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最好是放下手里的武器,从里面出来,要不然,等到本将军的人进去,你们就只有你躺着出来了。”
殿外,有人大声的吼道。
这声音一听就是镇南将军的,楼君炎眉目一动,看着身边的慕之遥,这声音倒是镇南将军的,只是这语气。
慕之遥轻轻一笑,倒也不说话。
楼君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他已经做好的所有的计划,但是却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镇南将军。
这镇南将军不是已经出去镇守边疆吗?怎么这个时候会回到皇城里面、
楼君狄正在狐疑之际,外面大殿的门已经被打开,从外面进来的着实是已经去了边关的镇南将军。
他一脸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泥土,上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单膝跪在地上,“末将参将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原本蹙眉的脸上顿时散开,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爱卿平身,一路劳顿,辛苦了。”
“末将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哈哈哈,将军能够在这时候回来,已经算是朕的大幸了,何来怪罪之说。”
你一言我一语之间,皇上已经从椅子上面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镇南将军。
随着这一声,外面的禁卫军随之进来,将里面围得水泄不通,楼君狄站在中间,倒也不见丝毫的惊慌之色。
背在身后的手动了一下,只是一个眨眼,只见原本站在镇南眼前的皇上瞬间倒在了镇南的怀里。
“皇上,皇上!”镇南一惊,单手将皇上扶着。
楼君炎眉宇一蹙,一步走到跟前,“父皇!”
慕之遥赶紧上前来探脉,眉心瞬间蹙紧,“你到底用的什么毒?”
若不是她,怕是没有人看得出来,皇上是中毒,就从脉象和面色来看,根本就看不出是中毒的迹象。
“将军,赶紧将皇上平躺在地上。”慕之遥来不及再去过问怎么中毒的,她只能找出一颗解药来暂时压制住皇上体内的毒素越走越多经脉、
只要这毒攻心,便是谁也救不了皇帝的命。
施诊给药,一步到位,皇上依旧闭着眼睛,只是脉象已经平稳了不少。
楼君狄乘着这个机会一个闪身已经消失不见,郭萌萌随之跟出去,大殿之内的黑衣人也随之消失不见。
“追!”镇南一声令下,禁卫军随即追出去去。
“皇上没事吧!”他回身来看着慕之遥,慕之遥这打扮,他倒是没有看出来,这竟是炎王的妃子。
以为只是楼君炎身边的一个侍卫,因为慕之遥就是穿的皇城侍卫的衣裳。
要不是因为看慕之遥的手法娴熟,他怕是早就将人拿下了。
慕之遥摇摇头,“不确定,想不要动他的身子,先躺在这里一会,这毒并不知道是什么毒药职称的,我只能缓解住他的毒素进入到脏腑而已。”
“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治不了皇上的毒,来人!”一声冷凝的招呼,随即几个侍卫上来。
冰冷的刀就架在慕之遥的脖子上,楼君炎一个闪身挡在前面,“将军你这是作何?”
他眉眼都是冷凝,一脸要是谁跟动她,就是跟我作对的模样看着镇南将军。
镇南将军一愣,只以为楼君炎护奴才,却还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便是慕之遥。
“王爷,这个人怕不是一个探子,若是皇上出事,可不是你我可以担待的?”
镇南将军说完,楼君炎上前一步,已经将慕之遥护在了身后。
“本王的妃,自是本王来担。”
此话一出,镇南瞬间一愣,看着楼君炎身后的慕之遥,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这人竟是楼君炎的王妃,他心中一咯噔,好在刚刚还没有出什么事情,若是出了事,那自己岂不是忘恩负义的罪人了。
就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记得了,他着实是老了。
微低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拱手,说道:“王妃恕罪,是末将眼拙了。”
慕之遥回礼,“将军言重,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语落,郭萌萌已经从外面进来,“跑的倒是挺快的,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候就跑路了,这人倒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
说完,她似乎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毕竟顾嘉还是楼君狄的女儿。
顾嘉并不去看任何人怪异的眼神,随意的往地上一坐。
“不用在意我,那个人从来我就未曾当做他是我的父亲对待,而且他也从未当做我是他的女儿,他只是一直都在利用我而已。”
这话,她说的倒是不假,毕竟她是一个将军,虽然是一个通缉犯,但在皇上的心里一直都是受到重用的。
不然怎么会连海捕文书被人揭了,他依旧没有发文为难。
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在袒护顾嘉,楼君狄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一直用亲情来利用他。
“顾嘉,其实,你并不是楼君狄的女儿。”慕之遥看着顾嘉,声音很小,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郭萌萌第一个好奇的吼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卷宗就是当年留下的,楼君狄一直想要找到,因为这上面就是你身世的秘密,你说的也没错,楼君狄一直都想要利用你。”
她将卷宗递给顾嘉,只是被一边的郭萌萌劫走了。
“我先看看。”打开一看,发现上面的字迹,她一个都不认识。
“麻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他们认识我,我却一个都不认识。”郭萌萌满嘴脏话,看看慕之遥。
“你自是认不得的,这些都是古文,你给顾嘉吧!这是顾嘉母亲留下来的。”
一听见是自己母亲留下来的,顾嘉赶紧起身接过来,定定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这个?”她也同样不认得。
“你其实,是父皇的女儿。”楼君炎接话道。
“什么?”顾嘉瞬间傻眼,她一直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不管是谁的女儿都不重要,毕竟她只是借用了顾嘉的身体而已。
灵魂深处,她还是缺乏爱的,毕竟自己前身只是一个孤儿,一个不被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