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伏羲道友神魂加以封印,需证得大罗之位,方才能够破除封印,如此外人决然无法感应到伏羲道友神魂。”
后土将伏羲神魂送入六道轮回后转而对女娲和柳烽道。
“劳烦道友了。”柳烽与女娲皆是朝着后土一拱手。
后土摆摆手,“如今伏羲既已入轮回之道,想必已入人族之中,伏羲道友身具大气运,定会引得天地异像,道兄可凭此寻找伏羲道友转世之人。”
柳烽与女娲再次拱手。
此事除却后土外,其余哪怕就算是圣人也无可奈何。
“此番多谢后土道友,道友之恩,女娲铭记在心!”女娲朝着后土施了一礼。
“此间还需得安排人手看护伏羲道友,便不在道友此处逗留了。”柳烽说道。
后土微微点头,“理当如此。”
随后,柳烽与女娲便是告别后土,离开了幽冥地府。
女娲本意自然是跟随柳烽一同前往人族,她伏羲兄长转世,她自是想要亲眼目睹,更是恨不得贴身守护在伏羲身旁,见其成长。
然而,柳烽却是将女娲拦了下来。
“此事不可泄露,若你前往,定是会引动因果牵连,若其余圣人知晓此事,怕是不利。”柳烽摇头道。
女娲闻言,脸色一苦,显然她放心不下。
柳烽安慰道,“此间我自有安排,你且放心便是。”
女娲犹豫片刻,方才点头答应,她也知道柳烽所言是为了伏羲好。
“那便有劳师兄了。”女娲对着柳烽感激道。
柳烽微微摇头,“我们二人无需说这些。”
随后,二人分开,柳烽返回蓬莱仙岛,而女娲则是回到了蜗皇宫中。
回到了蓬莱仙岛,柳烽便是直接探查各个部落之中这一日可是有天降异像之景。果不其然他很快便是在一处雷泽附近的部落查看到了天地异像。
当下他便是直接将却邪唤来,却邪来到柳烽身前恭敬道:“却邪见过师尊!”
“你且去雷泽附近风兖部落守护其部落首领之女华胥氏,一定要保她性命无忧。”柳烽对却邪吩咐道。
却邪闻言一愣,不知其中玄妙,不过师尊吩咐之事,她是自然唯命是从。
随后柳烽想起一事,随后其掌心一摊,一个散发着灵光的龟壳便是出现在其掌心之中,正是那北海玄龟的龟壳。
又道:“此乃北海玄龟龟壳,玄龟有撑天之大功德,不可叫世人遗忘,你且将其放置人族祖庙中,受人族供奉。”
却邪小心接过龟壳,当即领命而去。
而在东海之滨,人族这些年发展平稳,因老子所传金丹之道,人族之中亦是多了不少修行者,实力比之以往,也是有极大提升,如今人族部落已是从东海之滨延伸进入洪荒大陆之中。
人族之中,部落万千。
而这一日,天降祥云,彩云漫天,人族之人皆是纷纷赞叹,感慨天道庇佑人族。
而在人族风兖部落之中,却是有一奇异之事发生。
风兖部落首领女儿华华胥氏,这一日她自雷泽游玩,翌日清晨起来,便隐隐察觉不对,她竟是有了身孕。
怀孕生子是亿万生灵共性,如此并无不妥,可人族怀孕,需得男子与女子结合,方才能诞生后代。
可是华胥氏却是并无与男子结合,正值妙龄少女之际,却是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华胥氏心中惊恐,可是却又不敢言明此事,在部落之中,最是忌讳女子如此行事,何况她的父亲还是部落之中首领,此事影响更大。
然而,怀孕一事岂能瞒得住,华胥氏身孕随着时间流逝,也是越发的明显,小腹开始逐渐隆起,每日还有呕吐迹象,平日里她怕被发觉,自是不敢于部落中行走,整日便是待在家中。
然而身为风兖部落首领的父亲却是很快察觉到了华胥氏的异样,这一日其父也是回到家中,一番询问。
华胥氏也是委屈得流眼泪,将此事说与她父亲。
“胡说!”华胥氏父亲当即怒不可遏,整个人族千百万人,还从未听说到这雷泽旁游玩便可有身孕。
华胥氏眼眶通红,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可这却就是事实。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为父不成?你且说出那男子是谁,我定完将其抓来行问,如此敢做不敢当,可还是男儿?”华胥氏父亲怒道。
“父亲,我所言皆是事实,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华胥氏哭诉道。
如此,其父越发愤怒,“如今你还要为那男子辩驳?我可答应你,我定不问罪那男子,只要他诚心待你,此事虽无颜面,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可你若不说出男子是谁,此事叫我如何帮你?”
华胥氏有口难言,只是默默不语,唯有眼眶之中不断有泪水滴落。
任由其父百般询问,华胥氏也只能说出本就是事实的事实,只是这事实却显得太过虚假,根本无法让人信服。
最终,华胥氏的父亲无法知晓那男子后,便是直言道:“哪怕就如你所言一般,那此子定是妖孽,妖孽之子,如何能生?你快快将其打掉!”
闻言,华胥氏心痛,她尚且未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的骨肉她又如何舍得。
哪怕她是自己幻觉也罢,她总觉得肚子中有一个小生命与她为伴,数月时日,她可以感受到那个小生命的成长,似乎还有喜怒哀乐。
如今,却是要让她打掉这个孩子,说什么她都是不肯答应。
其父大怒,却无可奈何,然而此事却是随着时日推移越发的麻烦。
待得华胥氏怀孕时日渐长,她的肚子已经无法再遮掩住,哪怕平日里只是饮食饮水出门片刻,便是要引来部落之中族人诧异的目光。
华胥氏尚且未曾婚配,可是如今却已有身孕,如此消息顿时已经传遍了整个部落,其父身为部落首领,压力也是极大。
然而,华胥氏已经对部落中人解释过,只是她所言太过离奇,根本无人相信。
随着华胥氏的事情不断扩散,华胥氏却反而不再惊恐,任由他人不好的传言,她只关心自家腹中孩子在一日日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