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再敢胡说八道现在我就把你逐出师门,你要深刻的记住东武帝君是我们教派的绝世大敌,你这么说有背叛我教的危险啊。”
听着自己心爱的徒弟说出如此的大逆不道之言气的断腿教主差点下手清理门户。
此时混沌空域之中,还有着数以万计的洪荒修士,看着龙马大阵中那道伟岸的身影,许多的中立的人士心中还是比较有些酸楚的。
“没有想到一代绝世的天才绝世的大能东武帝君为洪荒大世界的众多的教主和族长所不容,这是为什么?”
“这就是东武的光芒太过于璀璨了,没有到拥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就像在场的众人彰显出了自己的强大的实力,犯了大教的忌讳。”
“我看就是这些道貌岸然的大教教主贪图东武帝君身上的那些绝世的法宝,随便的找个借口就想镇压东武帝君想要抢夺法宝。”
“可怜东武帝君如此的资质,难道一代大神就要就此陨落了不成。”
“东武帝君,你今日我弟子数十人都死在你的手上,我要你一名来还。”
“东武帝君真是一代强绝的人物,此等人杰我们就该就地正法,不能让他成长起来威胁我们大教的统治地位。”
有的人对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抱着看戏的态度,有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生撕了东武帝君,有的想要冲向前去帮助东武帝君但是看着面前那些疯狂的眼珠血红一片的众人,还是在须臾之间没有冲
动的走向前去。
“天庭的龙马前辈,今天都是你大发神威要不然不知道为了铲除这个贼子,在场的洪荒要死多少人呢?”
“是啊,我看此次大战过后我们可以聚在一起开一个诛魔大会好了,好好庆祝一下。”
龙马的心思也是活动了起来,此次叶天帝与东武帝君的大战可是给天庭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正好趁着此次诛灭东武帝君的时机,让那些洪荒本土的势力,天庭的威严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的,谁要
是敢惹怒天庭都是和东武帝君落得同样的下场。想到此处看着大阵之中那道看似异常平静的身影,眸子闪过一丝厉芒。
“东武帝君,你这次不可能像上次一样在有逆天的运气的,去死吧,桀桀!”
说完,显化出子自己的真身,磨盘大小的马蹄子对着面前的混沌虚空就是一顿的狂点,在他的不断地刻画诡异的符文的同时大阵闪烁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依着龙马为中心一点点的金色光雨散落向
大阵中,金色的光雨溅落在那些远古凶兽的身体之上,使得他们自身的能量又是上升了一大格,行动间也变得越来越人性化,不像之前那些动作机械单一,更重要的是之前空洞暗淡的眸子一点点的有
着光彩出现,像是真实的生物一般灵动。
“听我的号令,给我冲,撕碎面前的那个人影。”
龙马一声大叫,同时巨大的马蹄子猛地在空中一挥。
阵法之中的远古凶兽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一个个煞气瞬间蒸腾到了极点,挥动起各式各样的兵器。慢慢的靠近张天所在的方位。
此时的张天陷入了巨大的危机当中,但是心中没有多少恐慌,因为他发现在他身边离他最近的几个远古凶兽虽然也是眸子灵动了许多,但是根本就没有听从控制大阵龙马的指令,而是眸子中闪现
着痛苦挣扎的狠色,然后好像受到了奇怪的钳制一般身体被大阵所控制了,他们本就不想受大阵所控制一切的行动都是被动的。
此时的张天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巨大的危机之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离他最近的两个金翅大鹏鸟,发现他在做着痛苦的挣扎,手里擒着一柄远古战斧,其上满是锈迹斑斑,模糊之间可见
其上有着几种古怪的纹络。发着清辉,一点点向着张天的脖子之处靠近,锐利的刀锋几乎让张天身体一阵胀痛,但是此时的张天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了,心中有个自己都感觉匪夷的想法,急迫想要求证
但是在外人看来这是张天看着慢慢靠近的凶兽军团自己的内心彻底的崩溃了,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一心求死了。
“东武,我的好友我不愿意看你就这样死去啊,你要挺住啊,不要放弃啊,快点起来战斗啊。”
此时在一方人群之中默默观战的镇元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呼唤着张天希望可以唤起张天的斗志。
“镇元子,你放心事情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最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我相信东武不会这样就放弃的,他能够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不是他的天赋异禀
和满身的法宝,靠的是他不屈不挠的性格,无上大教的教主怎么样,想杀就杀,威名赫赫的叶天帝又如何不还是被东武灭杀了,你说他的事情每一件在别人看来不是找死的举动,但是笑到最后让我们
大跌眼镜的人总会是他,这一次我依然会相信他,因为他是人族圣父。”
女娲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淡然,大眼眸波流转,嘴角微翘,有着刹那间迷倒世间万物的风情,好像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温婉。
可是此刻女娲的心弦被大阵之中那道倔强的身影深深的折服了,崇拜和尊敬更有难以言明的情感夹杂其中。
“好吧,希望你说的话全是对的,即使我现在冲向前去也是一抹炮灰,还荡不起一丝波澜的那一种,无论这次的大战的结局如何我都要闭关打磨我的道心争取早日突破到圣者的境界,这样看着自
己的好友身处危难之中却不能一同拼杀,只能在这里默默的助威,还不能大声的助威怕被周围别有用心的人认出来抓住要挟东武,我镇元子此时头一次这样的憋屈。”
镇元子眼见着张天周围的漫天凶兽自己就有一种挫败的无力感,锋利的指甲镶嵌入掌心流出了点滴的鲜血,恍若失去了痛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