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其他 > 皇叔每晚梦我 > 第 37 章

皇叔每晚梦我 第 37 章

作者:二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1-10-21 12:47:13

沈菱歌才不受他的骗,上次让她骑马是什么样的下场,她还历历在目,这才没过去多久,她难道还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笑话,她看上去有这么蠢吗?

“多谢王爷,但我或许是天生不适合骑马,有些事既是不适合,还是别勉强的好。”

她不仅在说骑马,还在说他的心思,暗暗在提醒他,强扭的瓜不甜。这京中仰慕痴恋他的女子这么多,就非要对着她这颗瓜较劲不成。

但可惜,偏偏周誉这人不听劝,越是不甜的瓜,他越是要拧。

“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抓你上来?”周誉手握缰绳,神态自若,说话时也是轻飘飘的,可说的话却极度的狂妄。

真真是好不讲道理,这哪里是给人选择,分明就是强势逼迫。

沈菱歌不过是稍作迟疑,话都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腰肢被人圈紧,下一瞬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马上。

她惊魂未定,双手胡乱地去抓,也不知抓到了什么发烫的东西,但总算是,让她从天旋地转中找到了踏实感。

待她坐稳,头顶便传来声压抑的轻笑,沈菱歌这会才敢睁开一条缝,就见自己正抓着他的前襟,那滚烫的是他的胸膛。

沈菱歌立即松开了手,又羞又恼,一副离他越远越好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但马背到底只有这么点地方,她就算要躲,也躲不到哪去。周誉听着心情很好,她即便离了段距离,也能感觉到他因笑而震动的胸腔。

脸下意识地红透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附近随时有可能会有人冒出来,他就这么将她掳上马,真是,真是太无耻了。

“上回那是意外,这次好好教你骑。”

“我同你说的就不是一回事。”

她是对骑马这事有些畏惧,但对她来说,克服恐惧并不是件陌生的事,她只是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而周誉却半点自觉都没有。

“不试试,谁又能断言不适合?”

“可明知前路将会头破血流,明知万劫不复,王爷觉得,还有试的必要吗?”

“那得看这条路值或不值,若是值得,便是明知死路,我也会义无反顾,便是万劫不复又如何。”

说着状若无意地低头看向她,“那你心中觉得这路,值还是不值。”

两人鲜少如此直白地对视,往常他看向她时,她都会下意识地闪躲,她总觉得他那双眼太过锐利,总能看穿每个人的心中所想。

但这次,她却没躲。

她看见他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模样。

无措懵懂,像极了迷失的鹿。

沈菱歌没说话,周誉也不急要答案,轻夹马腹,黑煞带着两人缓慢地朝前而去。

没人注意到,赵琮就停在原地,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而后才离开。

这次骑马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慢悠悠地,既不颠簸也不刺激,就像是一支小舟在湖中慢慢地游荡。

清早下过雨,微风带来草叶的清香,这样的漫步,有种格外惬意和舒适的感觉。

她从未试过和周誉这样相处,不是针锋相对,不是你追我赶,更没有冲突与挣扎,有的只是平静与安宁。

好似在这一瞬间,连时光都慢了下来,呼吸间也满是静谧。

没人说话,也没有嬉笑和愤怒,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话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黑煞从鼻息间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喷气声,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

黑煞打喷嚏连带着身子也在抖,沈菱歌被突然的晃动吓了一跳,脊背瞬间挺直,手指不安地抠紧缰绳,那段不好的记忆又涌了上来。

一样两人同骑,同样的马儿,同样的姿势。

但和上回不同的是,这回有双手臂紧紧地圈着她,像是风雨中唯一的支撑。

“没事,他在撒娇呢,这是嫌弃太慢了。”

黑煞是宝马烈驹,往日都是驰骋在沙场之上,奔袭千里,威武神勇,它跟着周誉这么多年,早就适应了飞驰的速度,突然叫它慢悠悠地散着步,也难怪会不习惯了。

沈菱歌却觉得很新奇,好奇的探头去看,“马儿也会撒娇吗?”

“如何不会,是活物便都会撒娇。”

沈菱歌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毕竟她之前养过獢獢,它不也是瞧着威猛极了,其实是个粘人精。

刚捡着时不过藤球大小,明明给它做了个狗窝,可它偏偏不肯待,到了夜里就跳上她的床,抱也抱不走。

许是被人遗弃的记忆太深刻,它就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时儿可怜巴巴地发出几声呜咽,任谁瞧了都会心软。

后来她也习惯了,小院空寂冷清,时常都是她一个人待着种花看书,有个獢獢陪着她,才算填补了独自一人的空白。

这么想着倒是没那么怕黑煞了,动物没人那么复杂,它们只有单纯的喜欢与不喜欢。

黑煞在闹情绪,不肯往前走,正好也骑了有好一会,周誉便拉动缰绳,停了下来,率先翻身下马。

“下来,我们先哄哄这倔小孩。”

沈菱歌迟疑地哦了声,伸出脚去够那马镫,但这马镫是根据周誉的身量所制,对于她来说有些远了。

她又不愿开口向周誉求助,便只能憋着气,用脚尖去够那铁疙瘩。

可这玩意像是在和她开玩笑,好几次都堪堪擦过她的脚尖,但就是踩不稳,偏偏她又不敢伸得太长,生怕没坐稳就整个人栽下去了。

周誉在一旁看着她费劲的样子,注意到她脚上并未戴着那条脚链,轻笑着摇了摇头:“是我说错了话。”

沈菱歌狼狈地撑着上身,不解地低头看他,他又说错什么了?

“并不是所有活物都会撒娇的,至少有人就不会,向我开句口便这么难?”

大约是方才的气氛太好,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周誉是谁,没有阶级之分,没有高低贵贱之差,只是单纯的两个人。

在周誉向她伸出手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急着拒绝和推开。

而是比较了一下难度,最后还是确认,服个软更简单。

周誉耐心地等着,在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掌放进他掌心的那一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握着她的一只手,再扶着她的腰,将人轻松地带下了马。

等下了马,才发现周誉没说错,这小家伙脑袋不停地摇晃着,鼻子在喷着热气,还有暴躁地刨地动作都在表示,它正在发脾气。

这还真是长见识了,还好她的獢獢除了黏人之外,倒是从来不会发脾气,只可惜,这一世怕是再没机会遇见獢獢了。

沈菱歌看着黑煞,一时有些低落,恰好这时,周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要不要试试?”

她再抬头才发现,在草场附近巡逻驻守的下人,送来了好些东西,有刷子还有马儿喜欢的豆子玉米等,倒真有两分他说的哄哄的意味。

周誉拿了筐中的马刷,正熟练地给黑煞刷毛,这倔家伙方才还摇晃着脑袋,怎么都不肯停下来,这会却乖乖地任由他梳着身上的毛发。

今日真是打破了沈菱歌太多的认知,她以为的周誉应该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

就算知道他上阵杀敌,在外都是和将士们同食同宿,但给马梳毛这样的事,总觉得不该是他会做的。

且从他如此熟练,以及黑煞对他亲昵的态度看,还不是偶尔,是时常会这么做。

“王爷都是自己亲自做这些事的?”

“怎么,瞧着不像?”

“确实有些意外。”

“行军打仗,不仅将士是同伴,马更是,尤其是危难之间,马甚至比人更可信。别看它这会脾气很大,它其实受过不少伤,最重的一回,险些被穿破肚子,便是这样,它也带着我冲出了重围。虽已让大夫缝扎,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明明该是很沉重私密的话题,却被他说得轻飘飘的,可越是听着轻,越说明其中的不易。

沈菱歌看着黑煞隐在毛发深处的那道伤痕,眼里满是心疼。

以往她只知道,周誉用兵如神战无不胜,也知道只要是战争,便总有伤亡,但在她的心中,或是说在所有大周人民的心中,他便是战神。

战神如何会输,如何会受伤。

直到这会,她好似才明白,他和黑煞是一样的,他是人,并不是真正的神,只要是人便会受伤,哪会永远的战无不胜。

她猛然间想起,幼帝登基的第四年,周誉会带着将士前往绞岭平乱,在山谷中遇伏,他与所带的五千将士,无一生还。

如今已是崇安二年,也就是说在后年的冬日,周誉将会葬身绞岭。

“平日胆子不是很大,这就吓着了?”周誉见她盯着黑煞的伤口发呆,眼里有几分笑意,而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在她额头点了点。

沈菱歌这才回过神来,再看周誉便有些心虚,甚至不敢看他。

她自己都被命运所掌控,她还有机会去改变他人的命运吗?

现在离崇安四年还有两年多时间,这会说那些事,还太早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或许,在出事前,她还能有机会提醒他……

“别怕,那次之后,我便不带它出征了,也再没叫它受过伤,来,试试看,黑煞最喜欢吃豆子。”

许是想到他将来会有的遭遇,沈菱歌没有再拒绝,周誉抓了把豆子,漏了一半在她掌心,先示范了一遍该怎么做。

沈菱歌尽量忘掉脑子的事,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掌朝着黑煞递了过去。

黑煞这会脾气已经被周誉顺得差不多了,看到喜欢的豆子,从鼻孔间出了些热气。她只觉得,掌心一片潮湿,再反应过来时,它已伸出舌头,将她手掌心的豆子飞快卷走了。

许是吃得很高兴,黑煞还朝着她拱了拱脑袋,这是不带攻击性地动作,轻柔又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它脑袋上的毛并不扎人,反而蹭着还很舒服。

沈菱歌惊喜地抬头看他,“黑煞这是喜欢我吗?”

周誉勾着唇笑,“它本就对你没什么敌意,不然你以为,上次是如何坐上去的。”

说着还伸手在黑煞的脑袋上轻拍了两下,“平日都不许人近你身,这会倒是不闹了,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小东西。”

沈菱歌欣喜地亮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她这样放松又自然的模样,是周誉极少瞧见的。

不禁心头有些发软,心情愈发的好,看来今日让她来跑马,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之后,沈菱歌不仅喂了马,还给它梳了毛,她与黑煞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她也不怕它了,甚至还能不用帮助,自己独自上马。

等稳稳地坐在马上时,还有了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竟然主动地朝周誉露齿笑了。

故而在周誉问想不想跑一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周誉利落地翻身上马,她感觉到了身后一沉,这也是头一回她明知道他在身后,却没有抗拒。

“若是觉得快,便喊我停下。”

周誉自然地将双臂圈过她的腰身,握紧了缰绳,俯身在她耳畔道。

他明明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一句交代,可沈菱歌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耳朵,闷声嗯了句。

她从葬身火海再睁开眼,这短短数个月,每日都是紧绷着的,没有一刻松懈,她活得很累。

此刻,这里没有旁人,没有世俗的眼光,她可以丢掉一切包袱,就让她短暂的忘掉所有,只是单纯的骑马。

在听见她回应的同时,黑煞已经朝前飞奔而去。

入目是一望无际的草场,耳边是疾驰的风声,鼻息间是夏日的味道,她从没有如此放松又自在过。

闭上眼仿佛整个人都轻了,甚至有种此刻伸出双臂,便会腾空而起的错觉。

她未曾想过,骑马竟是如此洒脱又畅快的事情,能让人忘记忧愁,忘记烦扰,忘记自我,纵情享受此刻。

但可惜,时间无法永恒,再无际的草场也有尽头,她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当马儿停下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她还是沈菱歌,他也还是高高在上的齐王。

不远处,周雁荣骑着马靠了过来,“四哥,菱歌。”

“见过王爷。”

与她一道过来的,还有吴绍秋和赵琮等人,两边打了照面,皆是纷纷向周誉行礼。

周誉看着心情不错,抬了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菱歌,原来你与四哥在一块,我还找了你好久,以为你走丢了,瞧见你没事便好。”

而关于这个,沈菱歌早就想好了理由。

方才该放纵的也放纵过了,该见识的也都见识过了,是该回到现实了。

这会在其他人好奇的目光下,她用感恩的口吻道:“荣姐姐猜的没错,我是险些走出了草场,幸得王爷指路,又瞧我细胳膊细腿的,才说带我来寻你,今日真是多亏了王爷,不然许是真要走丢了。”

她说的自然又诚恳,听不出半点停顿,其他人即便觉得凑巧,但也不会当面说出来,口中都是夸王爷仁义。

“还好是遇上了四哥,不然你若出了事,我该内疚死了。”周雁荣给这件事定下了结论,往后就算再有人提起,他两孤男寡女同骑的事,那也是顺路带上,是桩善举。

沈菱歌松了口气,就听周雁荣略带羡慕地道:“黑煞是出了名的不好亲近,居然能让你近身,这是很喜欢你呢,可得抓着这个机会,多骑会才行。四哥没那么小气吧?要不,咱们比试比试,看谁先跑到庄子上。”

草场在城郊,这会赶回城内用午膳有些晚了,便打算在庄子上用些,这是来的路上就定下了的。

只是,这让正准备要下马的沈菱歌,陷入了为难的境地,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答应。

周誉方才所有的好心情,终于在她急于撇清关系中,跌倒了谷底。

面无表情,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淡声道:“怎么?沈姑娘是觉得本王的黑煞委屈了你?”

周围的人皆是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再看沈菱歌已经没了方才好奇暧昧的眼神,全都成了同情和怜惜。

这位爷还真是如传闻所言,美色当前面不改色,如此美人,真是可惜。

“王爷说笑了,能坐王爷的爱马,是我无上的荣幸,何来委屈一说,我只是怕您带着我,会影响了您比试。”

“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还不足以影响到我。”他冷着脸嗤笑了声,而后不耐地朝着周雁荣道:“还比不比了。”

“比,比比比。四哥你别那么凶嘛,菱歌又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把人吓着了。来,咱们一块比,看谁先跑到庄子上,赢得人,我将新得那柄弯刀奖给他。”

这种比试也就图个乐子,没什么规则可言,可周雁荣的开始还在喉间,一匹乌黑的烈驹便破风而出,消失在了眼前。

“四哥你赖皮!我还没说完呢,驾!四哥等等我。”

沈菱歌虽是做了准备,但还是被这飞驰之势给震住,同样是在跑马,她却感觉到了一丝与方才的不同。

周誉这是又生气了。

她在开口之前,就想到了,他会生气,毕竟以他的性子和骄傲,定是不容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但她也是无计可施了,在惹恼他,与给他做妾相比,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这不仅在给他下决断,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越是了解他多一点,就越是不受控地,对他滋生出别样的好感,这种好感与前世和表哥的好感完全不同。

不是感恩,不是对强者的崇拜,而是单纯男女之间的悸动。

她必须在念头滋长之前,将其掐死在萌芽阶段。

不然早晚又是另一场大火。

她在胡思乱想,而周誉已经骑出了很远,远到将周雁荣等人甩开了半个草场,根本看不见身影,他才渐渐慢了下来。

沈菱歌屏息静气,等待他的怒火,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周誉没头没尾的一句:“我方才演得像不像?”

沈菱歌:……?

“演?王爷是说什么?”

“凶你那两句,有没有被吓到。”

沈菱歌是越听越糊涂了,什么意思,他的生气都是故意演的?

“怎么,只许你骗人,还不许我演一演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放心,在你点头之前,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我之事。”

沈菱歌闻言,大为震撼,“等等,什么叫你我之事?王爷还请说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不就是上次落水,她还欠着他一条命,除这之外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他为何要说的如此暧昧不清。

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一般,还要用上这等暗度陈仓的手段。

可周誉根本就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提起了别的,“上次送你的链子,丢了?”

“没。”但压在箱笼底下,和丢了也差不多了。

周誉原想说,丢了便丢了吧,也不是什么值当的东西,结果她说没丢,他就更加高兴了。

那条链子是在回京之前,他回驿馆的路上,临时进铺子买的。

当时想着她送了他香囊和平安符,还舍身为他挡下火焰,他愿意接受她的示爱,也该有所表示。可他随身从不带这些东西,这才挑了这个。

准备给她让她收着,也算是个承诺,以后找他再换更好的礼物。

可谁能想到,等着他的是一封诀别书。

他当时怒意攻心,撕碎了信函,可不知为何,独独留下了这条链子。且有一日,还是到了她的手中。

“那便留着吧,下回再给你换个更好的。”

“我不知道今日王爷会来,若是知道,定会随身带着,当面还给王爷。”

“沈菱歌,你非要分得如此清楚吗?这样活着难道不累吗?”

周誉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为何如此固执,若是别的女子,收了他的东西,能让她入府,还不知道要如何高兴,可她偏偏都不要。

沈菱歌没说话,这个男人真是阴险极了,每次避而不谈她的问题,却总朝她抛问,她也不想回了。

“沈菱歌,你的小心思我一清二楚,你在人前想如何作,我都忍着你,便是偶尔陪你胡闹也无妨,谁让我心中欢喜你。但有的话说一遍就够了,我若再听见你说还东西,或是你我之间毫无关系的话,你便是哭干了眼泪,都没用了。”

沈菱歌脑子瞬间空白,他原来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不愿做妾,知道她故意想惹怒他……

但她此刻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听见他方才说了。

欢喜。

他说,他欢喜她。

作者有话要说:誉哥:都是和老婆学的演技,承让承让。

菱菱:???莫挨我。

誉哥迈出一小步,猜猜菱菱是进还是退呢?

然后推推自己的预收《取了暴君心头血后》写完菱菱就开。

和替嫁类似的风格,双救赎文,喜欢的宝点点收藏啦~=3=

【文案】

林湘珺自小身患怪病,多走上两步,都要香汗淋漓喘不过气,皆道她活不过及笄。

直到一场梦,她梦见平阳侯府,那面容有损的哑巴庶子沈放,才是真龙血脉。

梦里他忍辱负重二十载,一朝被寻回,便龙登九五,大开杀戒,将曾经辱他之人悉数凌迟,成了名副其实的暴君。

不仅如此,她还梦见真龙之血可治百病,她若想活下去,就得取他的心头血。

自那日后,众人发现林家的病美人,病得更厉害了,居然看上了一个侯府的哑巴庶子。

沈放被人欺负她跑来护着他,沈放打了人她拍手叫好,沈放追女子她帮忙递信笺。即使沈放百般羞辱刁难,她也痴心不改,寸步不离。

等取到心头血那日,看着恢复身份上门求娶的真龙天子,林湘珺傻眼了。她只想活命没想嫁他,情急之下,放了把火假死逃婚。

她死那日,潜龙出渊,天地变色,本欲放下仇恨的沈放,重新大开杀戒。

*

沈放厌恶这世间万物,直到有个病秧子闯进了他的世界。一个将死之人还妄图救人,着实可笑。

但时间长了,他竟感觉到了趣味,就算别有所图那又如何。

他愿以心血为饵,取天下至宝铸一金屋,只为诱她永世共眠。

疯批暴君x一步三喘病秧子

感谢在2021-09-1112:00:00~2021-09-1210:4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胭脂蔻丹、婳媣10瓶;超好运9瓶;共勉8瓶;一只话元、月光下的小猫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