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平沉默着,一股怒火慢慢地从心中升了起来。
凭什么女人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对男人要求这要求那得,男人也应该有自己的条件与要求。
“你说的很对,男人确实应该努力奋斗,买车买房,为自己的女人提供舒适的生活条件,这是男人的责任,但是事情都是相互的,女人要求男人有房有车,哪你们自己呢!当你们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是不是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是处女呢!”孙小平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漠,带着一股激愤。
任紫娟的脸色沉了下来,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纠结是不是处女,那张膜就那样重要吗?”
孙小平喝了口酒,说道:“这年代,是不是有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女人要求男人有车有房的时候,是不是也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是不是值得男人为她那么付出,提出的条件是不是与自身本钱等价。”
“等价?你竟然把男女感情等同于商品!”
任紫娟显得有些愤怒,语气稍微地提高了一点。
“当女人要求男人有房有车的时候,男女感情就已经不纯粹了。”孙小平冷冷地指出了这个现实。
餐桌上又沉寂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又变得很压抑。
孙小平心中了然,这次相亲已经完全黄了,虽说早有预感,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端着酒杯,他透过窗户默默地看向了外面。
突然,他的眼光一怔,在窗户外面的行人道上,一个明显是国人的女人搂着一个黑人向前走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那个黑人的一只手则搭在那个女人的臀部。
也不知道那个黑人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人笑的前俯后仰,然后搂住黑人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黑人嘿嘿地笑起来,一口白牙露出,分外耀眼,他扭头四望,一脸的得意。
目送这两人远去,孙小平的心里莫名的极度不舒服起来,他想了想,开口对任紫娟说道:“要是面对的是一名老外,嗯!或者说是一名黑人,你们女人是不是也会提同样的要求?”
“什么?”任紫娟抬起头,显然有些没听明白。
“我是说,假如一名外国人与你们女孩相亲,你们会不会也要求对方有房有车。”孙小平解释了一下。
“那怎么可能?人家是外国人!”任紫娟脱口而出。
孙小平彻底地震惊了。
“人家是外国人!”
短短地几个字,却透露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女人要求国内男生的时候,高昂着头,挑肥拣瘦,要房要车,而对着老外的时候,宁愿倒贴,也要上杆子往上扑,哪怕这个外国人一无所有,长的十分不堪。
这种情况,孙小平其实早就知道。
他在大学与加拿大留学生约翰练习口语的时候,就经常见到不少的女生流连于留学生楼,外国留学生也经常互相炫耀,说是use了多少处女。
use这个词是“用”的意思,但是用在女人身上就显得及其的侮辱和不尊重,比起playth更为过分,playth是玩弄,而use已经是不把女生当人看了,是一件物品。
这些外来的白人,黑人,日本人,韩国人,马来人,阿拉伯人甚至印度阿三把国内的女生看成物品,这是何等的侮辱和残忍。
可就算这样,那些女生还是像飞蛾扑火一样上赶着往上扑。
有时候牺牲了自己不说,还要搭上自己的父母。
环球新闻网就有这样一个消息,一个中国女子,原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待遇什么都不错,后来嫁给了一个在酒吧认识的老外,在朋友圈各种炫耀,极度地拉仇恨。
结婚后,这个女人辞去了待遇优厚的工作,跟着老外丈夫来到了美国,可是到了美国才知道,老外什么也没有,靠着救济度日,住的也是租住的地下室,更主要的是,老外是一个宁愿做义工也不愿去找工作的主,女子呢!来到美国人生地不熟,语言也不熟练,又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只能在华人餐厅打工刷盘子,一天工作十个小时以上,过的苦不堪言。
女子的父母心疼女儿,卖了自己家里的房子,带着自己的全部储蓄来到美国,给女儿买了房子,可是到头来女婿却嫌弃岳父岳母与自己住在一起,干涉了自己的生活,老两口没办法只好住进了养老院,过得凄惨无比。
还有一些女孩找了黑人,结果结婚以后跟黑人回到非洲,才知道黑人居然住的还是围着大树盖得草棚,这时候想反悔也不可能了,护照被黑人丈夫收走,哪里走的了,只能整天以泪洗面。
孙小平无权评价女生的这种坑了自己坑父母的脑残行为,这是人家的自由。
可是女生一面对国内男生昂着头要求有房要车,转身却上赶着扑向国外的那些渣男的行为,这却让他的心里面及其的难受。
“呵呵!因为是外国人,所以什么都可以不要,还要倒贴,而我们这些国内的男生,那怕再优秀,也被挑肥拣瘦,要房要车,我们这些国内男人还真的是可怜呀!。”孙小平笑了笑,笑容有些难看。
宁被老外渣男压,不嫁国内男子汉。
这大概就是曾经紫禁城里面的那个老太婆说的“宁与友邦,不予家奴”的变相应用吧!
沉默了良久,孙小平开口说道,“据我所知,来中国的相当一部分老外在家里面混的都不咋地,没房没车,就是一穷人渣男,你们女生到底看重他们的哪一点。”
任紫娟可能也感觉到了什么,她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可能我的回答让你不高兴,但是外国人就是比我们国内的男生阳光,大气,浪漫,有礼貌,身体也强壮,这是事实。”
“哦!原来是这样!”
孙小平的脸色很不好看,一股怒火在心里翻腾,忍了又忍,说道:“我能不能问一下,你说的老外身体强壮指的是他们的xx又长又大,让你们很舒服,很**是吧!可能这才是你要说的重点吧?”
任紫娟地脸色涨得通红,怒道:“粗鲁的男人,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