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其友述说到,“我老爹当时在白头山里遇到了那个参客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老爹对他进行了抢救抱扎。
那个参客他对我老爹很感恩,就告诉了我老爹一个秘密。”
“秘密!”
骆驼撇了撇嘴,说道,“在白头山那种原始森林里能有什么秘密?对了,白头山据说是满清祖先和棒子的发源地,尤其是满清的时候,八旗子弟的在关内抢了无数的金银财宝,据说就埋藏在白头山那些茫茫无尽地原始丛林里面。你说得那个参客莫非发现了满清八旗的宝藏了地点了?”
孙小平不禁无语,这小子的脑洞到是挺开阔呀!
还满清八旗祖先埋下的宝藏呢!
搞得有点像是金大师的小说鹿鼎记里面所说的情节了。
那八本四十二章经里面的羊皮纸,不就是记载着满清八旗祖先从关内抢到的金银财宝的埋藏地点么。好像也在白头山这边的原始丛林里吧!
黄其友地脸色有些尴尬,说道,“不是满清八旗祖先地宝藏,不过也差不多。是一处长满人参地宝地。”
“长满人参地宝地?”
孙小平也来了兴趣,说道,“怎么个情况,说说看,只要你今天确实赔偿了我一个生长了数百年的新鲜人参,再说清楚那个长满人参的宝地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今天晚上来打劫我的事情。当然了,前提是你的赔偿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监狱里面唱唱菊花残,满腚伤。”
“菊花残,满腚伤!”黄其友地脸色苍白如纸。
他来来回回地进看守所最少也有七八次了,算得上是看守所的常客了,对于监牢里面的一些情况也是相当地了解的。
监牢里面三教九流地人都有,一些人关得久了,心里就产生了畸形,变得很变态。
他们基本上都会欺负新来的狱友,欺负的方式多种多样,其中有种方式就是爆菊。
真地是菊花残,满腚伤,惨不忍睹呀!
黄其友知道假如自己被关进监狱的话,凭借孙小平地财力,确实轻而易举地就能让自己在里面过得生不如死。
他连声说道,“孙老板,你放心,我的赔偿绝会让你满意,我刚才说的也是真地。我老爹救了那个参客后,据他所说,他这一次进山,了去白头山跟北棒子的边界附近,在一个地方休息的时候,他无意中在一棵树枝上发现了一只棒槌鸟。”
棒槌鸟又叫人参鸟。送财鸟,比较神奇,最喜欢吃人参地种子。
凡是有这种鸟出现的地方,附近基本上都会有人参,有经验地采参人发现这种鸟以后,就会在后面跟随,往往就能找到人参。
黄其友说道,“那个参客跟着那只棒槌鸟,无意中进入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沟里面,那个山沟很古怪,从外面看上去几乎发现不了,但是山沟内部却相当大。里面长满了人参。
什么百年人参,千年人参应有尽有。
那个参客采了一辈子人参,这样地事情从来没有见到过。
他高兴的目瞪口袋,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了,然后开始挖人参。
可是才挖了两颗,山沟里面长久冲出来了一只巨大的黑熊。
他拼死才从山沟里面逃离了出来。
可惜是受伤太重,即使我老爹当时给他采取了急救措施,可他还是没能坚持到医院,还没从山里出来,他就一命呜呼了,我老爹没法子带他出山,就在山里找了一个地方。用随身带着地小锄头挖了一个浅坑,将他埋了。”
“这么说,那个采参客当时挖的两颗人参都在你父亲手里了!”小刀五个手指头拨动,那把开山刀像是黏在他地手里一样,快速地转动。
宽大银亮地刀刃,反射着车灯地光亮,相当地耀眼。
黄其友眼角不停地抖动,死死地盯着明亮小刀手里的开山刀。生怕他突然砍了下来。
他哭丧着脸说道,“那两颗人参确实都落在了我老爹地手里,我老爹将那个参客埋了以后,就带着那两颗新鲜人参回家了。
我老爹经常跟采参人打交道,也知道如何栽培人参。回家以后,他就将两颗人参都栽种在自己家的小药园里,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不过有一棵人参这些年已经被我老爹卖掉了,只剩下一根。”
“孙老板,那根人参绝对是一根极品好人参。”
黄其友可怜兮兮地说道,“我将这棵人参赔偿给你,你就不要报警了。你看行么?”
“行不行,还要看你的诚意足不足,如果你说得那根人参确实有三四百年,那饶你一次也无所谓。但要是你说的是假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孙小平淡淡地说道。
他心里对这棵三四百年的人参还是挺感兴趣了。
当初他在药材拍卖会上可是拍到了一棵人工栽培的人型人参,差不多有五六十年了,后来他把这棵人参栽到了空间的药材种植区。在空间灵气的滋润下,这棵人型人参生长得很好,药效跟那些生长了数百年的人参比起来也丝毫不差。
这要是真地有一颗三四百年的新鲜极品人参。
把它栽种在空间里面,日夜用空间泉水以及翠绿灵液浇灌,这棵人参地功效绝对抵得上千年人参。
“绝对不是假话,我说的是真地。”
黄其友慌忙说道,“我要是说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还有,这人参是不是有三四百年,是可以检查的,到时候你切一根人参地根须,然后数一数根须横切面上面地年轮纹路,这样就可以计算出了人参的年龄了。”
“尼玛,你本身就是一个混混,发誓还不是跟喝水一样!”
孙小平讥笑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点让你家人送人参过来,这样,你家在镇里面,离这里差不多有三十多里路,开车的话,也就一二十分钟的事情,我给你一个半小时,要是你家人还没送人参过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我这就给我家里打电话!”黄其友吓得全身直打哆嗦。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老头子,我今天出了点事情,需要你救命。”
黄其友低声地将今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说道,“老头子,你只有一个半小时,要是慢了半点,你儿子我就要被送到西域喀什戈壁深处的农场中去了,没有三五十年根本就出不来,以后你和老伴可不要怪我没给你们送钟呀!”
“娘匹西!”手机那边传出了一连串的叫骂声。
紧接着,通话声嘎然而止,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