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娇躯一颤,猛地摇晃脑袋。
“不会不会不会,我怎么可能会认为夫君你有特殊癖好呢?”
特殊癖好?
那些抓痕和是忽悠她的,那些吻痕总不能是他自己弄上去的吧。
“呵。”裴誉冷冷一笑,顾阮不明就里,只是更加的害怕了。
脑子一片混沌根本不记得昨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越努力想,她就越想不起来。
“那个,这真的是我弄的?不是你自己抓痒痒挠的?”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她还在给自己罪名开脱,裴誉也不多话,倾身靠近顾阮,把她连同被子一块儿抱过来,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瞧着上面与自己手印吻合的抓痕。
顾阮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完全吻合。
这真是她弄得。
“阮阮,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裴誉眸色愈发的幽冷。
“我我我,那你要我怎么办?”顾阮摸着那块皮肤觉得烫手的紧,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是被裴誉握的死死的,怎么也抽不动。
“怎么办?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裴誉目光毫不客气的落在顾阮敞开的衣领那里。
顾阮“……”
其实你最想说的还是这事儿是吧?
那你刚才装的那么局外人。
顾阮赶紧护着自己,仰头朝着裴誉温柔的笑,“夫君,你是不会那么小气的。”
“所以你大人有大量的就放过我了好不好?”顾阮简直要哭了。
裴誉那意思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
“不好,毕竟为夫在娘子心里一直都是个小人。”
裴誉眸子渐渐不善。
他是该相信这是酒后吐真言呢,还是觉得顾阮是酒后胡言说话随意发泄。
拉着他,和他说了一整晚的悄悄话,说她家有悍夫,说她嫁人不淑,说她的夫君其实是个伪君子,表面是瞧起来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衣冠禽兽呢。
气的裴誉简直想一盆冷水给这丫头泼下去让人清醒清醒自己是在做什么!
“啊?”这事儿裴誉怎么知道?
“阮阮,你昨晚还说为夫不是好人,身子还虚!”
他怜惜她,不碰她,可这丫头净把他往龌龊地方想。
说他那么久了不近女色,要么体虚,要么有病。
总之这坏事都是他的。
他倒是想近女色,可他想近的女人她不愿意!
顾阮张了张嘴就要反驳,可是脑子里浮现一个画面就是自己喝醉了。
她记得自己是和娘亲在说话才是,向她吐槽裴誉的不好,怎么这些话变成了她和裴誉说了,莫不是她真喝醉了,把裴誉当成了她娘亲了?
所以现在裴誉是知道自己骂他了?
“说啊,阮阮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裴誉步步紧逼,自己心疼她,怜惜她,她却把自己往龌龊地方想。
“心虚不敢说?”瞧见顾阮眼底一闪即逝的心虚,裴誉心头郁气散了些。
“夫——”顾阮刚想说话就被裴誉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