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辞穿着旗袍出现的时候,不知道那些学生能在心里意淫多久。
再说,建筑系里,女生是凤毛麟角,几乎都是男人的天下,在这样的情况下,周延深更不可能让楚辞穿着旗袍去学校了。
而楚辞被周延深说的一脸莫名:“为什么?”
“我不喜欢他们盯着你看。”周延深说的直接,“而且我不在!”
这话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的,楚辞愣住,一下子就明白了周延深的意思,这下,楚辞轻咳一声,是完全没想到周延深是这样的想法。
而后,楚辞才哭笑不得的看着周延深:“我好好像这几年,除了旗袍,就真的没再买过别的衣服了。”
言下之意,没有衣服。
再说,她是教授,总不可能穿着随随便便把,旗袍在楚辞看来,是一种非常正式的衣服,不管面对谁,都可以显得格外的慎重。
“下课了以后,我跟你去买衣服!”周延深说的直接。
楚辞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和周延深计较,就只是无奈开口:“你越来越霸道了,就连我穿什么都要干涉了!”
“我只是单纯的不放心,不放心那些毛头小子!”周延深哼了声。
“所以你这是有危机意识了吗?”楚辞挑眉。
话音落下,周延深的手扣住了楚辞的腰身,一个用力,就把楚辞带到了自己的怀中,楚辞惊呼一声。
周延深的声音就这么在楚辞的耳边传来:“你是不是欠收拾?”
楚辞轻咳一声,脸颊微微有些红,夫妻之间,自然是太了解这句欠收拾是什么意思,这下,楚辞不吭声了,而后就这么推开周延深:“别闹,我要迟到了。”
“嗯。”周延深嗯了声,倒也没真的逗楚辞。
楚辞脸皮薄,再逗下去是真的会生气的。
周延深这才转移了话题:“我给你准备好早餐了,早上闹钟是我挂掉的,想让你再睡一会,不然的话,上课下来,我怕你吃不消。”
楚辞一下子就被周延深哄好了,楚辞噢了声,这人的手牵着自己,但这人的眼神还是落在楚辞的衣服上。
楚辞被看的更恼了:“周延深!”
周延深倒也直接:“我觉得你有一条咖色的旗袍,这个地方没开口的?”
说来说去还是在意楚辞露的太多,旗袍从上到下都是严丝合缝的,但是蕾丝旗袍就不一样了,怎么看都是性感和风情万种。
想到这里,周延深的眼神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在楚辞的身上。
楚辞干脆把周延深的眼睛捂住:“周延深,证明你平日没事,心思都不在正经事上,老盯着我的旗袍,你想的龌龊,才把人家也想的龌龊。”
周延深想把楚辞的手抓下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楚辞已经一溜烟的就走了,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周延深。
周延深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最终是无奈笑出声,而后,他跟上楚辞的步伐。
很快,周延深拿起早餐,从容的带着楚辞上了车,若是之前,周延深是绝对不允许在车内吃东西的习惯,但是这个人是楚辞,一切都可以例外。
但除了楚辞外,再没有人可以有这样的待遇了,包括周西晟都不可以,周延深对周西晟的要求苛刻到了让楚辞有时候都受不了的地步。
但楚辞却不好说什么,因为周延深看向自己的时候,却又是纵容无比。
“煎饼果子,按照你喜好改良了一下,多加了一个鸡蛋,酱料我也调了一下。”周延深很仔细的说着,“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豆浆的话,我是加了糖,但是也不要吃太甜,还一个茶叶蛋,我换了茶叶,味道应该很不错。”
这是私下没人看见的一面,谁都想不到周延深在生活上可以做到这么事无巨细。但是楚辞就可以看的明明白白的。
楚辞噢了声,坐在驾驶座低头吃着,偶尔看见周延深的眼神还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这下,楚辞别扭的拉了拉旗袍!
“周延深!”楚辞有些恼怒的警告周延深,“你再盯着我看,我马上回去换膝盖上面的旗袍!”
这话是警告了,被周延深看着,楚辞就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下周延深在楚辞变脸后,才跟着老实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倒是也没说什么,而后才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况上,不声不响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车子平稳的朝着江洲大学的方向开去,楚辞低头安静的吃着早餐。
在车子停靠在大学门口的时候,楚辞的早餐也已经吃完了。
周延深很自然的要把车子开进去,周延深的车子在江洲大学是畅通无阻的,每年周延深都给江洲大学赞助很多的钱,这种待遇还是应该的。
结果周延深也没想到,自己的车子还没朝着里面开,就被楚辞叫停了:“你就在这里停下就可以了。”
周延深一愣,拧眉看向了楚辞:“怎么了?”
他惯性都会把楚辞送目的地,这是周延深的习惯,也是为了放心,但是却没想到,楚辞竟然在门口就让自己把车停下来了。
周延深有些不太习惯。
而楚辞倒是淡定的看着周延深:“在这里就可以了,里面太高调了。”
是太高调了,周延深的人和车子都太高调了,这些年来,周延深把她和周西晟保护的很好,但是周延深再低调都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媒体的面前,加上这人速来雷厉风行的手段在,再重新回到周氏集团后,就发挥的淋漓尽致的。
要真的让周延深把自己送进去,怕是才到江洲大学的第一天,就变成了八卦的来源地了。
这就让楚辞没办法接受了。
想到这里,楚辞看这着周延深的眼神更坚定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周延深无声的叹息,再看着楚辞的坚定,最终,周延深也没说什么,嗯了声,倒是把车子就停在门口了。
楚辞准备下车,周延深忽然就这么牵住楚辞的手,楚辞愣了一下,然后再看着周延深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