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潘家村地邻村付家凹居然有上万亩的土地,孙小平就动了心。
这样的成片集中地土地,无论是建立蔬菜大棚还是用来种植饲草,再合适不过,最能体现出规模效应。
他想了想,说道,“走,过去看看,如果可能。我们就承包下来,哪怕承包的价钱高一点都没事。
反正我们地资金充足,这点承包费不算什么。
只要我们能把土地承包下来。花出去多少钱我们都能挣回来。”
李报国点头道,“瓶子说得对,承包费高点没什么,而且,我们跟他们谈判的时候,还可以承诺。只要他们同意将土地承包给我们,我们的农场建立后,可以优先雇佣付家凹的村民成为我们地农场工人。
反正,我们的农场建立以后,会需要大量人手的。”
大家都点头称是。
成立一个现代化的种植养殖农场,确实需要不少地种植养殖人手。
尤其是孙小平牛头岭农场里面,因为用含有空间灵气的井水浇灌,使得蔬菜生长的周期快了几乎两到三倍,养殖地牲畜家禽和水产也比起正常地养殖的速度快了一到两倍。
像他的蔬菜大棚,基本上每个大棚需要三到四个人才能照顾得过来。
牲畜养殖场和水产养殖需要的人手也是平常地两到三倍。
将要成立的京郊农场,预估规模比起牛头岭农场将要大出十倍以上。
大棚,水产养殖,家禽家畜养殖,以及水果和药材种植等方面。
甚至相配套的工厂里面,都需要大量人手。
孙小平做过预估,最少也要五六千人,这样才能照顾得过来。
所以,招手付家凹的留守人员做农场工人地话。谈判的时候既能减少阻力,也减少了以后农场招人地压力,算是一举两得。
大家边说边沿着山谷往外走,走了一会儿,爬上附近一座三百多米高的小山。
站在山顶,大家眼睛就是一亮,小山地前面是一片山谷地。
这是一片四面环山的山谷,就像是一个凹坑一样,难怪叫做付家凹。
一条破破烂烂公路从远方群山中艰难的穿了进来。一直延伸到凹坑中的一块地势稍高的高地跟前,高地上就是付家凹的村子。
从村子所在的地方往下,是足足上万亩很平缓的山地。
上面也是长满了野草,已经成了野兔和野鸡这些小动物的乐园了。
万亩山地,规模确实很大,不过这样的土地也是有利有弊,好的一方面就是不用担心降雨让土地被水淹。
不利的一面是,这种有山坡的地形在下雨天很容易造成水土流失。
而且土壤中的肥力在这样的地形中不容易保存,一下雨。土壤中的养分就会冲走。
土壤缺少养分,种植的作物长势不会太好,村民每年的收成就不会有多少。
呆在这里,村民脱贫致富的几率确实不怎么高。
当然了,这些山地也可以改造,但是花费的代价不小。没有数亿元是办不下来的。
这还是土地改造的费用,再加上出山道路的现代化改造,以及从远处修建引水灌溉沟渠的费用,花费更是巨大。
这还是一个村子的的花费,在山区,这样的村子有不少。
难怪政府要将这里的人搬迁出去,这样地费用,政府确实难以承受。
不过这些问题,对于孙小平他们来说都是小问题。丝毫也不担心。
他们投资资金可是高达五十个亿呢,充足得很。
修路修渠,以及对这些土地进行平整改造根本就没问题。
土地不肥地问题也好解决。他可以现在这上万亩地上种几年饲草,一边养地,一边进行畜牧业养殖。
在京津唐这种地区。人口第密度极大,对于牲畜,家禽的需求是无穷尽的。
畜牧业搞好地话,绝对赚钱。
这一点上,孙小平信心十足。
他有着空间这个最大地作弊神器,能够大大促进加速农作物和牧草的生长,减少牲畜家禽的生长周期,减少生病几率,提高出栏率,根本就不可能亏钱。
观察完土地,孙小平又开始打量起凹坑中那个高地上地村子。
付家凹这个村子的规模倒是很大,差不多有几百户人家的样子。
孙小平的眼睛视力很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村子里面绝大部分地房子都已经破败不堪。
显然这些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住,村民响应政府地号召搬迁出去了。
他将自己观察到情况一说,大家顿时就高兴起来。
村子里面的人越少,就意味着能把土地承包下来的希望很大。
从山上下来,大家来到了付家凹这个村子里。
近距离地观察,才真正感觉到这个村子的破败与颓废。
大部分房屋门窗洞开。都是空的,因为常年没人居住,有些房子的屋顶都已经塌了下来,露出里面腐朽的屋樑。
房子四周,甚至是院墙上耸立着各种杂草,长得老高了。
整个村子死气沉沉,安静得有些可怕。
只有村子北面一道炊烟正缓缓飘起,让这小山村才显得稍微地有了些人气。
黄长生爆出了粗口,“我擦,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村里虽然空旷,但还是有不少人的,村子也保存得很好,没想到才几年的功夫,居然变成了这样了。”
陈董笑道,“这是好事呀!村子越破败,说明留在这里的人越少,我们承包这里的土地不是更容易么?”
“我们如果将这些土地承包下来,可以将付家凹作为我们地大本营。”
彭超大量这整个村子,沉声说道,“长生他们狗场所在的潘家村格局有些小了,付家凹这个村子的占地面积够大,最合适。”
孙小平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些太早,等将这里承包下来以后再说吧!”
穿过村子,大家来到村子北面升起炊烟的房子前。
这是一栋青砖瓦屋,前面是用树枝简简单单围起来的一个院子。
院子中有几颗苹果树,已经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院子用铁链拴着一条大黄狗,本来懒洋洋地躺在地上。
此刻见到孙小平他们这一行人从村子中走近,立刻站了起来,汪汪汪地大叫起来。
听到狗叫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一对五六十左右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根长烟锅。
他吃惊地看着孙小平他们一行三十多人,眼神中有着疑惑和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