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太好了,那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我们可以多要一点彩礼是不是?”张蕙兰满脸笑意。
“那是当然了,他们家那么有钱,既然想娶我们家女儿,那肯定是要给彩礼的,并且还绝对不能少。”
江宏见老婆现在跟他一个心思了,高兴得心花怒放。
“是是是,那你觉得我们要多少?”张蕙兰激动了起来。
“我们绝对不能说太少了,要不反而让他们看不起,至少……也要一千万,反正安墨宸也不差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零用钱而已。”
“啊……这么多,会不会太多了?”张蕙兰瞪大了眼睛,一千万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这也太多了。
江宏见她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冷哼:
“我还觉得要少了呢,一千万是最少了,还得给我们买一套房,还要帮我们救出江晨,给他在帝爵或者TR一个不错的职位,这样才行。”
“但是……老公,你说安墨宸会答应我们这么多的条件吗?”张蕙兰觉得不太可能。
“那你就要给小沫多吹吹风啊,要让她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有多难,要让她知道她以后的生活有多富贵。
我们只是要一套房,彩礼一千万到时还可以给她一部分嘛,至于江晨的事情,她作为一个姐姐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是吧,给工作更是情理之中。”
江宏眼珠一转,立马给老婆出到主意。
“嗯,还是老公你厉害,那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张慧兰深意的笑了笑,她觉得江宏的话有道理,如果真的实现了,那就算以后江小沫发现她不是他们的女儿也无所谓了。
“哈哈,你知道就好,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家好,当然也是为了小沫好。
还有一件事,我们要端着身份,不要太畏畏缩缩了,不然这样怎么给小沫撑面子,反而是给她掉面子,那让叶家人怎么看我们,你说是不是?”
江宏继续对她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家什么都没有,装也装不出来啊,再说还不知道这次安墨宸让我们去是怎么回事呢!”
张蕙兰比他谨慎,也比他想的细。
“所以我说你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们端着身份不是给叶家人看的,而是给外人看的,谁知道我们的身份是什么?
再说,你以为我们畏畏缩缩,别人就觉得我们好了吗,在大家族里面,他们只会看不起我们,那就更看不起小沫了。
还有我的猜测不会错,你想想,他的父母亲戚都在G市,贸然叫我们回去能干什么,如果是小沫有什么意外,那他应该不会告诉我们才是。”
江宏得意洋洋的分析道。
张蕙兰听见老公的分析,不由点了点头,但还是担心的问:“你说小沫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
“怎么可能,叶家是什么的存在,他安墨宸是什么人,我可是搞得清清楚楚,他们家超级有钱,势力大得吓死你。
这样说吧,帝爵珠宝集团是国内第一把交椅的存在,而TR也是传媒界的前三地位,听说他们家的保镖都好几百个,你说怎么出事?”
江宏哼笑了下,神秘的对她低声说。
“……”张蕙兰瞬间被吓到了,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傻女人,你这下知道小沫到底找了一个什么男人了吧,我知道这一切之后跟你是一样的表情。”
“所以说,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反而我在想,他们这么突然叫我们回去,不会是小沫肚子里有了孩子吧?”
江宏说着说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你……你说什么,你说小沫怀孕了?”张蕙兰激动的都快跳起来了。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突然叫我们回去呢,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一千万都要少了,至少三千万。”
他狮子大开口的说。
“你就别再要那么多了,好事多磨不知道吗,以后慢慢要,不是一样吗,或许还可以要得更多呢!”张蕙兰深笑,总算聪明了一回。
“我怎么没想到,是是,你说得对,细水长流,哈哈……”
“可就是现在联系不上小沫,不然我还可以提前了解下怎么回事,现在我们俩这样胡思乱想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江宏眼睛一瞪:“不管靠不靠谱,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就绝对会成功,你记住了吗?”
“哎呀,知道啦,我又不傻,知道怎么做。”张蕙兰不耐烦的说。
“那就好,你休息下吧,应该还有半小时就可以到了,我去上一趟厕所。”江宏看着她,嘴角溢出了阴险的笑意,说完就起身去洗手间了。
而张蕙兰哪里睡得着,兴奋得不行,满脑子都是以后富贵的生活,停都停不下来……
疗养中心检测中心。
安婧与coco并没有进去,她们在外面的大厅等候。
而唐慕容唐宋煎熬的等待了两个小时之后,那份亲子鉴定的结果终于出来了,聂院长走出来,看着他们低笑说:
“唐总,唐夫人,沫沫,你们自己看吧!”说完就把三份报告递到了他们的手上,说完话就很识相的转身离开了。
两人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非常紧张,唐宋拿着那张纸,根本不敢看,用手肘拐了下老公:“你……你赶紧打开呀?”
“你怎么不打开,我都不稀罕看,我相信陆司明的判断。”唐慕容嘴角抽动了下,一副淡定的表情。
“哼,你快一点,信不信我掐死你?”唐宋见老公那副煮熟的鸭子嘴硬的表情,呲牙。
唐慕容懊恼,一脸尴尬的瞄了下,身旁不远的也拿着报告单发呆的江小沫,跟老婆低声说:
“你还不赶紧去女儿那边,难道让她一个人面对吗?”
“……”
“要去一起去,孩子又不是我一个生的,本来我们就很对不起她,这么多年一点父母的义务都没尽到,想起来我都心痛。
刚才,她虽然跟我们有说有笑,但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苦,她提出重新鉴定,难道你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