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华这才想起,好像当初是有这么一件事。
张月儿貌似是有宫寒的毛病,所以跟王旭并没有孩子。
可后来跟杨盛瑞又有了孩子,李荣华还以为……她的月经已经正常了。
“你不是都有锦哥儿了吗?”李荣华小声道。
“唉,当初我那身体能有锦哥儿纯碎就是运气,可……锦哥儿年底都快两岁了,我这身子还没有动静。”
还有动静?李荣华暗暗吃惊,“你……还想要孩子?”
她被张月儿的观念给震惊到了,这才生完孩子多久啊?锦哥儿才刚刚学会走路,如今说话还口齿不清,就着急还要孩子?
“人都说,多子多福比较好,杨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将来锦哥儿靠谁都靠不住,若是在生一个孩子,若是男孩,锦哥儿将来也算是有个依靠,若是个女孩,将来也能跟我贴心。”
好吧,李荣华是彻底被她打败了,可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就算是要孩子,锦哥儿才这般大,你也可以缓一缓呀?”
“嗨
你也知道杨盛瑞的年纪,若是再过上几年,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李荣华,“……”所以,张月儿的意思是感觉杨盛瑞活不长久吗?
囧……
“哎呀,我不跟你扯了,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张月儿见她问得越来越仔细,也有些生气了。
“怎么会不愿意?”李荣华哭笑不得,“只是……这药物并没有人吃过,目前还不知道疗效,你确定你要试?”
“当然,免费的不要,还等着你以后来给我要钱吗?”张月儿不以为然的说道。
李荣华额头滴汗,“你呀,把我想成是什么人了?”
其实,她当然知道张月儿是什么心思。
也许……张月儿知道自己要找人试药,所以……故意这般说是想要帮助自己罢了。
不过,这些话张月儿肯定不会说出口,而她也不会问。
将药丸给张月儿之后,李荣
华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出现了什么不良反应,你可要第一时间告知我。”
“小嫂子,你放心吧。”张月儿是一点都不担心,她小嫂子是个十分靠谱的人,就没有哪里有不适合的。
不过,多一个人试药,这样得出来结果也能准确一些。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李荣华便没有再管试药的事情,而是开始研究到底如何开制作包装。
首先,这个时代没有塑料,荣臻想着精美的塑料盒子还有袋子的之类的已经是不行了。不能用塑料,那么就只有用陶瓷,荣臻便决定去打造一批小陶瓷的瓶子,在上面印上几个专属的字样,或者特有的花纹,这样子比较特殊的几号。
事情敲定之后,她便跟张仲曦说了这件事。
“你知道京都附近有什么制作瓷瓶的地方吗?”晚上睡觉的时候,李荣华跟张仲曦说起这件事。
张仲曦听完之后,便道,“这件事我倒是不怎么清楚,不过最近卫少卿在京都,他家京都也有一些产业,不知道跟瓷器有没有什么关系,明日我正好要去他家,你跟我一起去吧。”
“那行。”她最近在家待太久,正好有些无聊,出去转转也挺好的。事情敲定之后,她翻了个身,然后打了个哈欠,“今日劳累一天,困死我了,我先睡了。”
张仲曦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正要伸出手,李荣华又道,“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张仲曦默默的将自己的手又缩了回来,当初李荣华说了一个月不超过两次的时候,他每每到了月初的时候便保持不住自己。
而且更可怕的是……李荣华说的是两次不是两晚上……
所以,每每初一一过,他便要清心寡欲的日子。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老实,把李荣华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可是到最后他才发现,李荣华在这件事上跟他是当真的,不管自己如何诱惑她,她都无动于衷。
甚至……有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老了,所以对李荣华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毕竟,张仲曦如今二十多,而……李荣华虽然生了孩子,可如今也不过是十八的年纪。
张仲曦越想越郁闷,躺下去的时候,心中依旧闷闷不乐。
这样子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李荣华神清气爽的起来,看着张仲曦顶着两个黑眼圈着实的给吓了一跳。
“你……你昨晚做贼去了?”李荣华指着他的眼圈道。
“我倒是想做贼,可……也得有机会不是?”张仲曦说话的时候,眼睛还落在李荣华的身上。
已经快到夏季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穿得比较少,加上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些睡不踏实,所以早上起来松垮垮的,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那道火辣辣的目光,李荣华就算是想要忽视也不行,所以她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下意识的将滑落在自己的肩甲的衣服给拉上来,“我们可是商量好了,我可没有耍赖。”
“你……你这是存心要憋死我。”张仲曦的哀怨的目光随着李荣华起身,看着她穿好衣服下地……
总之那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样子,让他心力憔悴。
前些日子李荣华已经上过当,对于张仲曦的这些苦肉计,她根本就不为所动,甚至是还嘲讽道,“当初考科举的时候,你连续好几个晚上不睡觉,我看着你也是生龙活虎的,如今不过是一宿没有睡觉,就把你累成了这个样子。”
“张大人,看样子你得好好的检讨自己了。”李荣华道。
“脑力劳动跟体力劳动能一样吗?”张仲曦又继续的抱怨道。
脑力劳动跟体力脑洞?
初听的时候,李荣华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等到她完全懂了的时候,她顿时脸就红了。
“张仲曦,你真的是太恶心了。”感情这厮昨晚上是在臆想?
啧啧……
真是看不出来,张仲曦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什么恶心?”张仲曦不以为然,丝毫没有觉得可耻,“不准碰,难不成还不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