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为了他,居然不惜跪在地上,西门凛冽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干什么?”粗鲁的拉起她,大吼道。
“我只求你给他留一条生路。”阮若溪无视他的怒气,固执的说到。
“这是朝廷中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女人来管。”西门凛冽真的发怒了。
“我不管,我只求你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阮若溪依然固执的求情道。
西门凛冽还没见过她如此的固执,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一下子受到打击,一把推开她,狠狠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御书房。
阮若溪看着他无情的转身离去,耳边都是他的那句话,“我不会放过他。”他当真如此无情。
“若溪,你惹怒王了。”一直在旁边的凤鸣叹口气到。
“凤鸣,你也在。”阮若溪这才看见他,“西门玉真的罪无可恕吗?”
“若溪,这里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明白,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替西门玉求情?”凤鸣看着她问道。
“我只觉得他罪不至死,他那么爱舞倾城,也许只是一时的偏激。”阮若溪说到。
“若溪,你还真容易被骗,你以为西门玉是那么简单的人吗?”凤鸣声音都有些发冷。
“他是什么样的人?”阮若溪一愣。
凤鸣刚要说到,门外小李子就走进来回禀到:“国师,王在找你。”
“好,我马上就来。”凤鸣点头,然后对着她说道:“若溪,你今天的行为真的伤害了王。”说完,转身和小李子离开。
阮若溪的心一颤,他说什么?她伤害了王?想起刚才他那么震怒,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
神情恍惚的回到紫苑,她想了很久,决定去在去找西门凛冽问问清楚。
“娘娘,你来了。”小李子赶忙的行礼。
“王在里面吗?”阮若溪问道。
“回娘娘在,不过,王吩咐过,现在谁也见。”小李子鞠躬的回答道。
“也包括我吗?”阮若溪问道。
“是,娘娘。”小李子回到道。
“我知道了。”阮若溪苦笑一下,自己这个问题真是问的多余,他特意的这样交代,不就是为了不见她吗?只有默默的转身离开这里。
西门凛冽从窗户旁看着她暗淡的离去,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若溪,你可知道,你为了西门玉求情,却伤害了我。
阮若溪一个人走到花园里,她知道西门凛冽是不会改变主意了,但是她总要在西门玉临死之前见他一面,看看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想到这,转身往地牢方向走去。
地牢门口。
“卑职参见娘娘。”侍卫赶忙的行礼。
“打开牢门,我要见西门玉。”阮若溪吩咐到。
“是,娘娘。”侍卫赶忙的打开牢门。
呃,阮若溪到愣住了,他们居然这么的爽快的就同意了,不由的问道:“不需要问过王吗?”
“娘娘,王交代过,如果娘娘要来,就让娘娘进去。”侍卫拱手的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阮若溪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想到自己回来地牢,所以都吩咐好了,这样也好。
跟着侍卫走到牢房。
“娘娘到了。”侍卫站在一间牢房前打开门,恭敬的说完,转身离开。
听到侍卫说娘娘,一直闭着眼睛的西门玉突然的睁开,看到她,眸中露出欣喜的说到:“倾城,是你。”
“西门玉,你还好吗?”阮若溪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这个牢房很整洁,有桌子,有干净的床和被褥,看来,西门凛冽对他还算好。
“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不好?不过,倾城你来看我,我就知足了。”西门玉凄惨的笑道。
让阮若溪一阵不忍和心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倾城,你还好吗?”西门玉看着她,眸中都是不舍和关心。
“我很好。”阮若溪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还在关心自己,而她却无能为力来保住的他的性命。
“那就好,如果西门凛冽对你不好,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西门玉凶狠的说到。
“不要说这样的话,或许你不会死。”阮若溪赶忙的阻止他。
“倾城,不要安慰我了,我不怕死,只是,我放心不下你。”西门玉一下子捂住她的手。
“西门玉,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倾城,我是阮若溪。”阮若溪想要挣脱出来。
“不,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这样的容貌,这样的笑容,你就是我的倾城。”西门玉却把她的手握的紧紧的。
唉,阮若溪无奈的叹口气,但是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看着他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帮你做吗?”
“倾城,谢谢,不用了,我要做的事情,你帮不了我。”西门玉摇摇头,拒绝了。
“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阮若溪看到他这么绝望的样子,心里打定主意,不管什么事情,她都会替他做到。
“算了,倾城,不要为我操心了,只好你好好的,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西门玉似乎并不想说。
“西门玉,告诉我,我可以替你做到。”阮若溪却并未放弃。
“我曾经答应过母妃,会带着心爱的人到她的陵墓前,可是现在不可以能?不要说我现在出不去,就算能出去,你…….。”西门玉看她一眼,突然的停住嘴巴,又摇摇头到:“不说了。”
“我愿意和你去。”阮若溪认真的说到,她只不过是代舞倾城去。
呃,西门玉一怔,眸中带着感动的笑意,去无奈的道:“谢谢你,倾城,不过我们出不去,西门凛冽是不会同意的。”
“让我来想办法。”阮若溪说到,当然她知道西门凛冽是不会同意的,那么怎么办?劫狱,是她首先想到了,不行,她马上的否定了,不要说她不会武功,就是会武功,怎么从守卫森严的皇宫的逃出去。
“倾城,在想什么?”西门玉看到她沉思着不说话,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后问道。
“劫狱。”阮若溪脱口而出。
“劫狱。”西门玉吃惊的看着她,然后才淡淡苦笑道:“别傻了。”
“我不傻,我不希望你死,我一直想救你出去。”阮若溪认真的说到,她一直在想办法救他。
“倾城,你是真心的想救我。”西门玉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心的。”阮若溪点头。
“那好,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西门玉脸色凝重的说到。
“什么办法?”阮若溪怔怔的看着他。
“其实要出这皇宫,说不容易,也容易,只要你能拿到王身上的一块免死金牌,拿着这个金牌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走出皇宫。”西门玉说到。
“拿到金牌?”阮若溪一愣,那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拿到?
““这个是三日散,无色无味,只要你放在他的酒中,他就会昏睡三天。”西门玉拿出一个小药瓶说到。
“毒药?”阮若溪没有去接,她不想伤害他的。
“不是毒药,是迷药。”西门玉解释道。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迷药?”阮若溪有些奇怪,他是王爷,又不是江湖人士?怎么会把这种东西呆在身上。
“这个东西,就算金疮药一样,几乎所有的都带。”西门玉又说道。
“这样。”阮若溪一下释然,接过药瓶。
“倾城,如果你改变主意,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记得,你好,我就放心了。”西门玉又拉住她的手,说到。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自己保重,我先走了。”阮若溪抽回手道。
“你也是,保重。”西门玉目送着她离开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