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古策说进攻你们就怕了,想当年我在战场上和他打仗的时候,他毛都还没长齐呢,我告诉你们,他不过就会耍这些花花油头,你们谁也不准怕,马上都给我穿上盔甲,站在城楼上,把你们这辈子最难听的话都给我骂出来,骂到他们服为止!”王木大喝一声,一掌拍向桌子上,那桌上的茶水瞬间被他给震了出来。
屋子里的几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王木的面前,半个字也不敢说。
王木哼哼了两声,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口茶又说道:“现如今是咱们王爷没有在这里,王爷若是在这里的话,哪里还轮得上他在那里叫唤!我可不是在这里与你们吹的,想当年,若不是因为咱们王爷心慈手软,古策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见咱们王爷?”
那几个人看着王木,纷纷摇了摇头,听的越发的起劲儿。
“不知道吧。”王木嘿嘿笑了两声。
“那是因为他打不过咱们王爷,他之所以要一直找王爷,就是因为想报当初的仇。只是可惜了,王爷现在可是没机会带咱们上阵打仗了,想当初有王爷在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王木叹了口气。
周围的人嘿嘿笑了几声,不知道是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将军你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怂,简直是咱们中的典范嘛。”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哈哈笑了几声,房门忽然之间被人推开。
一阵冷风刮到屋子里,王木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扭过头去看了眼,忽然愣在了那里,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愣住了,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如一根木头一样乖乖的站在一旁。
“王……王爷?”王木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连忙走上前仔细的看着,直到看到承棣的那张脸,这才放下心来。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您不是?”王木心有疑惑。
承棣笑了笑,抬脚走过去坐了下来。
“我过来是为了解决边域的战乱,不过我此行说自己一人前来,皇上并不知晓,此行的踪迹必须要遮盖下去,不能让任何人知晓。”承棣扫了一眼,屋子里面站着的这些人,都是曾经跟在他手下的老部下,人品自然是可以相信的。
“魏贤呢?”承棣抗了一圈,没有看到魏贤的人影,眸光闪烁了一下。
王木连忙说道:“当初事态紧急为将军,就让我先在这边来边域了,那蛮夷之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把咱们这里的百姓们扰得民不聊生,所以当时我就带了一半的兵先来了这里,魏贤带着人留下来去找慕容将军。不过前些日子,魏贤手里的人又过来了一大半,这些天我们一直通着书信,他那里倒是一直没有查出什么线索来。”
王木想起来慕容泽失踪的事情,又叹了口气,已经整整十日了,现如今连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更是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承棣,却不曾想他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承天靖明日恐怕就要到了。”他与承天靖几乎是前后出发的,他这一路成未曾停歇,所以比承天靖来得要早一些。
王木听了后,连忙点头:“我也收到了圣旨,说是皇上封六皇子殿下为将军让他来统帅三军。”
“统帅三军的事情交给他来说最为合适不过了,你们几个先出去吧,我与王将军说说话。”
王木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在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以后他这才开口:“把慕容泽失踪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王木愣了一下,又仔细回想了后,这才连忙开口:“那一 夜的事情,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当时我们走在峡谷中,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有刺客,最后队伍就乱了起来。再然后就有贼人在峡谷上面攻击我们,当时我们的队伍蔓延的很长,都在峡谷里,慕容将军担心后面的人遇到伏击,就让我赶紧回去通知他们不要再往里走,当时我也是一时着急,就带着人一路往回走,谁知道慕容将军就在那个时候遭了伏击了。后来,等我们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余下的人都被我们杀了,也没有查出来他们到底是何方人马。”
王木想起那一日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处,他隐约间察觉到似乎是自己的人出了问题,但是又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承棣。
“虎军出了奸细。”承棣看着王木。
王木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们这些人可都是将军您一手培养起来的,都是一同上过战场的兄弟,怎么可能有人会害慕容将军?”
“我走了许久,虎军恐怕早已经被人渗透进来了。此事你不必担心,我自然会把背后的人揪出来的。我来与你说一说明日应对古策的事情。”
说起来古策,王木又是一阵的头疼,此人实在是太过难以对付了。
他们的兵到达边域了以后,古策整日里三天两头的在城门外练兵,到了夜里总是时不时的给他们来个突击,把他们这里的守城门的官兵都给累的够呛。
“王爷!”王木看着承棣,顿时来了精神:“说起来此事我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承棣淡淡道。
“那古策最喜欢在夜间的时候突袭咱们,他已经连续突袭了五日了,我猜他们手里的兵恐怕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好好歇着,想来如今也是十分疲惫,与咱们的兵相差无异,所以他们短时间之内不会出兵,倒不如只留几个守城门的兵,让咱们的人这些日子趁着机会好好歇一歇,等到歇好了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知道此举可行不可行?”王木挑眉看着承棣,似乎是因为承棣过来,他瞬间有了主心骨,就连说话都十分的有底气。
承棣勾唇笑了下:“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