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挑衅,更是侮辱!
中海市的一帮家伙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不过却没有反驳的底气,毕竟人家说的是实话,十三年间,中海队取得的最好成绩的确是倒数第二。
而取笑他们的是苍河队,已经蝉联三年的冠军,尤其是带队的陈翔宇,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被誉为大华国最有潜力的神射手,技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怎么?不服?真要不服就在赛场上露一手,不过看你们这帮人,嘿嘿,怕是没那个能力。”
林雪俏脸通红,本大小姐现在好歹也是中海市射箭协会理事,不要面子的吗?
“喂喂喂,你们这一群自高自大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们,今年的比赛,中海市不仅不会倒数,而且要得第一,你们这帮家伙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吧。”
林雪的话引起一阵哄堂大笑,一个个充满不屑。
陈翔宇更是无比戏虐的打量着林雪说道:“我不会听错了什么吧?第一?小姑娘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好好了解一下中海市的历史成绩再说这种不靠谱的话。”
稍停一刻,陈翔宇嘿嘿一笑。
“小姑娘要真的喜欢射箭,我建议你比赛之后加入我们苍河队,我们有最好的射箭教练,绝对不会像中海市这帮家伙,明明都是菜鸡,还要说大话误人子弟。”
中海市那帮人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偏偏又无力反驳,谁让这是事实呢?
林雪俏脸绯红,气的胸脯起伏不定。
“姑奶奶我才不会加入什么狗屁苍河队,不如我们打个赌好了,你敢不敢?”
看着林雪急赤白咧的模样,苍河队的人感到一阵好笑。
“那要看你这丫头赌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如果你输了就陪我在中海市游玩几天,做个向导怎么样?”
听了陈翔宇的话,苍河队的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林雪。
“不敢了吧,小丫头?这么大就学人打赌,这是病,得治,哈哈哈!”
“根本就是无悬念的碾压,你也敢拿来打赌,简直就是笑话。”
林雪一声娇嗔:“赌就赌,但如果我们赢了,你们苍河队必须要向中海队公开道歉。记住是公开道歉,别到时候说本姑娘没提醒你们。”
“哈哈,小丫头还当真了!你都敢赌,我们有什么不敢,反正又不会输。”
苍河队里面更是有人说道:“你还要不要立个字据,找个公证人之类的,这样才有仪式感吗!”
“找就找,谁怕谁,你们等着。”
林雪对杨浩然充满绝对信心,就这帮烂人,还想赢自己的小师祖,洗洗去睡吧。
很快有一名老者被林雪生拉硬拽了过来,明显不大情愿,而且不断在抱怨着林雪。
“王爷爷,就帮一次忙嘛,又不会少二两肉。你是没看到,那帮人太嚣张了,我就受不了这委屈。”
“你这丫头,真是胡闹,我看是该告诉林老好好管教一番。”
“哼,王爷爷你要敢告诉我爷爷,我就欺负你家孙子!”
王博志微微一怔,老脸一红,家庭耻辱啊!
自己的孙子明明有一米八的个头儿,生生被这个小丫头吓住了,真是家门不幸!
考虑到孙子的人身安全问题,王博志只好屈从在林雪的威胁之下。
“王会长怎么来了?是被刚才那个小丫头拉来的。”
“王会长和中海市这帮人很熟吗?小丫头什么背景,居然能把王会长请来。”
苍河队的几个人远远看到王博志,感到一阵惊讶。
王博志是大华国射箭协会的副会长之一,也是这次射箭比赛的主要负责人,居然会为这种明显是玩笑的事情来做公证,显然是和小丫头有着什么关系。
“王会长好,你该不是被她拉来做公证的吧?”
王博志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来做公证的,你说你们一个个不务正业,尽干些歪门邪道的事情,成何体统?”
苍河队所有人为之一滞,陈翔宇委屈的一指林雪。
“王会长,这可不能怪我们,都是这小丫头自己闹起来的。”
“我呸,你也知道她就是个小丫头?一群大老爷们儿,真是给我们射箭协会丢人!”
额,陈翔宇等人面面相觑,这话还怎么接?真是无妄之灾。
倒是林雪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拉着王博志的手来回晃悠着。
“王爷爷不用骂他们,我请你来是做公证的。我要让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中海队可不是吃素的!”
王博志神色古怪,自己堂堂的华国射箭协会副会长,居然要为这种小孩胡闹一样的赌约做公证,实在太儿戏了!
不过想到林雪古灵精怪的性格,脸色明显黯淡,算了,不就是做个公证人吗,总比被这个小丫头总缠着好。
“行啦,你们的赌约小丫头都和我说过,我给你们做这个公证人,我还有事要去忙,你们还不去熟悉场地,愣着干什么?”
陈翔宇等人一脸冤枉,偏偏又不能辩解,看着我保证倒背着手气呼呼的离去了。
“喂,你们几个,我们可是做过公证了,可不许赖账!”
林雪挺着胸脯吵吵着。
“呵呵,小姑娘,我们还需要赖账?倒是你该考虑一下,怎么给我做向导的问题,另外可别跟人说我欺负你!”
林雪一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胡吹大气,真不要脸,咱们赛场上见。”
等到两拨人分开之后,中海队这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探着头问林雪。
“林雪,你那个什么小师祖怎么还没来?不会不来了吧?”
林雪一愣,不来怎么行?
一边掏手机一边说道:“我问一下,也或许是迷路了吧?”
还没等林雪拨号码,旁边有人就指着远处喊了起来。
“来了,杨大师来了!”
林雪众人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杨浩然穿着那套背心短裤缓缓而来,不断的东张西望,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