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月阁里种的芙蓉花悉数搬回了屋子里由沈吟细心照料,竟也不让环儿插手。
“大小姐,今年的雪倒是比往常的雪下的愈发的紧了。”环儿给沈吟递上披风,望着外面的鹅毛大雪道。
“是啊,漠河的天气只怕是更冷。”沈吟无意外面的风雪,只是想着沈泱今日的话,心底生了寒气,也许姑姑说的对,芙儿离开沈候府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那漠河六王子,是个可以托付的么?
沈吟攥紧了披风,贝齿轻咬着下唇,何时她也觉得如履薄冰起来了?
漠河
沈芙局促的坐在床榻上,佩儿也得了命令出去,深夜帐子里才来了人,是卞和。
沈芙闭了闭眼,自己的丈夫死了,就必须嫁给自己丈夫的弟弟,嫁给自己的小叔,她以前那么瞧不起的事而今却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令人讽刺。
裴愿掀开帘子进来顺势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取下,一步一步的走进沈芙。
单手勾起沈芙的下巴,身子弯曲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浅淡的芙蓉花的香味叹了一句,“很香,很美。”
沈芙身子颤了颤,往后缩,嘴里小声道:“六王子,自重。”
裴愿像是没听到一般,伸出舌头在沈芙的唇上舔了一下,嗓音愈发的暗哑:“还很甜。”
手松开沈芙下巴的禁锢慢慢的滑到的光滑白皙的脖颈,慢慢的往下,熟悉的解着沈芙的衣结,纤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沈芙的衣服,很快光洁一片,将沈芙放倒,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沈芙,上面还有些青紫的痕迹,是他那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二王兄留下的。
“身子也很漂亮,难怪我那二王兄对你爱不释手。”裴愿薄唇勾起,尽说着冷淡言语。
“会伺候男人吧?”不等沈芙回话,裴愿的身子便以覆上沈芙,一夜**。
将沈芙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纷纷被自己留下的印记覆盖。
直至黎明,**初歇。
裴愿桃花眸上挑,极尽妖邪,冶艳瑰丽,唇角魇足的勾起,搂着身边晕过去的女人,桃花眸幽暗起来。
沈芙?
沈候府二小姐,看着清纯,没想到在床上这般放浪形骸。
裴愿对沈芙无意,只是他也不愿娶漠河女子,个个粗矿,连那个卿月的行事作态都令自己生恶,正好沈芙撞上了枪口,因为**与朔和要嫁来漠河,那个时候心里就有盘算了。
有正好卿月在围猎场整的那一出更是给自己机会,就算查出猫腻,那也和自己无关,自己不过是推波助澜一把。
娶漠河女子,倒不如娶一个世家女,沈芙再合适不过了。
“醒了?裴愿上挑桃花眸,很好的将眼底的幽暗隐去。
沈芙晕乎乎的醒来,发现自己和裴愿不着寸缕的挨在一起,瞬间就惊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从裴愿怀里挣脱出来,抢了被子自己缩在了角落里,这一折腾,腿心处传来撕裂的疼。
裴愿幽幽的望着沈芙的动作,不由的轻笑一声:“芙儿,你这是要冻死自己的夫君么?把我冻死了,你可就不知道又会被我哪些个兄弟给惦记了。
忘了说,漠河一妻多夫的制度也是有的,漠河女子不觉得如何,只是你受的了吗?
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像一个妓女,被千人枕,万人骑吗?”
裴愿薄唇吐出凉薄的话,字字句句的刺激着沈芙。
“别说了,你别说了,卞和我求求你,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沈芙眼里蓄满的泪水捂着耳朵不想听裴愿的话,一个劲儿的摇头,幅度过大,被子往下滑,又露出自己魅惑人心的身子。
裴愿拽过沈芙,唇瓣摸着她的耳廓“只要你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护你周全可好?毕竟本王也不想上一个被别人上过的破鞋。”
唇瓣是温暖的,呼出的热气也是温暖的,只是他说的话却是寒彻人心。
见怀里的小女人不在挣扎,裴愿桃花眸上挑极尽邪肆,双手不断在沈芙身子上游走,声音暗哑,“芙儿,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