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很拥挤,别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小女生的情况。
但这个小女生离孙小平太近,加之这种花季的小清新总是能激起男人特别的关注和留意的。
所以小女生的这些异常,就落到了孙小平的眼里。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她是身体不舒服又或者是内急,网上不时有女人逛街内急找不到厕所湿了裤子的报道。
他觉得小女生可能也是遇到了这种尴尬的情况。
孙小平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为她着急,这种小清新要是发生了湿了裤子的不好事情,可真的有些大煞风景了。
可这是公交车,人多拥挤没有什么可以方便的场所,希望她能挺住。
眼看着小女生呼吸越来越急促,灵动的眼睛中也开始弥漫上了一层水雾,流露出绝望的眼神。
孙小平心里有些不忍,低头看着她,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这一低头,就发现了令他怒愤不已的罪恶一幕。
紧贴着小女生的后面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圆领衣服,显露出的手臂皮肤上露出了半截纹身,从那蜿蜒的姿势看,纹着的应该是一条盘旋的青龙。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手指头粗细,一般只有暴发户才挂的俗称狗链的黄金色链子,黄金色链子的前端还挂着一个宝塔状的吊坠,他的头发染得金黄,犹如射雕英雄传里面的金毛狮王,两只耳朵的外沿密密麻麻地打了一圈的耳钉,看上去怪异无比,相当地惹眼。
这一年轻男子全身上下行头,毫无疑义地透露出几个字——我是坏人!
此刻这个坏人借着车上拥挤人群的遮掩,紧紧贴着小女生的身体。
更过分的是,他的一只手还悄悄撩起小女生的裙边顺着那双光洁笔直的大腿摸了进去。他的眼睛半眯半闭,一脸的猥琐陶醉的模样。
孙小平心中恍然,难怪小女生的脸上是那种表情,原来是遭受到了传说中臭名昭卓的咸猪手呀!
一直听说开往秀沿路的6路车上有三多,人多,扒手多,咸猪手多,孙小平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有幸碰上了有两样。
这个清新小女生也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场景,又或者是羞于起齿害怕丢人,所以尽管脸上羞怒交加却一声也不敢吭,一付忍辱懦弱任人宰割的样子,由着那个下流猥琐男放肆地为所欲为。
孙小平看得叹息不已!
女孩!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种表现只会更加助长坏人的气焰和色胆吗?
正是你们这种不敢启齿不敢反抗,吃亏了还默不作声的行为让社会中的咸猪手累绝不止呀!
他心中怒其不争,有些不想管这种闲事。
“没准人家还是比较享受这种咸猪手的侵扰呢!”
孙小平愤愤地想着,有些脑残女不是说了吗,喜欢被人强x,网上更是报道了有脑残女被强x时,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还跟人家来了五次,并用手机拍下了全过程。
这世道,早已经变得乱七八糟莫名其妙了。
这时,那个小女生的身子扭动了一下,孙小平的目光徒地一怔,随即一道森然地寒光从他的眼中闪了出来。
尼玛的,难怪小女生默默忍受没有反抗。
原来这下流猥琐男的另外一只手抓着一把不大的小刀,隐秘地从小女生的腋下穿过,抵在了她的右肋。
要不是小女生刚才扭动了一下身子,让下流龌蹉男手中的刀子露出光亮的刀身反射了一下窗外的光线,孙小平根本就发现不了。
“麻辣隔壁的,这样靓丽动人的小清新也下得去手,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知道小女生是因为被胁迫而不敢吱声,孙小平的正义之心瞬间爆棚。
他的身子往后面拥挤的人群用力一靠一挤,顿时就在人群中挤出了一点空隙。
他来不及向身后被他挤的东倒西歪纷纷叫骂的人群道歉,身子原地一转,右手从人缝中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下流猥琐男的持刀右手,牢牢地控制住让他的手动弹不得。
他左手抓住小女生的手臂往回一拉,把小女生拉到了自己身前刚刚挤出来的空隙处,脱离了下流猥琐男的罪恶之爪。
下流猥琐龌蹉男正自闭目陶醉,突然遭此变故,猛然睁开眼睛,四下一扫,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碰到了所谓的见义勇为好打抱不平之辈了,他的心中怒火大盛。
“尼玛的,臭小子,不知道坏人好事猪狗不如吗?”
下流龌蹉男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神几乎可以杀人,被孙小平抓住的握刀右手用力挣扎,手中的刀子奋力转动,切削孙小平的手腕。
除此以外,他的左手握拳,向着孙小平的脸上狠狠地打来。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那个裤裆没夹紧让你这小子蹦了出来,竟然敢来坏爷爷的好事,就让爷爷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孙小平脸色平静,说真的,对于这样的混混流氓,他真的是一点也看不上眼。
要知道,他的干爹王大炮可是他家乡有名的把式(拳师),自小他也是跟自己的干爹学过几手的。
虽说他平时得过且过练得不怎么样,可十几年下来,还是有几下子的,对付下流龌蹉男这种从出手姿势和力度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只知道耍勇斗狠的打架白痴,他真的一点压力都没有。
孙小平的手上加劲,牢牢地抓紧了那下流龌蹉男的持刀右手,阻止了他的挣扎,让其动弹不得。
同时脑袋急速向着左边一偏,让过了下流龌蹉男打来的拳头,使得他的左手臂一下子就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他乘着下流猥琐龌蹉男的拳头姿势用老还没来得及变招的机会,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胸前衣领。用力往前一拖,右膝曲起顺势向上顶向了下流龌蹉男的裆部要害。
“呲!哎呦!”
要害部位遭袭,下流龌蹉男顿时就痛得大声惨叫。
松开了手中的小刀,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整个身子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蜷曲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