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弟弟,你刚才跟那个四眼田鸡说了什么呀,他怎么就突然就不吭声了!”
段小兰心里好奇无比,忍不住俯身在孙小平的耳朵边吹着热气,低声问道。
孙小平不由得无语,这丫头好奇心怎么这么大呢!
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很暧昧,哥们儿跟你可是初次见面。不是很熟好不好!
他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说道,“小丫头片子。叫谁小弟弟呢?没大没小的。嗯,我刚才跟那个金丝眼镜男也没说什么,只是跟他探讨了一下医学上的事情而已。”
“骗鬼去吧!探讨一下医学上的问题,他会变成那个样子?”
段小兰撇了撇嘴,说道,“是不是这小子的身体真地有什么毛病。而且是还比较难以启齿的脏病呀!老霉这边的风气比较开放,四眼田鸡一看就是个经常逛夜店的主,估计是染上了艾子病了。”
“咦,你怎么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孙小平很是无语。
他冲段小兰露出了一抹坏笑,说道,“你真?”
“当然想了!”段小兰一脸期待地低声说道。
“那好吧。”
孙小平闻言很无奈地点点头,看了四周的其他人一眼,然后把嘴巴凑近段小兰的耳朵低声道:“其实我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他早泄!”
“什么?早泄!”段小兰没想到孙小平跟金丝眼镜男说的是这话,忍不住脱口惊呼道。
等她意识到现在是在飞机上,四周都是旅客,尤其是金丝眼镜男还坐在过道的对面,自己这么说很是不妥,想捂住嘴时已经迟了,四周的人都诧异地看向她。
紧接着大家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金丝眼镜男。
金丝眼镜男的脸色变的通红,接着变得惨白。
自己藏得最深地**就这么被一个美女说出来,这简直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恶狠狠地盯着段小兰和孙小平两人。如果是目光可以杀人,此刻,孙小平跟段小兰两人绝对已经千疮百孔了。
段小兰知道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忍不住两颊绯红。
她赶紧转头看向机窗外,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
过了一会,她拍了拍平坦地胸部,恶狠狠地掐了孙小平一把,说道:“小弟弟,看你一副老实样子。没想到是个坏蛋,竟然在大家面前跟我这种流氓话!”
“冤枉,是你逼我讲的好不?”
孙小平一边摸着被掐的胳膊,相当无语地说道。
“你不会真跟四眼田鸡说他早泄吧?”段小兰见孙小平一脸委屈样,不敢置信地道。
“那还有假,要不然他脸色干嘛这么难看?”孙小平回道。
“不是吧,看他好像不像是个窝囊货呀,怎么被你骂早泄,他竟然忍下了?”段小兰想起了刚才金丝眼镜男的表现。满脸不可思议道,“还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中医真地有这么神奇?”
“中医自然神奇了,知道么,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是第一步。你有没有发现金丝眼镜男年纪轻轻头发已经有点稀疏了?”孙小平说道。
“好像还真是的,那又怎么样?”段小兰想了想道。
“神农本草经上说了,肾者,其华在发,意思就是肾的好坏会在头发上表现出来。年纪轻轻就头发稀疏,也不发亮,显然肾虚啊。肾虚,嘿嘿不就容易导致那个早泄了嘛。”孙小平低笑着解释。
“也是哦!”段小兰连连点头,深感有理。
飞机飞行了十几个小时以后。在旧金山机场缓缓降落。
“孙小平,有时间联系啊。”段小兰提着大包,空出只手放到耳边做了个calling的动作。
“恩!”孙小平点了点头。
他下意识把目光移到她的耳廓。温润如玉,阳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心头赞叹,这丫头确实漂亮。
那个叫曾庆云的青年走过来热情地说道。“小神医,还有这位老先生,我在机场停车场存着有车,你们去哪里,要不让我送你们吧!”
寻孙小平笑着拒绝道,“曾老板,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是不麻烦了,等一会会有车来接我们的。”
刚说到这里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轿车开进了停机坪,一个年轻男子从车上走下来,对下飞机的何老和孙小平两人招了招手。
“嗯,我们地车来了!再见。小伙子!”
跟曾庆云挥手道别,何老带着孙小平向着那辆加长林肯走了过去。来到车前,他笑着对年轻男子说道:“昭贤,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年轻男子勉强笑了笑,显得心事重重。
他亲自给何老打开车门,道:“二叔。您为我父亲的病来回奔波,我要是不亲自来迎接,等我父亲醒过来,肯定会收拾我的。”
何老点了点头,说道,“昭贤,这位是孙小平,是我的一个忘年交,他是沙城名医神针杨的弟子,在针灸推拿上很有一套,对脑疾很有帮助。之前在我们中医药学院附属医院就治愈了不少例脑疾患者,所以,我这次特意请他过来,给你爸爸看看。”
接着他又对孙小平说道,“小孙,这位是我堂弟的五儿子,叫做何昭贤,现在是旧金山一家大型医药器械公司的董事长。”
“什么,他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医术精湛的神医?”
何昭贤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地不可置信地表情。
孙小平微笑和何昭贤轻轻地握了握手。
他看出了对方眼里的轻视和不相信,毕竟自己看上去太年轻。
他平静地说道:“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何昭贤点点头,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道:“谢谢你飞了这么远来,二叔,都上车吧。”
一行人都上了车。
何老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昭贤,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何昭贤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语气凝重地说道:“还是老样子,一直昏迷不醒,昨天我大哥从枫叶国请来了一位先生,他今天给我父亲看了一下,也觉得很难。说我父亲年纪太大,难以下猛药,而且,脑部出血位置比较深,也无法开刀,稍不注意就会无法收拾。”
孙小平心中了然。如果能开刀的话,估计何家早就找最顶尖的脑科专家开刀治疗了。
何老也面色凝重起来,他看了孙小平一眼,发现孙小平老神在在地看着窗外的港岛景色,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