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静静抱着霍泽,瞧着小家伙睡着的样子,“小五,去把小主子身边伺候的人一一杖毙。”
不是打了发卖出去,是直接杖毙。
在他儿子面前嚼舌根,搬弄是非之人,容王府不要。
“是。”外面的小五低低的应了一声。
并把那些人带的远了去瞧,唤了仆婢来看,杀鸡儆猴,凡是在霍泽面前碎嘴之人皆是此番下场,罪当诛。
把霍泽哄睡后霍州才去主屋瞧了苏初月,已然梳洗干净打扮好了,此刻还坐在梳妆镜前描妆……
苏初月听见脚步声猛地回头看,看到霍州正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自己。
”王爷来了。”
霍州抬步进去,站在她身后,通过镜子瞧着她的容貌很是明丽可人。
“是你她乳母在泽儿面前乱说话说他不是我的儿子?”霍州想不出来还有别人。
听到霍州来兴师问罪的话,苏初月笑了出来,随后启红唇”我恨的是你,不是我的儿子。”
听到她这么说霍州安心了些,不是便好,他害怕。
“那……王妃早些休息。”霍州低下头,不是她又如何,他也没有能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和苏初月恩爱下去,如今举案齐眉,夫妻相敬如宾便可了。
看着霍泽的面子上,他不会给她太难堪。
看到霍州来了又走,苏初月眼眶里不由溢出一滴泪来。
她错了吗?
”明日我想出府。”声音带着些乞求。
“你是容王妃,去和何处,想出门皆是你的自由。”
霍州淡漠的声音传进屋里,苏初月想要嘲笑,她是容王妃去何处想出门是她的自由,那他之前为何要禁足于她?
“妾身多谢王爷。”
次日清晨苏初月便起了,也是要出门。
身边的丫鬟是霍州新换给她的。
之前的皓皖死了。
“王妃,您想梳一个什么样的发髻?”粟叶梳着苏初月的头发问道。
“简单些就好,不必太复杂。”霍州又不乐意见她,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作何?
粟叶点点头,便开始替苏初月绾发,绾了一个素净的元宝发髻,又在上面插了几只簪子,素净之余又多一份华丽。
这才是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王妃要出门去何处,奴婢去命人去备车。”粟叶替苏初月梳好发接着又道。
“去永宁候府,我想见见长安。”她在平城为数不多的朋友。
女人才懂女人,长安之前也被四殿下伤过,她现在定然能懂自己的处境。
粟叶不疑他言,乖乖下去准备,等到永宁候府也是半个时辰之后,苏初月不必让人通禀便直接去寻了左长安,只是刚进入院中便听见里面的笑声传来,苏初月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然后就停在了门口。
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左长安,另一个是沈吟。
左长安听着沈吟和她抱怨的夫君,瞧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一开口就是那么狂野,完全打碎了沈吟对那温雅夫君的期待。
然后自己忍不住去调戏人家,说“人家晚上对你也如此狂野,这总是没打破你对心中想象夫君的幻想吧!”
然后沈吟就恼羞成怒要和自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