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芯娅联系不上自己。
周延深也没拦着。
把手机给了楚辞。
在周延深怀疑徐芯娅的身份后。
周延深对这个小姑娘。
更是越发多了一份的欢喜。
内心中的期待。
好似不由自主的变得明显起来。
再看着面前的楚辞。
周延深眉眼里的笑意倒是越来越甚。
但周延深并没说什么。
而楚辞在听见徐芯娅声音的时候。
楚辞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想给娅娅电话的话,也是可以的。”
周延深笑。
楚辞哼了声。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娅娅一直打电话。”
周延深倒是煞有其事。
“不是背着,是光明正大!”
“那为什么我不知道!”楚辞摆明了不信。
明明他们都住一起。
为什么每一次楚辞都不知道。
周延深大笑出声。
而后捏了捏楚辞的脸颊。
这才笑着开口。
“因为她打电话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
“娅娅也就在家呆了一天,就回学校了。”
“军区幼儿园,记者不敢放肆的。”
周延深解释了一下。
楚辞这才恍然大悟。
然后又有些嗔怒的看着周延深。
“你也没和我说。”
周延深倒是坦荡。
“看见你,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楚辞当然听出了周延深话里的意思。
这人是在隔空告诉自己。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而没有别人。
还记得当时自己吃娅娅醋的事情呢。
楚辞的脸颊更红了。
但是很快。
楚辞清了清嗓子。
准备给徐芯娅电话。
结果徐芯娅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
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楚辞楞了一下。
而后接了起来。
“姐夫。”小丫头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出去玩呀?”
徐芯娅开口问的就是去玩的事情。
楚辞哭笑不得。
而周延深听着,眉眼里带着笑。
温润无比。
“是我。娅娅。”楚辞这才开口。
徐芯娅楞了一下。
然后是惊喜的尖叫声。
“辞姐姐,我找你好久啦。”
“我真的太想你了。”
“我怕被你当成骚扰电话拉黑。”
“所以我才没给你打电话呢。”
小丫头哄人是一套一套的。
明知道就是小丫头哄着你开心。
但是你好似在这样的情况下。
也甘之如饴的被哄着。
没戳穿小丫头的那点心思。
但是楚辞还是哼哼了声。
徐芯娅软绵绵的声音又跟着传来。
“真的,我发誓。”
小丫头再认真不过。
楚辞这下是被逗笑了。
小丫头哼哼唧唧的。
“娅娅,最近好不好?”楚辞问。
有些生硬的开场白。
但是还是想问问徐芯娅的情况。
徐芯娅多人精的人。
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她嘿嘿的笑了笑。
“辞姐姐好不好?”
她不答反问。
这下倒是楚辞愣住:“我很好呀。”
“那辞姐姐很好,我就很好了。”
徐芯娅软软的声音。
这才让楚辞放下心来。
而小丫头哼哼唧唧的。
“不就是说我是辞姐姐的女儿嘛。”
徐芯娅人小鬼大。
不想让徐芯娅知道的事情。
也并不意味着徐芯娅不知道。
她倒是淡定的多:“这又没什么!”
“上一次,陈老师不也把辞姐姐当我妈咪啦。”
小丫头很懂这些。
她托着腮帮子。
“我和辞姐姐很像的。”
这话,让楚辞无声的笑着。
心口彻彻底底的软了下来。
好似就这么听着小丫头的声音。
都让楚辞的心情异常的好。
而徐芯娅缠着楚辞聊了很久。
不会的还要拉着周延深。
一通电话。
最终变成了三个人的聊天。
大部分时间都是徐芯娅叽叽喳喳的。
一直到挂电话的时候。
徐芯娅很顺利的从周延深那要到了承诺。
在周延深和楚辞的婚礼上。
徐芯娅要当花童的。
还要穿很漂亮的小礼服。
周延深无条件的答应了。
这下,小丫头才满意的挂了电话。
楚辞把手机还给周延深。
“你太宠娅娅了。”楚辞一本正经的。
周延深没说话。
楚辞已经主动开口。
“但是呢,很难不宠呢,谁都喜欢娅娅。”
说着,楚辞的眉眼弯弯的。
“真希望以后我女儿和娅娅一样可爱。”
这是楚辞的想法。
很早以前楚辞就有这样的想法。
周延深听着楚辞的话。
眸光沉了沉。
到嘴边的话,安静了一下,最终也没说什么。
而后。
周延深就只是嗯了声。
再看着楚辞的时候。
眸光沉了很多。
楚辞愣住。
好似在周延深的眉眼里。
一下子读懂了什么。
这下。
楚辞不吭声了。
立刻就支支吾吾的转移了话题。
“你这三天都在家里,没事吗?”
楚辞的眼睛都有些心虚。
低着头,也不敢看周延深。
生怕这人又误会什么。
周延深被楚辞逗笑了。
“你紧张什么?”他问。
楚辞被这人问着,立刻抬头。
“我什么时候紧张了!你哪里看见我紧张了!”
义正言辞的声音。
但是在看着周延深延伸的瞬间。
楚辞又低头了。
行吧。
不是紧张,是心虚。
而周延深就只是捏了捏楚辞的脸颊。
楚辞一愣。
结果这人也没做什么。
而是淡淡开口:“周末跟我回家一趟。”
周延深不是第一次提及。
但是这一次却显得格外的认真。
回家意味着要见周老夫人。
而之前周老夫人事发的时候。
看见楚辞的那种厌恶的表情。
楚辞仍然历历在目。
所以对于周延深的提议。
楚辞是抗拒的。
周延深也看的出来。
“相信我,没事的。”
每一个字,这人都说的坚定。
“奶奶不会对你怎么样,她也会接受你。”
周延深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眸光落在楚辞的身上。
也没任何玩笑的成分。
楚辞噢了声。
最终,楚辞被动的点点头。
气氛忽然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电视的声音。
电视里是一部纪录片。
是对人心的拷问。
分了两拨人马。
一拨采访了在监狱里的弓虽女干犯。
一波是采访了当年被弓虽女干的人。
有些人从伤痛里走出来。
有些人是一辈子的阴影。
但总而言之。
对于每个人而言。
这件事对于她们,都是无法磨灭了。
楚辞不知道电视什么时候开始播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