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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变小的玳瑁神将和威武安静地坐在床榻旁边的古董架上,四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你们刚刚一直在这儿?不是让你们四处逛去,别跟来么?” 苏玉辙大窘。 “我们就逛到这屋了,威武闻着味儿来的。他说这就是云凰的寝室,本神将不信,就等着看看。谁知道还有意外收获。” 玳瑁神将摇头晃脑道。 “你们怎么不早点儿闹个动静!” 苏玉辙恨恨道。 “那多扫兴!我们也是识趣的。”玳瑁神将摸着威武的头,“虎兄,我说得对不对?” 威武舔着爪子,“极是。” 苏玉辙哭笑不得,索性不理他们,给云凰掩好被子,起身走出屋外。 威武和玳瑁神将赶紧跟出来。 苏玉辙刚关好门,四个暗卫闪身而出,恭敬参拜。 苏玉辙:“你们好好守着,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让皇后好好休息。” 四个暗卫领命,各自散去。 苏玉辙来到太守府,太守刘越站在正堂门口,毕恭毕敬地侯着。 苏玉辙让刘越筹办明日接见降敌事宜。 两人正说着话,宋鹏急三火四跑进来,“陛下,大人,不好了,楚军出去了铁将战团,突然杀过来了!” “宋将军和定远将军迎战便是,你慌什么?” 苏玉辙皱眉道。 “那铁将战团十分诡异,每个人像躲在铁桶中一样刀枪不入,利箭也射不穿……陛下快去看看吧,他们杀人如麻,跟砍瓜切菜一般。” 宋鹏抹着额头的冷汗道。 苏玉辙闻言,冷着威武和玳瑁就走。 刘越问:“陛下,下官要不要将此事禀明我们陛下?” “谁也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好好歇息。” 苏玉辙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不消片刻,苏玉辙来到城楼之上,居高俯望,只见数千披挂整齐的巨人骑跨在凶猛的独角犀上,正与迎战的官兵厮杀。 他们犀蹄踏处,如踩虫蚁;铁拳挥处,如扫枯叶。 更有手持铁杵、长矛者,前挑后捅,左砸右挥,一路所向披靡,杀气腾腾直奔城楼而来! 迎站的官兵无法靠近,很快就被斩杀尽净,尸横遍地。 城门紧闭,宋智明和陈镇东严阵以待,没有再派兵迎战。 铁将战团名不虚传,若是继续派兵迎战,也绝无胜算。 “这就是你帮着韩青永打造的铁将战团?”苏玉辙问陈镇东,“怎么破?” 陈镇东道,“需潜入敌营,近身破甲。” 苏玉辙眯眼看向城楼下的铁将战团,“云凰跟我说过,想寻个时机让你带兵进入楚营,为的就是这件事。” 陈镇东道:“正是。这些铁将战团不解决掉,任由他们四处为百作歹,百姓们要遭殃不说,楚军有可能反败为胜。” 陈镇东话音刚落,只听城楼下传来震耳欲聋的轰砸声。 韩青永的铁将战团抬着几根粗壮的圆木,不停地撞击城门。 每撞击一下,整个城楼都似在摇晃,城门随时可能被撞破。 守兵们一片哗然,个个义愤填膺,想冲出去与其决一死战。 “顶住城门,不得妄动!出去也是送死,不必做无谓的牺牲。” 苏玉辙冲着宋智明命令道。 “是!” 宋智明领命而去。 “这些铁将的头领是哪个?铠甲的破绽在哪里?” 苏玉辙盯着下面激愤的楚军,蹙眉问道。 陈镇东看了看,指着偏远些的一个铁甲将军,笃定道:“那个人,他的盔甲颜色暗黄。铠甲的破绽在后背颈项,按其后右肩可摘其头盔,取其首级。只是若此间被其他铁将围攻,凶多吉少。” 苏玉辙点了点头,纵身跃下城楼,威武闻声而动,托住苏玉辙直奔那个铁甲将军而去! 铁甲将军见城楼上突然冲来一人,立刻举枪挑来。 银枪尖厉,裹着凛冽的杀气直捅向苏玉辙的胸口。 威武灵活闪身,甩动虎尾,带起飓风,一下子把那杆银枪甩了出去。 趁着铁甲将军愕然之际,苏玉辙让威武转到他身后,一脚踢中他的后肩处,侧身摘下他的头盔,扬手扫出一道皇道龙气! 龙气锋利如刀,缠在那人颈项之上,片刻便离身而去。 铁甲将军还没回得过神儿来,头颅齐颈而折,鲜血喷涌如泉,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一切发生得太快,其他铁甲将士始料不及,无不惊悸,待回过神儿来,立刻怒气冲冲蜂拥而至。 苏玉辙毫不恋战,让威武回到城楼之上。 不过眨眼工夫,铁甲战团的首领就一命归西,嚣张的战将们群龙无首,战意消沉,疾速退去。 城楼上的官兵皆松了一口气,钦佩地看向苏玉辙。 陈 ^0^ 一秒记住【】
镇东一脸崇拜地看着苏玉辙,“陛下真乃神人。” 苏玉辙也不谦虚,“要不怎么配得上你家云凰?” 陈镇东呵呵一乐,“末将也觉得除了陛下,没人配得上了。” “知道就好。”苏玉辙摸了摸威武的脑袋,自怀中取了一颗丹药给他。 威武摇头摆尾,喜不自胜,张口吞下,口出人言,“谢主人恩典。” 站在一旁的玳瑁神将眼巴巴看着苏玉辙。 苏玉辙也递去一颗,“吃了领威武去太守府歇着吧。” 玳瑁神将欢喜接了,领着变成小猫的威武走了。 苏玉辙看向陈镇东,略一沉吟,“皇兄,本王有一事不明,一直想问你。” “何事?” “之前你画的图纸,云凰是从明太尉那里得来的。你说不是你给明太尉的,那会是谁?” 陈镇东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件事末将也觉得蹊跷。知道我画过这些图的,除了云凰,就只有陈坤成,可那时他已经离世多日,自然不会是他。末将也曾仔细想过,不得其解。” 苏玉辙皱了皱眉头,“还有一事,之前你和陈坤成在天牢里被人偷袭,也正是那次,陈坤成帮你挡了一剑才雪上加霜,以至于无力回天。” 陈镇东:“确有此事。” 苏玉辙:“可知偷袭者何人?” 陈镇东摇头:“不知。死在牢里的那个杀手身上没有任何证物,逃走的不知踪迹。” 苏玉辙:“这两件事到底是一人所为,还是各为其主……你记不记得是哪个太医去天牢里给陈坤成诊治?” 亲,本章已完,祝您阅读愉快!^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