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誉轻轻易易的饶那两人顾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都被人示爱调戏了,裴誉怎的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把自己给带走了。
顾阮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大抵有一种你为什么不吃我醋的意思。
裴誉带着顾阮上酒楼的包厢,一边给她剔糖葫芦的籽一边道:“表示什么,是把那人千刀万剐还是碎尸万段?”
“可是我被人调戏了诶。你不生气?”
顾阮毫无心理负担的享受裴誉的服侍,这男人现在吃她的住她的每天晚上还想着要睡她。
这男人现在服侍自己一会儿怎么了?
“说明我看女人的眼光好,阮阮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三年时间的沉淀这三年看的多了,瞧得多了,经历的也多了,有些事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我是东寻的王爷,教训北魏的人,岂不是破坏两国和平。”
这话就理性很多了。
“那你还好意思睡北魏的丞相!”
还赖着不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裴誉从善如流道。
看了看她不太开心的脸,又安慰她,“御史中丞有休家护着,你现在和休家对上不是明智之举。”
御史中丞老和她作对不怕皇帝,没人护着才是有鬼。
“这不是还有你吗?”顾阮娇软的一句话瞬间拨动了裴誉到心弦。
“阮阮,请人帮忙不是口头上说说的。”
裴誉这话说的隐晦又大胆,顾阮一下明了,“我懂,各取所需嘛,反正我们是姘头。”
一句姘头让裴誉失了要继续和顾阮逛街的心思。
“既是姘头关系,各取所需,顾相今晚就莫要再将本王拒之门外了。”
此话露骨,顾阮微有不愉可也没有在说什么。
本就逃不掉的,能换一个交易也是不错的。
在外面用过晚膳顾阮就没有再继续闲逛了。
同裴誉一块儿回了相府,二人一前一后的回景园。
十七见着二人诡异的气氛受惊不已想跟上去又被墨河生生拽住了后衣领。
“你家王爷不会要家暴我主子吧。”
听着十七纯情的话,墨河轻咳一声,“不是你想的那种家暴,别担心。”
屋内顾阮局促不安的站定,和裴誉独处一室不是第一次了,和他上床更是有过无数次了。
但是这是这三年分别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答应和他上床,想到之后一会儿的事情她就有些头疼。
她都打算好了和他这辈子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
没想到还是犯了,洪水一发,井水河水全都混淆了。
“你紧张什么,又非第一次了,脱。”
裴誉转过身看着顾阮这样,眉皱的更深了。
顾阮手在腰间的衣结纠结着,“裴誉一上来你就直奔主题啊。”
先说说话,调**也好的,一上来就让她脱……
“既是姘头关系,不是上床难道还有别的事可说,可做?”
得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顾阮低脱着衣裳,突然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先陪我下会儿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