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魇足的搂着顾阮,替她揉着酸软的手指,眸底笑意渐深。
如今吃饱喝足好说话的紧,面对着顾阮幽怨神情也当做瞧不见。
顾阮宛如水里的鱼被人扔在岸上一般奄奄一息,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懒洋洋的靠在裴誉怀里,声音暗哑“夫君,你前十七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语气里饱含幽怨。
精力这么好,她快撑不住了。
裴誉在顾阮额间亲了亲,满足道:“美人**,食髓知味,做过一次就还想第二次,更何况美人的这具身子与为夫极为契合,放不去手。”
“我累了。”顾阮没答话了,她现在是累极了,昨夜喝了酒,脑袋疼的紧,又被裴誉这般折腾早没了说话的劲儿。
在裴誉怀中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眼睡下,手还环在裴誉腰间。
裴誉看了眼窗户,天已经大亮了,可他不愿起,又哄着顾阮入睡,手掌轻轻的拍着顾阮的背脊,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与她一起再睡一个回笼觉。
另外一边就没这么温馨,霍尊跨坐在左长安身上,眼睛发红的看她,另一只手撕扯着左长安的衣服,浑然不顾女人的意愿。
活像个打仗一样。
硕大的汗珠落在左长安白皙精巧的锁骨上,霍尊微微喘息着,声音暗哑:“安儿你放松些。”
霍尊声音微哑,眉心紧促,急促的呼吸着。
一双清眸愈发的浓郁。
左长安漂亮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不来了,不来了,你走!我不来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在情事上边只顾的自己,自己先爽了,才晓得顾及女人的感受。
霍尊从前没碰过左长安,饶是他们之间怎样矛盾,或者情深意浓时同住一处霍尊都能保持谦谦君子作态,不碰左长安,再是心猿意马也能克制住自己。
可是一旦沾染便再也戒不掉了,在梅林和左长安亲密接触后,就仿佛中了瘟疫一般在心底蔓延侵蚀着自己的身心。
就好比今早,伪装了近半月的君子作风,也在今早消失匿迹,化作豺狼要吃掉身下女人。
情爱这种东西,不去沾染还好,一旦沾染就好比吸食毒品一样再也戒不掉。
听到左长安喊疼,霍尊动作慢下来,停住不动,小心翼翼的说话与左长安商量道:“安儿,不然你忍忍?”
“滚!怎么不是你忍一忍?”左长安气急,挣扎着身子要逃离,奈何腰肢被霍尊紧扣住,上下不得。
霍尊摸着左长安的脸颊,附身一吻,带动着她,等到她微微适应,满室春色……
霍尊搂着昏睡过去的左长安,脸上扬起一抹魇足的笑意。
霍尊在左长安唇上亲了亲,脸上带着一抹魇足的笑意,目光落在左长安光洁的手臂上,上面有些青紫,腕上的一点殷红此刻已经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霍尊眸子微闪,这守宫砂是又消散了吗?
霍尊摸着熟睡女人的脸颊,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紧贴在左长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