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瑾还未见过这种色彩亮丽有丰富的颜色,好奇的多看了几眼。然后就看见主子她既没有画莲花,也没有话池子里的锦鲤——她在画人像。
还是肃王的人像!
云初拿起画,兴致勃勃的问她:“像不像?”
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画肃王的画像,但还是如实的回答:“太像了,属下还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画像。”
她从小跟着主子身边,那些名家之作也见识过不少,不管是画山水,动物,或者是人,像归像,但都没有主子这般,一神一韵都表现的活灵活现,仿佛下一刻这人就要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姝瑾的表情即吃惊,又不可思议,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云初就放下了笔。
姝瑾这才从恍然中回过神,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赶紧说道:“主子,李忠越安插在皇宫内眼线救走了肃王,他们目前还没有逃出城,我们要不要——”
云初打断她的话:“不用,我自有安排。”
皇宫内所有的眼线之前都被燕清夜清理过一遍,李忠越暗查的那些人是首当其冲被拔除的。
现在整个皇宫由忠于燕清夜的御林军层层把守,一只姓李的老鼠都别想溜进去,李忠越的人自然也不可能进得去。
云初把月子谦的画像拿过去,开始画池子里的锦鲤,姝瑾也被她身上宁静的气息感染,内心平静下来后一想,突然就发现了很多之前没注意到的疑点。
再结合这些疑点推断,她猛地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看向云初——
……
李忠越知道月子谦被自己的人救走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然后赶紧让人去查,到底是哪个蠢货自作聪明动了手。
月子谦那人阴险狡诈,且极为惜命。
他落到燕清夜手里,十有**会出卖他。既然已经没什么用处,自然也就当不了他的合作者。
一个弃子,又有什么价值让他冒那么大的险去救——明面上,他还没有彻底的反,就算为了以后,他也不能背上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声。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李忠越都不会去救月子谦,坐实自己逆贼的名头。
而李忠越以为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干的,然下属查了一圈,发现救走月子谦的不是李家一派所为,而是秦家的人救得,还陷害给了他们。
李忠越知晓事情真相后,拍桌而起:“秦昌德!”
秦家这段时间确实小动作不断,早就惹得李忠越烦不胜烦,这次月子谦事件,让他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秦家远不如如今的李家,这两日的时间,接连有两位官员犯事,被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
其中还有一个跟秦家有姻亲的官员,虽然没被流放,但也被罢了官,后子孙三代不得入仕。
李忠越如此目中无人,就算秦家再不如李家,现在也被激起了血性。
兔子被逼急了还能跳墙,更何况秦家可是长了獠牙的。
双方每隔几日就要死几个人,作为家主的李忠越跟秦昌德,更是大小暗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