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跋涉,我们终于走出大山,回到了县城。
这一趟,一行八人,只有四人成功活着回来,折损了一半人马。
虽然出发之前就知道会有牺牲,但是一下子失去了四个伙伴,大家的心里还是不好受。
况且,这牺牲的四个人都不是普通人,而是四个专家教授,实在是令人惋惜。
但是总得来说,这次的征途还算是顺利的,一是找到了传说中的罗氏鬼国,并且留下了很多宝贵资料,彭胖子和吴振刚虽然牺牲了,但是他们留下的考古资料,非常具有研究价值,其他专家可以根据他们留下的资料,继续跟进研究,他们也算是名垂青史;第二,破解了鬼洞的秘密,并且找到了谢一鸣他们中毒的原因;第三,这个算是意外的惊喜,居然获取了一颗龙魂,能够帮助青青重新进化。
在县城里休息了两天,我们便各自回家。
高博士不仅带走了冥花的标本,还采取了我的血液,带回去研制解毒药。
肖文娟也走了,不知道有了这次的经历,肖文娟有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日后还会不会继续从事探险。
李斐也要走了,她要去帮牺牲的四个人,挨个挨个处理后事。
李斐是个有担当的人,这些人是她邀请来的,现在牺牲了,她自然要承担起他们的后事。
出于对四个死者的感谢,我交给李斐一张银行卡,里面大概有两百万,表示我的心意,算是给四个死者的抚恤金。
李斐点点头,接过了银行卡:“我会把你的心意,转达给他们的家人!”
“这次真的谢谢你能来帮我!”我对李斐说。
李斐笑了笑:“我又不是专门来帮你的,冥花病毒一旦传播出去,会有更多的人遭殃,所以我是来拯救黎民百姓的!”
我也笑了笑,看着李斐说:“这个人情是我欠你的,以后你有需要,一个电话,天南海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斐凝视着我,莞尔笑道:“杨程呀杨程,你说你这张小嘴巴,说话咋就那么逗人爱呢!”
李斐说着话,突然凑了上来,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我一下子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李斐先是蜻蜓点水的吻了我一下,见我没有反抗,她伸手抱住我的脑袋,闭上眼睛,再一次深情地吻了上来。
李斐非常用力地吻我,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直到无法呼吸,李斐终于松开手,满脸绯红,不知道是羞涩还是缺氧。
“希望下次我们再见面,不是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而是因为……你真的想我了……”说到这里,李斐嫣然一笑,提着行李箱,转身走出房间,再也没有回头。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我一个人,我愣愣地在房间里站了半天,这才抿了抿嘴唇,李斐用的是什么口红,香香甜甜的。
当天晚上,我便赶回了红旗村。
一进家门,我就高兴地对青青说:“你看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
青青看着我肩膀上的纱布,关切地问:“你受伤啦?”
“嗨!”我满不在乎地说:“受不受伤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着回来了,并且还给你带回了好东西!你看!”
我把手伸入衣兜,摸出那颗龙珠。
这颗龙珠是烛九阴的龙魂,圆润光滑,里面仿似有流火滚动,非常漂亮,捧在手心中央,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龙息,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别说,还真是神奇,在龙息的帮助下,我感觉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好了不少,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青青看了一眼我手心里的珠子,惊讶地张大嘴巴:“这……这是……龙珠?!”
我点点头,兴奋地说:“对!龙珠!你服下这颗龙珠,就能再次进化成青龙了!”
青青激动地看着我:“杨程,你……这颗龙珠……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说:“说来话长!我买了点卤菜,叫妈杀只鸡,弄个地锅鸡,晚上咱们好好庆祝庆祝,边喝边聊!”
得知我平安归来,老爸老妈都很高兴。
老爸亲自动手杀了一只大公鸡,老妈下厨给我做了个地锅鸡,再佐以几个小菜,卤菜,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却没有看见谢一鸣。
我疑惑地问青青:“一鸣呢?没在家里吗?”
青青说:“最近他的眼睛越来越红,躲在家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嘿,这小子,我去把他抓出来!”我放下筷子,上了楼,直杀谢一鸣的卧室。
我敲响卧室房门,对谢一鸣说:“开门,下楼吃饭,这是师父的命令!”
听见我的声音,谢一鸣不敢违抗师命,慢吞吞地开了门。
“师父,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吓人?”谢一鸣声音低沉地问。
我看了一眼谢一鸣,好家伙,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看上去是有些吓人。
不过,我立马安慰他说:“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找到病毒的根源了,你们中的很可能是冥花之毒,有个病毒专家正在帮你们研制解药,很快就有救了!”
“真的吗?”谢一鸣霍然抬头,面露欣喜之色。
“不是真(蒸)的,难道是炒的?师父会骗你吗?走走走,下楼喝两杯,你不想听听我这趟的传奇经历吗?”我拉着谢一鸣就往楼下走。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这样的氛围实在是久违了。
这些日子都在大山里风餐露宿,天为被地为席,突然回到有墙有顶的家里,还有些不太习惯。
哮天叼着自己的不锈钢大盆,循着香味走了进来,乖乖地坐在旁边。
我摸了摸哮天的脑袋,赏了它一个大鸡腿,哮天高兴地啃鸡腿去了。
我给老爸和谢一鸣斟上酒,边吃边聊,把这趟去鬼洞的经历,详详细细给大家讲了一遍。
听到惊心动魄之处,老妈不由得失声惊呼。
直到我讲完,他们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满脸冷汗,半晌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