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看,一直盯着手里。”
营地边缘,值守的人在这里值班,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下来对于外地的防御,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是一个奇袭。
而现在,这正在值守的一班人就在这里看着。
一班人不多不少,有个十几个人,大家都是双双组队分散在各地,主要就是看着外面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你管我呢。”
“哎嘿,我还就管了,看什么呢,哦哟,项链呢,咋的,还是别人给你的不成。”
这会儿刚刚结束一波战斗,心神也是疲惫没有太过于警惕,这一组的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
“可以啊,什么时候有伴了,真不够兄弟,都没有告诉一声。”
“还没有定呢,我们说好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们就结婚,反正我也不可能当个上忍的了,就好好的做好自已就行。”
风声稍大了起来,这边的声音带着些许情绪。
“不错呀,到时候我一定过来捧场,好家伙,这么大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这次回去必须得请我好好吃一顿才行。”
“哈哈哈哈,好,我请客。”
项链反射着阳光,这里的两人露着笑容看着周围。
之前那一仗刚刚打完,值守的人可没有那么大的警惕心,都想放松一下,这是自然的。
而这,就刚刚好的能够被木月他们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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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水门。”
水门皱着眉头,这一幕被自来也看在眼里,也是一样的问道。
“有什么烦恼的吗?”
“虽然确实是有,但是现在不是这个。”
水门看向帐篷门口,一双眼睛彤彤有神。
“总觉得有些不安。”
水门一向相信自已的感觉,这会儿他已经觉得不妙了。
“没事的,现在我们人可都是到齐了的基本。”
自来也安慰了一句,一旁的大蛇丸和纲手倒是和水门一样皱了下眉头,不仅仅是如此,旁边的夕日真红一众人也是如此。
“雾隐在正面进攻的时候岩隐绕后了一队。”
水门开口,所有人都看着他。
“雾隐是否已经和岩隐达成了某种关系。”
水门说着,众人都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妙了。
“距离战斗结束刚刚好过了一天,这段时间可是最放松的时候,没有刚刚结束时候的一惊一乍,也没有开始迎战的严肃沉闷。”
“如果,岩隐和雾隐两队的人就在现在进攻呢?”
水门的话语全部落下,所有人都是安静着。
水门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要真出现这种可能性的概率不会有多高,但也不会低的能够忽略不视。
在座的人都明白水门的意思,这就是水门现在突然涌现上来的不安。
大家都是忍者,所以大家都知道,自已的直觉到底是有着多大的作用。
对于忍者来说,自已的直觉和感觉可是自已的一大利器,能够救自已不少次。
“准备好吧,就按说的那样,不过现在我们得先优先准备应付雾隐和岩隐的联合。”
“当然,他们就趁着现在进攻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我觉得那个人会是那样的人。“
话语落下,接下来的动作都已经决定好了。
水门的话语悬在头上,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算太好。
这会儿真的就如水门说的那样,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真有奇袭他们可是劣势太大了,就说其他的那些,比如排兵列阵,现在可不好办,效率会低得多,就是水门说的那样。
阳光就照在身上,水门眯了眯眼睛,不安感越来越浓。
月树和玖辛奈还没有回来,卡卡西还是重伤状态,自已也差不多一样,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
“希望不要有点什么事情吧。”
水门对自已的直觉很是信任,但这次他希望自已的直觉没有那样灵。
水门口上说着,自已的心思已经警惕起来。
他呼出一口气,自已朝着卡卡西的位置走去。
卡卡西的状态可不允许他能够在这会做些什么,要真的像水门说的那样发生了什么,卡卡西可是相当的危险,水门作为老师可不能放任着。
一路走着,水门走回了这里,熟悉的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来,正是带土的声音,声音很大,水门听得清清楚楚。
走进去,一如既往的景色,带土总得和卡卡西拌拌嘴,这样的景色在水门班已经延续了几年了。
水门带着些许笑容,慢慢的走过去。
“水门老师。”
琳是第一个发现水门的,她话音落下卡卡西和带土也是回头看了过来,然后就是不约而同的一句老师好。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样的“重症病房”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以防因此把病人给恶化了,这可很致命。
“我放他们进来的。”
纲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水门也是回头看了一眼。
纲手已经穿上了忍者的服装,接下来要发生的战斗她都将作为治疗部队的总指挥亲自上阵战斗。
“纲手大人——谢谢。”
水门笑道。却不料纲手直接回了一句:“道谢就留着先吧,你刚刚说的那些,说实话我也有种不安。”
纲手看着水门,又看了看卡卡西三人,他们三人的目光带着些许迷茫。
水门和纲手是一样的感觉,不仅仅是如此,大蛇丸等人也是如此,到了之后自来也都有这种感觉了。
若是错误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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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血液缓缓流动,侵蚀了这条印射着阳光的项链,直接把这条项链给泡住。
风又大了不少,无声的吹着,吹向这里。
“送的礼物一定要接受才行,这可都是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