么一点效果也没有?
一只黑僵已经冲了进来,我就地一个翻滚,爬起身来,排除杂念,心中默念着周氏道法,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砰!
这一脚总算有了点模样,踹的黑僵身体一震,向后退了一步,也让我也对道力的使用,有了点心得。
道力这玩意,其实对增加身体强度,并没有多少显著的作用。
只有在攻击时,才会依照意念,附加其上,增加攻击威力,简单点说,和我抹的中指血,作用一样,只是威力更大一些罢了。
此时,我根本来不及多想,两只黑僵已经全部冲了进来,熏人的恶臭,充斥了内墓室,简直要人老命。
昏黄的灯火下,狰狞的黑毛僵尸活蹦乱跳,笔直竖起的棺材,这一幕比起恐怖电影里的特效,震撼多了,能把活人活生生的吓死!
我无暇欣赏这些,围着棺材和石台,绕着圈跑,被追上就手忙脚乱的挡上两下。
追逐打斗之中,我突然发现,其中一个黑僵掉了队。我刚要微微松上一口气,眼角余光一扫,顿时吓了一跳。
那只黑僵,似乎脑袋开窍了,突然发现了墙角处的吴胜楠,于是放弃了我这个难缠的逃兵,准备扑上前去,来上一口僵尸大咬。
虽说这丫头总是叫我色狼,但她还是很可爱的,怎么也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我急忙冲上前去,拼尽全力一个侧踹,把黑僵踹翻一旁。而我被它反震,脚下一软,躺倒在地。
我躺在地上,趁机喘了两口粗气。尼玛,这么打下去,累也累死了,要是有件法器,该有多好,哪怕是一根红绳也行。
想到红绳,我心中突然一动。我身上是什么没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这丫头趴在我身上时,我分明看到她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根。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一个翻身,爬到吴胜楠身边,伸手去解她领口的衣服。
谁知道,这时候,这丫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几眨,突然睁开了。
是的,睁开了……
我愣愣地呆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她,手还一动不动的停在了她胸口处。
尼玛,这回完了,这丫头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我“图谋不轨”的时候醒了过来。
刚刚已经叫我流氓了,不知道这回会不会升级为老流氓!
“啊”,一声尖叫过后,这丫头狠狠一把将我推开,捂着自己高耸的****,大叫道:“死色狼,老流氓,你,我,啊,僵……僵尸……”
话未说完,这丫头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丫头倒是晕的真是时候。眼看,僵尸又要扑过来,我一把搂着她,就地几个翻滚,躲过僵尸一击。
来不及了,我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领,急匆匆的将她脖子上的红绳拉了出来。
运气挺好,红绳下居然吊着一块佛祖玉佩。玉佩被这丫头贴身佩戴,上面还留有这丫头的体温和体香,引得我一阵心猿意马。
而且,这块玉佩摸上去,其中居然有种奇异的力量,就像是我体内的道力。
我心中一喜,暗道有救了。这丫头不但带了根红绳,居然还带了一块佛家愿力加持过,也就是俗称开了光的佛像玉佩。
眼看僵尸再度朝我们扑了过来,我连忙搂着吴胜楠再度滚开几米,伸手将她推到一旁,然后任凭僵尸扑到我身上,只是用膝盖和右边手臂,死死的顶住了它。
趁着黑僵手臂伸过来的时候,我飞快地将玉佩塞到了它那张丑陋的大嘴里。
嚯嚯……
僵尸身体一震,仿似遇到了克星一般,整个身体如同一个筛子,四处冒烟,恶臭扑鼻。
我连忙将它踹了出去,起身一看,仅仅是这片刻之间,这只黑僵就干瘪腐化,只剩一张腐皮披在尸身之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时候,另一只黑僵,已经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将玉佩从僵尸嘴中拽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活动着手脚。刚刚顶着僵尸那一下,几乎把我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右胳膊到现在还酸疼不止,想要再用这一招,是不行了。
不过,手中有了红绳,和那块毁了一半的玉佩,我也有了些底气。
低头跑着跑着,我猛地蹲了下来,飞快地转过身去,两手拉直那根红绳,对准僵尸的两只腿,用力一扯。
可不要小看一根小小的红绳,红色象征着火,阳火克制僵尸。再有,红绳乃是月老用来牵系世间男女姻缘的东西,本身带有缚灵的功能。僵尸虽然没有魂,但是有魄存在,魄也是灵的一种,自然被红绳克制。
所以,小小的一截红绳,只要是抹了鸡血或者开了光的,对等阶不高的白僵、黑僵都有效。
果然,黑僵的双腿和红绳一碰,一道红光闪过,扬起一缕青烟,黑僵干硬的双脚,硬生生的被拦在了原地,整个身体由于惯性,不由自主地倒了下来。
要的就是这一刻,我起身一个饿虎扑食骑了了上去,从背后搂住僵尸的脖子,用力一扳它的脑袋,然后将已经黑了一半的玉佩,塞到了它的嘴里。
相同的一幕在上演,两头牛逼哄哄的黑僵,片刻之间,都化为了一地枯骨腐肉。
我也不管身边令人窒息的恶臭,仰面朝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事情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