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
她觉得周延深疯了。
但是楚辞被周延深捂着嘴。
怎么都叫不出声。
楚辞挣扎了一下。
就这么咿咿呀呀的看着周延深。
是要周延深松开自己。
“还叫不叫?”周延深低沉的问着。
楚辞摇头。
叫个鬼。
再捂下去。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见楚辞冷静下来。
周延深才松开了楚辞。
楚辞得到了自由。
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后楚辞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延深。
起码这么脱序的事情。
怎么看都不像是周延深这种一本正经的人会做的。
“你是疯了吗?这是女厕所!”
楚辞的声音压的很低。
是冲着周延深低吼。
那种不可思议。
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
周延深嗯了声。
仍是淡定的要命。
楚辞有些绷不住了。
而周延深却很自然的开口。
“我锁了门。”
楚辞:“……”
日哦。
闯女厕所锁门,还特别有道理啦?
这根本就是强盗逻辑。
但是很快。
楚辞就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周延深。
而后。楚辞深呼吸。
“周律师,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现在把我堵在洗手间要做什么?”
“你想重温旧梦?抱歉,我没空奉陪。”
说着。
楚辞一字一句咬的格外清晰。
“我男朋友就在外面。”
这个男朋友指的是郁绍霆。
而楚辞也没回避周延深。
态度倒是冷淡的多。
周延深没说话。
楚辞也没想和周延深纠缠。
今天的周延深。
一身黑色的正式西装。
但是在这样的正式里。
楚辞又好似隐约看见。
周延深在这样正式里的散漫。
好似对于这一场婚礼的漫不经心。
但楚辞没说什么。
很快。
楚辞颔首示意。
她没说什么。
推开周延深就要朝着洗手间外走去。
这里是女洗手间。
只要随便进来一个人。
看见周延深和自己在洗手间内纠缠不清。
楚辞用脚指头想。
都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楚辞不会在这里停留。
周延深疯了。
楚辞没疯。
但是楚辞的心跳一直很快。
在经过周延深身边的时候。
楚辞的心跳几乎要出喉咙口了。
忽然——
楚辞的手就被周延深的手扣住了。
楚辞瞬间紧绷。
反倒是周延深就像没事的人。
淡定的不像话。
“要不要跟我走?”
周延深问。
楚辞错愕的看着周延深。
总觉得这人是问了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
而周延深却丝毫不这么觉得。
倒是像询问今天天气这般的简单。
在这样的情况下。
楚辞没了反应。
周延深倒是淡定的看着楚辞。
每一个字都再清晰不过的。
从喉间深处发出。
“跟我私奔。”
这话说的有些轻佻。
但是却又带着一丝的认真。
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楚辞的身上。
楚辞很快也从最初的惊愕里回过神来。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延深。
意外的。
楚辞没主动挣脱周延深的手。
反倒是反手搭上了这人的脖颈。
周延深也不动声色。
眉眼看着楚辞的时候,越发的深沉。
“周律师,你想要我和你私奔?”
楚辞问着。
“是。”周延深很配合的给了答案。
楚辞倒是呵呵的笑了笑。
散漫而慵懒。
特别是今天的楚辞。
带着精致的妆容。
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周延深也有些恍惚。
但是看着楚辞的妆容。
却下意识的认为。
楚辞是为了郁绍霆。
才这样精心打扮的。
那种感觉,好似瞬间就堵住了周延深的心口。
让周延深缓不过神。
但周延深的眸光仍旧落在楚辞的身上。
一瞬不瞬的。
是在耐心的等着楚辞的答案。
楚辞轻笑一声。
而后,她轻佻的看着周延深。
“抱歉,我不愿意呢。”
楚辞说的直接。
“我光明正大的郁太太不当,非要做和周律师私奔的事情?”
楚辞笑了笑。
这样的笑意不达眼底。
而后。
楚辞就当着周延深的面。
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
那眸光也跟着冷了下来。
是丝毫不给周延深一丝的面子。
就像是彻底的和周延深脱离了关系。
结果。
就在楚辞要走的时候。
周延深却一个用力。
把楚辞彻底的带入自己的怀中。
楚辞紧张。
只是在表面不显露出来。
而周延深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真的要当郁太太?”
他问着楚辞。
楚辞没迟疑:“是啊,想了很多年,得偿所愿了。”
好似丝毫不在意周延深眸底阴沉的眼神。
“松手,周律师。”楚辞冷淡开口。
但这一次。
周延深的手扣的很紧。
完全没松开的意思。
“楚辞。”周延深叫着楚辞的名字。
楚辞没理会。
她只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一时之间。
气氛微微僵持了一下。
一直到洗手间外传来声音。
“去把洗手间的门打开。”白筱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里带着坚持和阴沉。
好似就知道这一扇的门后发生了什么。
楚辞说没被吓到是假的。
但是楚辞表面却始终镇定。
“周律师,周太太在外面了。”
就连对白筱的称呼都改变了。
周延深倒是淡定:“我若是不松手呢?”
“你——”楚辞的眉头拧着。
总觉得周延深在破罐子破摔。
但是楚辞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抱歉,我不想惹祸上身。”
楚辞拒绝的很彻底。
可楚辞一挣扎。
周延深的手就拽的更紧。
在这样的纠缠里。
楚辞几乎是贴到了周延深的身上。
“周延深——”楚辞急了。
楚辞越是着急。
周延深越是淡定。
两人僵持了一下。
楚辞有些恼羞成怒。
最终她直接咬着周延深虎口的位置。
是逼着周延深松手。
结果——
换来的是周延深的惩罚。
这人的薄唇贴了上来。
不是之前的温柔。
而是粗暴的咬着楚辞。
楚辞疼的叫出声。
但是却又不敢太过于激烈。
就只能这么压着声音。
她真的觉得周延深疯了。
而白筱显然找来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外面门锁撬动的声音已经越发的明显。
这门,是要破门而入。
楚辞的手抵靠在周延深的胸口。
但是这样的力道对于周延深而言。
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