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g
刀剑之间又是一次交锋,清脆的响声响彻在周围。
落叶悠悠漂浮着,本来要飘到地面的它们又一次被刀剑交锋所带来的气流给吹起来。
果然是这样吗?
旗木塑茂看着退后和他对峙的月树。
这不是幻觉。
旗木塑茂一开始所感觉到的那种月树的剑术已经开始追上他的感觉并不是假的。
不得不说真的可怕,旗木塑茂尤其能感觉到。
一个八岁多的小鬼,前段时间还不过那样,至少旗木塑茂可以在刀术上稳稳的压制。
但是谁能想到,仅仅只不过数日的不见,这么一个小鬼就已经开始追上了他这么一位刀术宗师的步伐了。
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一样,刀剑上的造诣自然吃天赋,有的人就穷其一生也无法到达宗师的境界。
但是月树也让旗木塑茂不止吃惊了一次。
本来在八岁多就有了那般剑术已经足以称之为天人了,现在甚至直接到达了整个忍界也没有几人到达的宗师境界。
旗木塑茂很想说一句,他也确确实实的说出了口。
“你这小鬼,难不成是什么妖怪吗?”
“哈?你在说什么呢?”
月树稍稍有些懵逼,他也搞不懂旗木塑茂怎么突然就犯神经了。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继续继续吧。”
旗木塑茂干笑了两下,手中的忍刀挥了两下,眼神又重新冷了下来。
而月树虽然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现在也只好把整个身心都投入战斗里面。
旗木塑茂感受着月树身上散发的气息,那是完完全全的宗师境,绝对不含一点虚假成分。
靠你了,搭档。
旗木塑茂瞄了一眼手中的忍刀,那是旗木一家的家传刀,只传给每一代的旗木族长。
旗木家是刀术世家,到了旗木塑茂这一代更是达到了巅峰,单单以旗木塑茂的刀术实力就足以让木叶白牙屹立于影级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了旗木塑茂的视线,旗木塑茂手中的忍刀锋芒更盛了几分
都说刀剑通灵,或许在每一把被人珍惜的兵器之中都藏有一个灵魂也说不定呢。
呼吸轻轻的,下一秒月树和旗木塑茂的身影就同时动了起来。
轻盈的脚步踏在地面竟然没有一点声音,现场仿佛按下了静音键一样,只有着风的声音。
dang
刀剑交锋,火光溅了起来。
dang
dang
dang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月树和旗木塑茂手中的刀剑就不断的在变换着攻击。
斩,劈,刺,挑。
刀剑最基本的技巧在月树和旗木塑茂身上被用得炉火纯青。
刀剑上擦着火光,月树和旗木塑茂的交击速度越来越快。
金属的生意叠加在一起,汇聚成一首交响曲来,歌咏着刀剑的浪漫和热血。
“白牙!”
月树的眼睛都瞪直了起来,手中的剑破风袭来。
旗木塑茂露着浅浅的微笑,脸上满是享受战斗的表情。
“月树小子!”
旗木塑茂手中刀一瞬间被拉了回来,月树的剑直接就被他挡了下来。
“呐!”
月树笑了笑,刀剑僵持在了一起。
“让你看个好东西怎么样。”
好东西?
旗木塑茂微微愣了一下,眼睛看着和他僵持的月树。
两人在刀剑上的造诣已经几乎持平,或许旗木塑茂更胜一筹,但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还是没有办法起作用的。
“看好了!”
月树整个人的气势不断的升高,周围的风都狂刮着。
风在啸着,月树的剑气不断的聚集着。
“集中一点!”
月树叫了一声,升高的剑气不断的聚集着向着手中的草薙剑而去。
剑气仿佛查克拉一样,从月树的身体不断的注入草薙剑里,草薙剑的剑身也开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喝!”
月树大喝一声。
旗木塑茂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了。
只见明明身体方面并不是自已对手的月树竟然硬生生的把自已顶开了些许。
那把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草薙剑的剑气逼了出来,甚至直接划伤了旗木塑茂的手臂。
一股强硬的力量不断从手中传来,旗木塑茂感觉自已在节节败退。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旗木塑茂对这个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任由自已被顶开。
“结束了!”
仿佛一道流光划过,草薙剑直接把旗木塑茂给顶飞了一阵子,旗木塑茂的破绽一瞬间变得十分的大。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机会,月树把它给把握住了,刚刚刺出去的草薙剑马上就被换了方向向着旗木塑茂给斩了过去。
只见草薙剑慢慢的逼近旗木塑茂,月树眼里是近在眼前的胜利了。
dang
很轻的金属声响起,旗木塑茂的白发在月树眼中飘扬着,月树的眼中慢慢的瞪大。
只见旗木塑茂在用忍刀轻轻的挡了一下草薙剑,仿佛借力将自已的身体给转好,同时手上把忍刀给放了开来。
旗木塑茂的身体在一瞬间之内调整好,手中那把忍刀被似乎定格在空中一样,完全没有动静。
其实不然,这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重力都没有那么快作用下来。
啪的一下。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只有着月树眼中的世界还在动着。
那双明亮的双目里是一缕白发飘扬着。
旗木塑茂手重新伸向了停格在空中的忍刀,那把象征着旗木塑茂的忍刀。
动啊!
动啊!
月树的眼中,那道身影在慢慢的靠近。
仿佛就是电影的慢动作,旗木塑茂的眼中还带着凌厉冷艳的流光。
咬了咬牙,月树的手青筋都给暴起,他紧紧的抓住了还在挥砍的草薙剑。
眼中忍刀斩击的光芒闪过,月树也在这一瞬间把草薙剑转了过来。
唰!
一阵风拂过,额头前的几缕发丝被吹起。
“是我赢了。”
旗木塑茂的忍刀已经到达了月树的脖子前,月树的草薙剑还没来及刺过去,只刺到了一半。
这场比赛,毫无疑问月树欠缺了一些,是旗木塑茂的胜利。
“可恶!”
月树并不是很在乎胜利的人,他只是愿意在各方面都尽力而已,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但是剑术这方面月树却是不甘。
月树也说不清楚,但他就是喜欢手中握着刀剑的感觉,或许是小时候武侠风盛行的时候所带来的影响也说不定。
毕竟哪个男人的心里没有个武侠梦呢?
剑的浪漫,月树不敢说已经清楚,但至少他喜欢这种感觉。
“嘛,还需要些修炼呢。”
旗木塑茂把忍刀放下,露出个堪比波风水门的笑容。
说起来这两个人都是温柔的人呢,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可惜的就是两个人都有着相似的命运,都是一个天才,也同时英年早逝。
“下次,一定不会输了!”
月树叹了口气,然后坚定的说出口。
“嗯,等着你。”
旗木塑茂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