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换好寝衣,纤纤素手一抬打着哈欠上床欲睡,哪知自己才刚钻进被窝里便又被裴誉一把捞起,一声“脱裤子”让顾阮呆滞许久。
脸色微微发红,不好意思抬头看裴誉。
脱裤子?
多难为情啊!
还不如方才的脱衣服呢!
能不能不脱?
“愣着干什么?快点!”裴誉见顾阮发呆没有反应,抬手拍拍顾阮的脸,在伸手去解顾阮腰间的绸带,轻轻一拉释放出心口的两团雪白丰盈。
顾阮只觉得心口一凉,低了低头,脸色爆红迅疾的拉过寝衣遮好自己。
“裴誉,你变态呢?”顾阮往里坐了坐,恼羞成怒的呵斥裴誉,脸颊红润透亮,让裴誉心喜,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如想象般的光滑细腻。
“照本世子说美人才是变态,自己不穿那玩意儿让本世子给看光了也还好意思打到一耙?”裴誉倒也没刻意作弄顾阮,拿过一件上衫盖住顾阮的上半身,才抬手抽出她的一只**,手放在小腿上一路攀岩而上。
途径之处引起一片火热,丝丝酥软入骨,令顾阮软了软身子,没忍住喊出了声。
声音太过撩人,引得裴誉都有了反应,偏面上还一片淡然,裴誉微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姿势坐下,理理长袍,挡住自己不成器的兄弟。
“美人,要克制,当心把你的未来夫君给榨干。”裴誉得意的挑眉,手掀开软袍,看到上面渗血的纱布,唇抿了抿。
初听到“夫君”这个词,顾阮脸上一烧,**辣的,心莫名的躁动。
轻轻解开纱布露出那道伤口,皮肉往外面翻着,血肉模糊,纱布还沾在肌肤上,微动一下就扯着疼。
顾阮脸色微微发白,牙齿用力的咬着唇瓣承受着痛楚。
等裴誉解开了纱布,止住了血顾阮才回怼裴誉道:“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裴世子你要当心自己****!”
裴誉舔唇,浑不在意顾阮的话,不疾不徐的怼着顾阮,神情悠然自得,嗓音极为慵懒。
“美人放心,本世子不会让你不满意的,本世子就是喝壮阳酒也得把美人伺候好!”
听见裴誉的话,顾阮气的差点没一脚踹上去,良好的家教不允许顾阮跟泼妇一样对裴誉胡乱辱骂,只能抿紧了唇瓣,恨恨瞪着他。
看到顾阮身上的伤,裴誉的眼眸便是一冷再冷,戾气郁结于心,得不到释放,他就暴躁的想要杀人,不过现在和顾阮聊这么一会儿,看她憋屈,想骂自己又骂不了的样子,裴誉心中就一阵畅快。
美人倒是比之前还要有趣多了,之前就是一个冰山美人,现在倒是活了很多,有了火气。
给顾阮包扎完了,裴誉收拾好那些药物,把它放置一旁,又回过身来,把准备再一次步入梦乡的顾阮给拽了回来,丢给她一瓶药,看着顾阮有些懵的脸,俯身对她又是一阵深吻。
随即大爷似的躺在顾阮的床上,身后还靠着顾阮的靠垫,把腿一抬放在顾阮的大腿之上,语调幽怨,“美人,现在该你来伺候爷了!”
伺候?
伺候什么?
看出顾阮眸中的疑惑,裴誉冷冷的勾起唇角,“美人你该不会忘了今天你对本世子做过什么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事了吧!
经裴誉提醒,顾阮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踩裴誉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