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给你们报仇
“与风捉迷藏。”烈天喃喃自语,从起爬起,再次感知风向。
都说修炼无岁月,转眼间,又是半月已过,水潭中,一道身影迅速移动,速度极快,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一动毫无规律,个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不错,已经摸到基本门槛了。”岸边烈神苍微微一笑:“看来这小子的修炼天赋还是可以的。”
“嗖!”烈天猛地移动到瀑布身前,反手一剑自下而上劈出。
“唰!”整个瀑布水流顿时被劈成两段,不仅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让水流逆流而上一些距离,可见这一剑的力度有多大。接着烈天手掌不断抖动,一削、一砍、一刺,一找找简单的剑招挥出,瀑布之水顿时被劈成数道。烈天脚步再次移动,每移动一下,都会挥出一剑。
良久,烈天收剑而立,身体突然跃起,冲到岸上。
“呼!”烈天收起长剑,握了握拳,一股强大的力量感传遍烈天身体,烈天一眼看到前方一块一人大小的石块,风影步施展,瞬间出现两道幻影,而烈天已然出现在石块之前,“砰!”一拳之下,竟将石块轰成粉碎。
接着烈天长剑一抽,向着前方的树木斩去。
“唰!”一剑之下,两棵粗壮的树木顿时被拦腰斩断。
“效果不错。”烈天忍不住自夸一下。
“经过瀑布之下的炼体,你的身体和力量都已提升到极限,若是再想提升,必须破入灵境才可,现在是时候准备破入灵境了。”烈神苍说道。
“太好了。”烈天一喜。
“不过不能在这里,要想破入灵境,还需一些东西。”烈神苍想了想说道。
“什么东西?”
“兽血!”
………
烈天缓缓走出后山,向着自己的住所而而去。
“咦?”距离老远,烈天便看到住所旁围着一群人,而在中间的地上躺着两个人,好像是韩松和魏强。
“怎么回事?”烈天跑回住所,看到地上的情景,脸色顿时一变,只见韩松和魏强两人一身血迹躺在地上,双腿被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浑身上下血迹斑斑,鲜血淋漓。
两人迷迷糊糊根本说不出话,一旁的刘刚挺着大肚子微微叹口气:“是古风。”
“古风?”烈天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刘刚。
“小烈,我听吴长老说你们来之前,是不是将古家三名杂役弟子击伤,让他们失去了杂役弟子的资格?”刘刚问。
“没错。”烈天双手微微握拳。
“那便是了,怪不得早上古风带人过来直接击伤小松他们,并扬言等你回来要废了你。”刘刚脸色后怕地说道:“你说你们啊,偏偏惹了古风,你可知那三名被你击伤的人中有一人可是古风的亲弟弟,前几天他不在宗门,现在回来了,你说他能不找你麻烦么。”
“宗门难道就不管么?”烈天压制住心底的怒火。
“我们只是杂役弟子,只要他们不要了我们的命,宗门是不会管我们的,退一步讲,就算他们杀了我们,宗门也不会追究。”刘刚无奈地叹口气。
“我明白了。”烈天走到韩松和魏强身前,一道真气输入到两人体内,顿时让两人身体脸色微微好转。
“烈,烈天。”韩松微微睁眼。
“别说话,我给你们报仇。”烈天找了几块木板做了一个简易担架,将韩松和魏强小心地放在担架上。
“古风在哪?”烈天转头看向刘刚。
“你要干什么?”刘刚脸色微微一变:“这种情况,你还找古风,你们赶紧离开沧澜宗吧,否则古风真的会要了你们的命的。”
“古风在哪?”烈天再次问道。
看到烈天微微发红的瞳孔,刘刚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开口道:“演武场。”
烈天拖着担架,向着演武场的方向而去。
此时,古风正坐在一块石台上,眼神阴沉地盯着演武场中央,在那里,一道壮硕的身影正认真修炼。
“风哥,就是那小子。他叫铁熊,就是他击败古潜三人。”古风身旁,一名青年指了指中央的人说道。
古风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风哥,我们要不要?”其中一名青年脸色微微一狠,说道。
古风随即摇摇头:“暂时不能动手,毕竟他不是杂役弟子,我们没有理由直接动手,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古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古风,滚出来。”一道怒吼声猛然响彻整个演武场,声音之大瞬间惊动在场所有人。
古风微微转头,看到烈天一脸怒火地走向自己,脸色微微有些疑惑,不过当他看到烈天身后拖着的韩松和魏强,顿时脸色露出一丝嘲讽。
没有站起身,古风依然坐在石台之上,瞧着二郎腿,一脸玩味:“你就是烈天吧。”
烈天抬头看向古风,轻轻将韩松和魏强放在演武场边缘,接着问道:“你是古风?”
“我没去找你,你反而来送死,也好,省的我费一番功夫。”古风淡声说道。
烈天再次开口:“我这两兄弟可是你所伤?”
“那小子是谁?竟然找古风麻烦?看那装束,是一名杂役弟子。”
“杂役弟子?呵呵,现在杂役弟子都这么嚣张了,丝毫不把我外门弟子看在眼里。”
“那古风可是凡境后期,在外门弟子中也颇有实力,这杂役弟子要惨了。”几名青年武者冷笑着看向烈天。
“怎么?想报仇?”古风顿时乐了,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烈天再次问道:“我这两兄弟可是你所伤?”低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可以看出烈天是强压住内心的怒火。
“小兔崽子,实话告诉你,我们不仅要废了那两个废物,同时还要废了你。”一名青年顿时被烈天的态度惹怒,起身喝道。
烈天赫然抬头,虎目一瞪,一股煞气直扑古风三人,风影步瞬间施展,诡异的现象顿时出现,场中赫然出现两个烈天,一个站在原地没动,另外一个已然出现在刚说话的青年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