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之间吼了起来,我这一吼,教父猛的一转头,他也是一个粗人,顺手一把就耗住了我的脖颈,我能看懂他眼神当中的愤怒,但是片刻之后,他突然之间又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了我的衣服,给自己也点着了烟,声音压得很低
“去的人不是苏家的人,我可以保证,我第一个调查的就是苏家,我再苏家干了几十年,对于苏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肯定不是苏家的人来的。”
“既然不是苏家,那剩下就只有两家有可能了,要么是殇胜的人,要么是快活林的人,可是后来那批人,射杀咱们的时候,不光是想要咱们的命,他们甚至连李航一行人的人命也要,李航是受伤了的,听说要不是躲得快,脑袋会被打爆,至于鬼隐他们也不可能,如果最危急的关头,要不是他们在暗处使用*给咱们争取时间,咱们连包围圈都突不出去的,所以一定也不是快活林的人,他们不会自己杀自己吧。”
“我觉得对于张智伟来说,只要能达成目的,自己射杀急个自己人也是可能的,包括王龙,也是一样的,这些最上面的人,向来是牺牲小我的,都一样的。”
“你太多疑 ,这不是好事,不是苏家,不是殇胜,不是快活林,肯定也不会是官方,那既然这些人都不是,那就只能从我们自己的仇人下手了。”
“但是那批人隐藏的那么好,上来之后,既要杀了我,也不想放过你,他们是想把咱们都做掉,那我就想问了,到底是咱们俩,哪个共同的仇人来了。”
“也不一定是咱们两个共同的仇人,或许就是你的,或者我的仇人,在他们眼里,只要你或者我死了,就好了,别人的死活,都无所谓的,至于牵连,也无所谓。”
教父听着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还有最可疑的,也是我们目前最大的突破点,那就是说他们如果没有回到国内,那就是肯定去缅甸了,他们在缅甸,缅甸离着我们最近的是谁,他们谁能有这样精良的装备,还有*,还有*,整体规划训练有素,我教父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也不懂那些操盘者的阴谋诡计,但是我干了一辈子的安防,执行了一辈子的任务,练了一辈子的人,那批人,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只不过时间还不是很久,但是和殇胜,或者快活林的人,绝对可以比了,可是我可以肯定,他们比不上我的人,只要把目标放在附近的军阀就一定会有消息。”
“国内只有两拨人能做到,但是明显两拨人都不是,那一定是缅甸境内的了,我会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来这批人是谁,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知道教父是什么意思,我摇了摇头“我虽然仇人众多,但是我没有缅甸的仇人,想杀我的,现在我知道的,有这个能力的,除了苏家和殇胜,没有别人,但是他们连殇胜的人都杀,李航差点被打死,李航的几个手下,也丧命了,你也能确定绝对不是苏家的人,那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有谁了,除非是找王腾,或者范小赏的。”
教父一听,皱了皱眉头,很明显,教父和我这样说话的方式挺委婉的, 说白了,就是说他没有缅甸的敌人,现在那伙人应该来自缅甸,那么一大伙人,有组织,有规模,不可能突然之间就出现了,突然之间就离开了,一定会有结果的,如果有点头绪的话,会更好的解决问题,教父从边上也沉默了,片刻之后
“我和你说说我的事情吧,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会不会是这些人,来动手对付的我”
“行啊,我这个人最喜欢听故事的,前提是,你舍得去相信我。”
“其实有些方面,我对你还是很佩服的, 术业有专攻,我自己是多大的材料,我自己心里面清楚,我这一辈子只会做两件事,第一件事,那就是听从命令,第二件事,那就是做安防,保护某个人的安全,或者把某个地方,改造的滴水不漏,我这一辈子,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这上面了,所以说社会上面的阴谋诡计,我确实缺些经验。”
“你看过金蝉脱壳吗?”教父突然之间冲着我笑了起来“施瓦辛格主演的电影,就是那上面的那个活死人墓,海上移动的那个监狱,那个电影我反复看了很多次,但是从未第一次看的时候,里面主角最后的逃脱方式,和我自己预想的一模一样,就是说,那种情况下,如何从那里逃脱,真的,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其实如果给我点机会,我可以做的比那个更好,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也热衷于做这样的事情,如果给我时间,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时间,去不断的美化,那一所监狱,给我同样的条件,我不会让那个施瓦辛格,从那个监狱里面逃出来的, 你信吗?”
教父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好像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个是电影,我现在这个时间,不想和你探讨电影的问题。”我突然之间有些无奈。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教父突然之间情绪激动的双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脖颈
“那个不是电影,我们现实的世界,也有活人墓,就在我们的现实,我本人,我本人,参与了最早一批的活人墓的构建,你知道吗?那个我最最最得意的作品,那个我最最最最喜欢的作品,居然被人毁了,我很多事情以前都不想和你说,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瞒着你,我出身于军人世家,我的父母都是军人,我从小就是从部队长大的,从小就痴迷于这些,上学时候学的专业也是这些,高中毕业之后,我没有想过去参军,子承父业,我自己离开了,我想做的事情很多,我要完成我的人生志愿。”
说到这的时候,教父可能也是觉得有些不妥当了,连忙松开了我的手,他把墨镜拿了下来,我看见了他眼睛里面兴奋的神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