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看呈现你面前的这些篝火非常的多的确是有我们的族人死后在燃烧他的精血骨骼不过我都是把他们拆解了所以说真正的死去的那些我族的强者并没有神魂皆灭的太多。”
似乎看出来了此时的张天的脸色十分的不对劲太上长老接着说道。
“不要站在这个地方了随我到深处去看看吧。”
太上长老说道,竟然要带着张天却最深处看一看,看来他要接触解除张天的心结也就不再有之前那么大的戒心了。
张天还是有着许多的疑问,虽然这个太上长老告诉了他一些大秘密,但是没有来得及细问,需要更深的了解。
他隐约的觉得这个太上长老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在心中进行着痛苦的抉择,有什么话要说一样。
“长老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张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咬了咬牙问道。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这些老家伙和族中的那些上了年纪的族人可能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了。”
太上长老轻叹。
“什么?”
张天震惊,全部都要死去?
这对金翅大鹏鸟一族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事,可是普通的金翅大鹏鸟的族人知道这样的事情吗?
“呵呵,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早就预料到了,就在这几日我们的寿元就已经开始走向枯竭了,真正的开始走向生命的尽头了。”
太上长老说道。
突然,精光一闪,两个人从原地消失。
下一刻进入了一个特殊的地域,这片地域非常的安静,十分的空旷,几名精神萎靡的金翅大鹏鸟走了过来,都在打量着张天,瞳眸无神像是遭受了严重的创伤。
当然,张天隐约的可以觉察到这片地域不止就他们几个人存在应该还有着其他的金翅大鹏鸟存在,但是相对于这片空旷的空间来说,显然是微不足道的,生灵少的可怜。
饱受残酷命运的摧残,这片区域还隐约的残存着几日前繁盛的场面,只不过现在却是一片的断壁残垣,地上还隐约的有着点点的金翅大鹏鸟残留的血迹。
向前慢慢的走去,张天看到了一些金翅大鹏鸟十分的虚弱,他们的身边是一些刚刚孕育生成的幼小大鹏鸟,一张张稚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小脸,充满了紧张,都在默默的观察着张天。
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这片地域非常的沉闷,压抑!
“你刚才看到的这些孩子都是在这片区域刚刚降生不久的新生儿,他们的躯体能够很好地凝聚出来,不再是向我们一样一直的都是灵魂体的状态了,他们可以很好地融入你们当代的洪荒环境中。
”
在路上老人在和张天交谈,说出了一些隐秘,他随口吐出的一些消息都是重量级的简直具有着炸弹一般的威力。
“那是……。”
张天在行走间猛地看向了前方,那里有一个高大的祭坛,通体透明,繁盛的火焰在燃烧,十分的绚烂。
隐约间可以看到,那里面有着几个修为高深的金翅大鹏鸟在盘坐,焚烧着真身,点燃着骨血,血肉释放着精纯的精气,在向着外界供应着能量。
“那是我们族中的一些准圣者级别的强者在全身的血气被祭炼完毕后坐在祭坛之上祭恋自己的血与骨,由于他们的精血非常的精纯不需要在做什么繁杂的仪式淬炼自己的血肉就可以直接的献祭了
”
太上长老看似平淡的说道。
太上长老看似云淡风清的话语在张天听来这背后有着太多的心酸和无奈,还有着悲腔,惊天动地的无上大人物,每一个出来到如今的洪荒大世界都是一方教主级别的存在,下场却是如此的可悲可
叹。
不远处有着金翅大鹏鸟在哭泣,那是幼小的孩童,瘦骨嶙峋,个子不高,脸上有着蜡黄的面容,一看都是病态的模样在对着祭坛的方向抹着眼泪。
这些幼小的金翅大鹏鸟的哭声非常的压抑,也很直接,让张天的情绪也是跟着一同的难受。
“我们金翅大鹏鸟存活下来的这些歌人都很可怜,难道就是强加给我们一族的诅咒吗?”
太上长老轻轻的一叹。
不觉的闷声自问,这样的付出究竟是值得不值得。
可是现如今的金翅大鹏鸟一脉的族长曾经下达过命令必须遵从这个计划,为了种族的未来不再这个地方继续的苟延残喘下去,这是必须要经历过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把这些刚刚出生不久的金翅大鹏鸟能够带走不要再这里待下去了。”
太上长老说道,他愿意违抗大长老的命令,要破例,让这些刚刚出生的幼小生命存活下去。
“我的叔叔们呢,我怎么很长时间都没有在看到他们了?”
不远处一个幼小的金翅大鹏鸟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等你长大了你的那些叔叔伯伯就可以回来了。”
身边的一个个头较大的金翅大鹏鸟眼角还夹带着一抹泪痕,这样安慰着幼小的金鹏。
“那我的大哥,二哥,三哥怎么也不见了呢?”
小金鹏继续的问道。
那较大个头的金鹏有些忍不住,很想找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大哭一场,已经死去了太多的兄弟竟然还被这些比自己小不上多少的孩子这样的逼问,简直像是被刀扎一样的心痛。
这样的事情非常的常见,因为大多数的金翅大鹏鸟全都战死了。
“前几天我还看到那些叔叔哥哥在我的面前呢,可是突然的在一天的早上我醒的很早看见他们一个个的端坐在地上全身都在冒着金光就这样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最后都消失不见了。”
不远处一个角落里,一个很小的家伙却生生的和自己的一个同伴小声的嘀咕着。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金翅大鹏鸟,身体无比的干枯,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道没有丝毫光泽的羽翼轻轻的摩挲着他的面庞。
“好吧,带上所有的族人离开这个地方吧,你们已经承受的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