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驭雷之术
李琛也听到看到了对岸的贼军还有那个装神弄鬼的贼将在嘲笑他,而他手下的兵将这会儿却是一脸的尴尬,于是顿时心中大怒。
李琛招手让人给他拿来一个铜皮大喇叭,对着对岸大声吼道:“对岸的贼将听了!本官也多少会一些法术,今日便于尔等比斗一下如何?
此乃是我今日所设的祭坛,我侥幸学过一些驭雷之术,今日能将天上的雷电引到我这杆长矛之上!以此矛来破尔等贼军!有胆的话,就跟我比斗一下!谁能把雷引下来,便算是谁获胜!
假如尔等能把雷电引落在东岸,便算是我输了,我立即提兵返回曲周城中!
但是如若本官把雷电引落到我这边来,那么尔等干脆还是速速放下刀枪,跪地投降好了!我可饶尔等不杀!”
李琛的声音通过铜皮大喇叭传出去了很远,清晰的传入到了对岸的贼军耳中,贼军那边顿时一片哗然,于是七嘴八舌的开始指着李琛骂了起来,而他们不外乎就是骂李琛不自量力,居然胆敢跟他们上师挑战,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云云。
李琛听罢之后狂笑了几声,偷眼看了看天,赶紧拿着铜皮大喇叭对着对岸吼道:“贼将乃是何人?既然自称上师,那么可敢与我一斗?”
说话间的时候,李琛这会儿暗自祈祷,这会儿千万先别打雷闪电呀!
李琛的叫声被贼兵传到了正在装神弄鬼的张冕耳中,张冕心中暗想,这天气是没法控制的,但是这闪电落雷,怎么控制?再说了,虽然偶尔听说过雷电落在地上,但是却从未听说过谁能控制闪电落在什么地方,这对岸的李琛肯定也是在装神弄鬼。
如果他说不敢比,那么这次他装神弄鬼就算是输了,而且他琢磨着也很少见到有雷电落在地上,所以李琛这样的要求斗法,根本就是在吓唬他。
于是张冕当即让人答应李琛,就按照李琛的要求,双方斗一斗法,他倒要看看李琛怎么引来落雷。
李琛听罢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于是丢掉铜皮大喇叭,又开始在河边的土台之下“作起了法”,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双臂上下挥舞,一副神神道道的样子,还真是有点神棍的架势。
而张冕也不甘示弱,也开始了他的表演,还打散了发髻,披头散发并且拔出了宝剑,嘴里面也是念念有词,而且还从怀中取出了一叠子画好的符咒,令人取来了火盆,一边念叨,一边不断的将符咒丢入火盆之中。
从架势上看,似乎张冕那边准备更加充分,本来张冕就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又披散了头发,看起来更像是神棍,而且这家伙还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作法的样子看起来也更加专业一些,更让人觉得他专业的是,这厮还时不时变魔术一般的手中变出一张纸符,时不时的点燃抛到空中,随风飞舞,更是显得他比李琛要专业许多。
双方的兵将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身上,李琛这边的兵将们在看罢了双方的表现之后,未免有点觉得心虚了起来,怎么看李琛都像是个假神棍,对面的那个贼将看起来倒是像真神棍,李琛跟他一比,真的很像是个冒牌货。
看看人家的行头,再看看李琛的行头,人家一身道袍,李琛却身披精甲,人家纸符乱飞,李琛双手乱舞,而且李琛前面还咋咋呼呼的叫了两次电来,结果屁的反应都没有,所以这让李琛军中的兵将感觉颇为不安,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这边没啥胜算可言。
但是就在双方都认定,黄巾贼那边张冕肯定要赢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间就闪过了一条耀眼的电光,一条闪电在空中突然间直落而下,直接落在了李琛竖在土台上的那杆长矛之上。
紧接着天地间就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咔嚓一声再看李琛竖起的那杆左髭丈八的铁矛就七扭八歪的倒在了土台上面,而且土台上还冒着烟,被这道雷生生的击出了一个坑,炸的土石乱飞。
李琛站在土台之下,距离土台有点近,被这声炸雷真的两耳嗡嗡作响,险些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是落雷响过之后,李琛顿时就狂笑了起来,捡起铜皮大喇叭对着对岸就大声叫到:“贼道!休要在本官面前装神弄鬼,你那点伎俩本官一清二楚,你会的本官都会,你不会的本官也会!看到没有,这就是本官引下的落雷!
尔等还敢小看本官乎?小心本官引来落雷,劈死你这个妖道!”
这会儿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顿时傻了眼了,他们本来怎么都不相信李琛这个假神棍能真的从天上引下落雷,可是没成想李琛却当真把落雷引了下来,这一点当真是做不得假的。
倒是黄巾军的张冕,却忙活了半天,又是念咒,又是披发,又是上蹿下跳的烧符咒,结果屁也没见引下来一个,这一下连黄巾贼们也都张大嘴巴被吓傻了。
随着这一声炸雷响过之后,张冕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他也亲眼看到了那条水桶粗细的闪电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对岸李琛设的那座祭坛上,当场就炸的那座“祭坛”上是土石乱飞,张冕顿时心中巨震,也被吓得不轻。
他很清楚自己其实是装神弄鬼,实际上根本操控不了什么风雨雷电,今日的风云不过是天气正常的变化罢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世间居然还真有人能操控雷电,说让天上的雷电落在什么地方就落在什么地方,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别说他不行,就连他师父大贤良师也没施展过这样的手段。
这能说明什么呢?不正说明李琛确实有通天之能,当真有操控天地之威的本事吗?刚才李琛说他懂得一些驭雷之术,他还当成李琛在胡说八道,但是现在看来,李琛确实有这个本事,想到这里,假神棍张冕顿时就被吓得脸色苍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