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也不是躲躲藏藏的人。
既然两人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哪怕春兰他们回来,两人也还是很亲密的在一起。
倒是春兰几人,反比当事人更害羞。总是捂嘴嬉笑,暗暗偷瞄。
躲避杀手的时候走得急,他们没有带什么食物,又因为从疫区回来,要尽量避免与他人接触。食物的确很紧缺。
幸好江衡来了,他会打猎,大家顿顿有肉吃。
到了晚上,山里气温骤降。
春兰三个在车里睡下了。
卫辞则和江衡在车外将就。她躺在江衡的怀里,倒是不觉得冷。两人浓情蜜意,看星星和月亮,悄悄的试探着亲密度。
卫辞也没有失去理智,谈恋爱亲吻可以,再进一步坚决不行。江衡也守着那条线,苦苦煎熬。毕竟眼前的人太美好,总会让人失控。
火堆已经灭了,动一动上面的灰,里面仍旧红彤彤的发挥着余热。
江衡用一条毯子裹住自己和卫辞,两人抱得很紧。
恋情初定的新鲜和激情燃烧着他们,总忍不住把心掏出来给对方,只能用吻一次次的证明。
“只要路上有你作伴,我愿永远在路上!”江衡脸颊摩挲着她的头发,爱得深沉。
卫辞仰头看他,眼里盛满了星星,“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衡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耳语,“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
卫辞耳根一红,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在心底暗笑。又想,爱情的感觉真奇妙,身体的每个感官都被这个人吸引了,叫嚣着想要靠近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和他耳鬓厮磨。
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大概就是控制力,明确的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有什么线不可跨过。
卫辞好奇的问,“如果我真的满脸痘疮,你还是像现在一样喜欢我吗?”
江衡想到第一次见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不知道呢,最初被你吸引就是那个样子。我想不管你什么样子,我喜欢的你是你,不单纯是这张脸。”
人如娇花,盛开时短。若只是喜欢脸,总有人老色衰时。一个人的性格却十分独特。
个性互补,灵魂契合的两个人是很难被分开的。
卫辞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相爱相守。
“油嘴滑舌。”卫辞故意噘嘴,“才不信你。”
“真的。”江衡笑道,“初见时就想,这姑娘好不知羞,竟然敢在外游水。男人光着膀子也盯着看,一点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
“美男出浴,赏心悦目,要什么矜持。”
江衡笑了,“我这身材,丫头可还满意?”
卫辞戳了戳他前胸,被他一把抓住,佯装生气,“别乱动!惹火!”
“勉勉强强,还能入眼。”卫辞才不愿他太过自得。
江衡微眯着眼睛警告,“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光膀子!抓到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怎么惩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日行走,赶车的骡子换成江衡的马。
江衡赶车,卫辞就靠着他,两人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春兰三人坐在马车里,对他们的粘腻也渐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