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倒是不必了,我也就是偶然听到这件事儿,你别多想。”
沈娇娇担心的看着夏姬,总觉得她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我知道我的身世,不过我爹是谁,我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年来一直养我的人是夏九渊,他们才是我的爹娘,无论当初他是因为何种原因把我丢下来的 ,现在和我都没关系了。”
秦花舞也不敢说话,静静的看着夏姬。
他正想着要找个机会赶紧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白羽,结果主意还没有打出来,就被夏姬一眼看穿了。
“你最好别去我师傅那,我要是知道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话,以后就别待在潇湘楼了,刚好冷月还想着带你离开京城,到时候我直接把你五花大绑送给冷月。”
秦花舞瞬间打消了心里的想法:“放心,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夏姬笑着点点头:“行了,我还有事就要先走了。”
夏姬刚起身,就回头看着承棣:“走吧,你刚才不是有事要与我说。”
“好。”
承棣点点头,二人一同离开了潇湘楼。
在他们两个人走了以后,秦花舞没有憋住扭过头看着沈娇娇问:“你怎么回事?这种事儿怎么能当面说?”
沈娇娇脸一红:“我这不是想着要与他私下说的,是他自己亲口说有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你们两个人,我这才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的。这事也不能赖我,不过她对你们倒是挺好的。”
“她啊,她身上背负了太多太多,这件事情还不如原先不告诉她为好。”秦花舞叹了一口气,现如今知道了,也不知道她该做何打算。
“对了,我听说你们这京城里的四皇子被压入大牢了?”
沈娇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秦花舞问。
“谋害太子的罪名足以够他喝一壶的了,他不仅谋害太子的,甚至还诬陷七皇子,重重罪名皇上这一次恐怕不会轻饶了他,贬为庶民已经是最为轻的处罚了。”
沈娇娇撇了撇嘴:“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净干这些蠢事儿,早知道我们就不做他这一单生意了。”
“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主子是他?”秦花舞反问。
“先前我的确是不知道的,后来想明白了,这范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员,背后若是没有靠山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派人联系我们天虎堂的。”
沈娇娇勾唇笑了笑:“看来这京城我还真是来对地方了,倒是有意思极了。”
“你还真的不打算走了?”
秦花舞顿时有些头疼,先前京城只有他们一家潇湘楼,倒也是风平浪静的。
现在不仅江凌派的人来了京城,就连天虎堂和天雪阁的人都来了,眼瞧着京城越来越热闹,这底下更是暗潮涌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近些日子京城不太平,你们若是想要留在京城的话,还是要小心这些为好。江凌派的人已经到京城了,私底下不要与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到时候给自己染上麻烦,我们也护不住你。”
沈娇娇 点点头:“冷月临走的时候也嘱咐过我,你放心吧,我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秦花舞问。
“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是为了我师傅的事。”沈娇娇说着摆了摆手:“我走了,你的酒很好喝,过些日子送到我院子里去。”
秦花舞一声笑了出来:“你倒是对我一点都不客气。”
京城里暗潮涌动,底下的官员都不太平。
七皇子府,清冷了些许的日子,终于热闹了起来。
贤妃得了皇上的恩准,从天牢里把七皇子接出来了以后,一路去了七皇子府。
“我的儿啊,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范离那个天杀的,他竟然敢动你!这件事儿我一定要告诉你父皇,让他好好的处置那个奸臣!”
贤妃被泪水蒙了眼,紧紧的抓之承天铭的手:“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他们怎么敢把你打成这样!”
承天铭气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母妃,我父皇为何忽然之间原谅我了?”
“你们几个先下去。”
贤妃遣散了屋中的人,看着屋里的人都走 光了,她这才开口:“你父皇从一开始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你做的,所以他就派了江淮宁还有柳平之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为你平冤。江怀宁在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之间暗遭别人自杀,差点死了,所以你父皇就格外重视这件事儿。恰巧承天祈与太子妃私下勾结之事刚好被丞相撞见,这件事情便闹到了朝堂之上。”
贤妃说起此事的时候,心中还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样。
“儿啊,先前莫非就曾经与你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丞相,你如今之所以可以从大牢里出来,可都多亏了他。他平日里说话的确是难听上一些,但也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这一次若不是他冒着大不讳在你父皇面前请求你父皇重新调查这件事情,恐怕你早已人头落地了。”
承天铭想起他在监牢里所受过的那一切苦楚,身子便忍不住的颤栗起来。
“莫非知道你是冤枉的,如今咱们已经洗刷了冤屈,你且慢慢等着,太子一死,承天祈也进了天牢,到时候这太子之位,就是你的。”贤妃的眼里带着浓浓的私心。
她等了这么许久,如今终于等到了。
“母妃别担心,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饶了他!”
承天铭想起当初在天牢里所受的那些冤屈,便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马上冲到天牢里去,把承天祈给生吞活剥了。
“近些日子,京城里不太平,太子送入皇陵的日子已经吩咐下来了,你先在服上好生的养伤,等身子养好了以后再去宫里看你父皇。一切都不要着急,有母妃在。”贤妃紧紧的握着承天铭的手,原中尽是担忧之色。